“莫宝儿,你给我听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和乱七八糟的男人约会!听到没有!”欧阳铭完全是在下命令,总之他希望莫宝儿不能见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程敏浩才不是乱七八糟的男人,他是我以前上学的时候的师哥。”莫宝儿虽然对于欧阳铭的盛怒是有点害怕的,但是她还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她不想一辈子都活在欧阳铭的控制之下。
“莫宝儿!你现在是在顶撞我吗?!”欧阳铭磁性的嗓音充满了危险。
莫宝儿只觉得欧阳铭太过霸道,她和程敏浩只是朋友,“我是就事论事,我连见见老朋友都不行吗?”莫宝儿自己给自己打气。
欧阳铭对今天的莫宝儿刮目相看,这个女人现在居然敢和他顶嘴,以前的她总是对他唯唯诺诺的,今天是怎样?难道是那个程敏浩教她这么说的吗?欧阳铭开始不停的猜测他们两个人今天到底聊了些什么?莫宝儿到底有没有背叛他?欧阳铭心里也没了底。
“莫宝儿,你难道没明白的意思?我只想告诉你,不要跟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来往,因为你是我的!”欧阳铭说这句话的时候凑近了莫宝儿,沉重的气息让莫宝儿一窒。
莫宝儿早已就对欧阳铭的霸道不满,现在居然还管她和朋友见面,在这样下去是要把她给囚禁起来吗?
“我只是和一个朋友见面,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是我师哥!我们两个只是吃了一顿饭而已!”莫宝儿试图说服欧阳铭。
“今天吃个饭,明天可以上个床!莫宝儿,男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知道吗?我说不允许就是不允许!”欧阳铭简直就快被莫宝儿给气疯了,答应一下他的要求会死吗!
“欧阳铭,你以为全天下男人都跟你一样禽兽吗?”莫宝儿被欧阳铭刚才说的话激到了,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等她说完才意识到好像说了不该说的。
欧阳铭的脸色越来越差,有股想要爆发的冲动,莫宝儿看到他的手已经紧紧的攥成了拳头,莫宝儿有种不详的预感。
欧阳铭已经被她彻底的惹怒了,她今天如此疯狂的顶撞了他,不知道接下来欧阳铭会对她做些什么,莫宝儿本能缩了起来,整个人在沙发上行窝成一团。
欧阳铭紧紧攥起的拳头倏的抬起,莫宝儿已经做好了被他的拳头砸到的准备,双手都已经护好了脑袋。
只是欧阳铭的这一拳并没有落到莫宝儿的身上,莫宝儿只听“哗啦”一声,她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巨响过后是不真实的安静,莫宝儿轻轻的从手臂下抬起了脑袋,她看到了在她身旁碎裂的茶几,整个茶几表面已经支离破碎,散落了一地的玻璃渣。
晶亮的玻璃渣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通透的光芒,怎么,有红色的?
莫宝儿迟疑的把眼光往上移,“啊!”她惊叫出声。
欧阳铭的手已经成了殷虹一片,血流不止,血液低落在玻璃残渣上折射的光芒异常的诡异。
莫宝儿整个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她没想到欧阳铭这次选择这样来发泄他的愤怒,他选择了伤害他自己,这是莫宝儿没有想到的。
回过神之后,莫宝儿赶紧从沙发上下来去翻找医药箱。
“你干嘛要这样伤害自己!”莫宝儿小声的埋怨他,提着医药箱过来查看欧阳铭的伤势。
欧阳铭紧抿着嘴唇,低着头,看不出他任何一丝的表情。
“一定很痛吧,我给你包扎。”莫宝儿走过去轻轻拉起他的手,想要先把血给止住。
当莫宝儿的手触碰到欧阳铭的一刹那,欧阳铭一抬手甩开了莫宝儿,推了一把莫宝儿转身离开了别墅。
“欧阳铭,你去哪?我还没给你包扎!”莫宝儿手里拿着纱布,向着欧阳铭跑走的方向喊道。
欧阳铭不顾受伤了还在流血的手,他卷着一身的怒气,直接就冲出了别墅,他现在的心绪烦乱,他的内心无比的纠结。
欧阳铭不明白,为什么区区一个小小的莫宝儿,居然就可以随便左右着他的情绪,这到底是为什么。
沉沉的夜色中,欧阳铭感到难以抑制的愤怒。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对于欧阳铭来说,让他感觉很不好,他的心思完全被莫宝儿牵着鼻子走,他就好像是一个被控制住了的人,莫宝儿的一举一动都能够轻易牵动着他的喜怒哀乐,欧阳铭非常想要摆脱这种感觉。
他不希望自己的情绪被莫宝儿牵着走,这次是他没有控制好,居然愤怒到这个地步,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嫉妒程敏浩,这是不是所谓的吃醋?这个想法让欧阳铭自己都打了个冷颤。
他欧阳铭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吃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欧阳铭越发的不淡定了。
莫宝儿没有再去追欧阳铭,她知道欧阳铭是一个会躲起来自己疗伤的人。
刚才欧阳铭那么愤怒,却没有打她,而是砸在了茶几上,如此发泄着他对她的不满和愤怒。
莫宝儿感觉欧阳明有点变了,以前的欧阳铭怎么可能这样?以前的欧阳铭愤怒的时候虐待她,从来没有看到他如此伤害他自己。
莫宝儿一想到欧阳铭手上的伤,有点担忧,也不知道他手上被玻璃划出的口子裂的大不大,刚才应该给他包扎好了再走才是。
莫宝儿收拾着屋内的狼藉,玻璃残渣上还有欧阳铭的血迹,莫宝儿的心里突然觉得欧阳铭其实对她不错,她有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
此时的欧阳铭开着车在路上狂飙,他不能对莫宝儿动心!他千万不能动心!这个女人只是他买回来的玩具,凭什么左右他的心思,他的情绪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左右得了的。
欧阳铭现在急需酒精来麻痹自己的心情,不然这么烦乱的情绪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平复下来。
欧阳铭开车来到了一家酒吧前,他在车里胡乱的找到了一块手帕,随意的缠绕在自己受伤的手上。
一进酒吧,欧阳铭只奔吧台。
酒吧内人声吵杂,灯红酒绿,各色男女在此玩乐,但是今天的欧阳铭根本就没有任何玩了的心思,他现在最最想要的就是烈酒,来一杯烈酒让他醉,让他可以暂时忘记莫宝儿。
“给我酒,要最烈的。”欧阳铭冲着酒保喊道,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浑身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欧阳铭手上包着的白色手帕已经渗上了隐隐的鲜血。
酒保见他这个架势哪里敢怠慢,速度极快的开始被他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