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筒,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啊?”
负责殿后的喜鹊对身旁的炮筒说道。
“嗯,是有些不对劲,到底哪儿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你小心留意四周,我到前面问问凌哥,让他拿个主意。”
说完,拍拍炮筒的肩膀向前面的王凌赶过去。
听完喜鹊说的情况后,王凌想了想,把左手小拇指弯曲着放到口中吹出短促的口哨,没多久大家都聚在了王凌周围。
“我们可能被人跟踪了!”
听到王凌的猜测,大家相互对视一眼,都明显紧张了起来。
“大家不必紧张,”王凌安抚大家道,“就算被别人跟踪,既然没有对我们说明他们人少,活着就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现在我们穿的可是猎户的服饰,唯一能被别人看做漏洞的只有我们的武器和前进队形,要知道,我们的队形可是近似军事搜索队形了。”
“凌哥,你就直接说吧,如果真是被人跟踪了,我们怎么办?”柱子急切地说道。
“这次失误我也有责任,没有考虑周全,不过还没有到不能挽救的地步。现在大家收缩队形,如果是官方就说我们碰到了兽人,抢了我们的武器,所以我们只有靠这些原始武器了。至于队形,更简单了,炮筒不是原来当过兵吗?就说是他布置的。如果是土匪之类的人渣,不用我说了吧。”
看到王凌说道后面眼角露出的凶光,就连身边的伙伴也不免打了个冷战,他们可是知道王凌为什么宁可对官方一让再让,对土匪睚眦必报的习惯来源,真希望后面的家伙不是土匪,否则他们剩下的生命可是要在地狱中度过了。
“猴子,你依旧和柱子负责前面探路,找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我们看看后面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凌哥,你就瞧好吧。柱子,我们走。”
向王凌保证完后猴子拉着柱子继续向前面小跑而去。
“喜鹊、炮筒,我们三个人断后,脚底下利索一些,东西我们三个人分开,都背一点儿,跟上猴子他们。后撤时炮筒主意正后方,我左后方,喜鹊右后方,确保两翼不受骚扰,现在出发。”
从上空看下来,王凌一行如箭矢一般在森林草原的植被地带快速前行,一簇簇的杂草有的有一人多高,有的只有脚脖子高低,时不时出现的小树更是大大减少了大家的视线范围,前后两个小组之间也只是仅仅保持彼此刚能看见的距离范围,以免受到攻击后可以迅速彼此支援。
看到前面猴子和柱子停了下来向后面的王凌等人招手,王凌向喜鹊和炮筒示意他们继续留下来警戒后向猴子他们弯着腰快速小跑过去。
“怎么了猴子?”
“凌哥,你看前面的小土包怎么样?”
王凌顺着猴子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大概五十米左右有一个十米左右的小山包,坡度倒是挺陡,两面跟被刀切了一样,如果看不到的背面也是斜坡,防守时只需要守住两个方向即可,如果对方人手不足只能在一面进攻那就更简单了,虽然不是防守的最佳地形,但相对于现在的情况已经不错了。
“现在还不好说,过去仔细看看,至少现在还不错。”
王凌继续看着这个一会儿的阵地对猴子说道。说完看了猴子一眼向前努了努嘴,猴子点点头拍拍蹲着的柱子宽阔的脊背向五十米外的小山包快速弯腰跑去。看着猴子和柱子已经出发,王凌转过身子向警戒的喜鹊和炮筒招招手,等待着他们于自己会合。
“到底那个小山包怎么样呢?”喜鹊问着旁边的王凌,虽然知道王凌不会回答他什么准确的答案。
“等着吧,一会儿就有答案了。”王凌一边慢慢前行一边等待着猴子发回信号。
“好了,走!”
..
应该是看到王凌四人手里的家伙什太有威慑力和战斗力了,毕竟血肉之躯和钢管相比怎么着也不见得有优势,野狗手下也有几十号人,有力气的也有几个,连折带拽的也勉强够人手一件家伙什了。
看着对面的几十号“暴力分子”,猴子也有些发憷:“小凌子,要不还是换我来吧。”
“没事,我来。”王凌嘴角只是微微上扬了一下,眼睛稍眯,对准最靠前的肌肉疙瘩一块一块的家伙冲过去。
“小子,你这身板跟小鸡仔似地,看我送你上路。”说着举起还带着一块铁角的桌腿照着冲过来的王凌脑袋上砸了下去。别说砸了,就是磕一下也得脑浆迸裂的啊。
“小心!”
“王凌,小心。”
喜鹊和猴子着急得恨不得自己顶上去。
本来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王凌在大家都认为不可能的情况下,脚底下硬是加快一步,右脚踩在大汉的小弟上,抡起手里的钢管冲着那没有一根毛的脑袋砸了下去,钢管借着王凌跳起一人高的重力和酒坛子大小的脑袋发生了亲密接触,充分用事实再次证明了血肉之躯和钢管是没有可比性的。
挨了一下的大汉眼前一黑,拿手揉揉眼睛,转着幸福的小圆圈向地上坐下去了。
野狗众人看到王凌干脆利落地搞定大汉,愣了一下就要冲上前。
就在众人愣了一下的几秒种,王凌已经把“幸福”的大汉拉到了四人的战圈范围。王凌右手拿着钢管,指着前面的野狗:
“野狗是吧,很牛是吧,动我们试试。”
一字一顿的说道,一个标点符号就对着大汉的脑袋上一下,才三下,从大汉的正面血肉模糊看就已经没有完好的一处了。
你还别说,这一招真不赖,还真怔住野狗一伙了。
三角眼队长一边看一边变换着脸上的表情,先是惊愕,转而惊讶,转而,平静,转而微笑,最后似乎有了某种决定,不经意间点点头。看到野狗和王凌相持起来了,三角眼队长也知道该自己出场了,转头对身边的卫兵点点头,整理一下自己的军帽,低声道:“我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