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轩做了蒙古国师,郭靖母子本可以一起前往王庭,过好日子,但是霍云轩却没有这样做,虽然郭靖去了会结识托雷还有华筝,但是霍云轩并不想郭靖继续原著中的这一段孽缘。
霍云轩还是住在郭靖家里,而哲别也跟着霍云轩一起住了下来。郭靖自从这时开始便忙了起来,早上打拳,下午学习射箭,晚上修习基本内功。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但是郭靖却一点也没有喊累,毅力可见一般。
然而,霍云轩虽然想阻止郭靖与托雷华筝结缘,但是始终没有成功,铁木真在霍云轩做国师后经常前来与霍云轩闲聊,一是拉近感情,二也是霍云轩天南地北的吹牛让这位未来的成吉思汗十分向往,于是常常来聆听霍云轩的指点。
铁木真每次前来都带着他的子女,就在一次,他带来了托雷与华筝,三个小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玩到了一起,等霍云轩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郭靖与托雷已经成为了安答,并且还差点把李萍给郭靖护身的匕首给了托雷,还好霍云轩阻止了,郭靖才给了自己母亲给自己绣的手帕。
霍云轩见此情形也只有叹了口气,心想大不了到时候铁木真要郭靖成为金刀驸马之时,自己极力阻止便是。想通之后也不再管他们,随他们玩去。
托雷见了郭靖学武,也想要学,只是比较这是霍云轩传授的,郭靖怎么能够答应,托雷也不好意思去询问霍云轩。然而这小华筝就不怕了,她跑去给铁木真一说,铁木真眼睛就是一亮,这如果霍云轩成了托雷的师父,那么以后便更加亲近了。
铁木真想到这里,对霍云轩道:“国师,小儿托雷仰慕国师的武功,想要拜你为师,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霍云轩听见这话一愣,心中迅速的思量着得失,答应下来会让小郭靖安全的成长,不答应的话,自己总会走,走了之后就算到时候江南七怪来了也不顶用啊。
沉吟片刻,霍云轩还是含笑点头道:“托雷小王子乃是大汗亲子,想必资质定是不错,霍某怎么会不答应呢?”
铁木真听后大喜,一旁的华筝托雷也是开心的跳了起来,郭靖也笑容满面的为自己的安答高兴。铁木真当即吩咐随从去准备香案,还有按照中原礼仪准备了一杯茶,要知道当时在蒙古就算是汗王也觉得茶叶珍贵,很少享用。可想而知,铁木真对这次拜师多么的看重。
按照中原和蒙古习俗分别磕头拜师,托雷跪在地上,恭敬的磕头道:“徒儿托雷拜见师父。”
霍云轩扶起托雷道:“以后你和郭靖一起好好习武,你们是安答,也是师兄弟,一定要友爱互助。知道了么?”
托雷小脸上满是开心,闻言恭敬道:“是,师父,徒儿和郭靖安答一定相亲相爱。”
霍云轩满意的点点头,挥手示意几个小孩出去玩,然后转身对铁木真道:“大汗,如今我来这大漠草原已经半年了,霍某也该回江南一趟,还有些许事情等着我去处理,这郭靖便烦劳大汗多加照顾了。”
铁木真一脸不舍,其实心中暗骂,这家伙怎么才半年就走了,只是见霍云轩一脸的决然,知道不能挽留,大声道:“国师放心,郭靖是你义子,那就是我铁木真的子侄,本汗定会好好照料郭靖。”
霍云轩起身拱手一礼,道:“那霍某就谢谢大汗了。”
铁木真心中一喜,这霍云轩为了郭靖居然给自己行礼,看了必须好好对待郭靖,这样霍云轩便始终是自己的人了。
二人各有心思的笑了笑,接着又是开始谈天论地。
三日后,霍云轩把交给郭靖的拳法传授给了托雷,让二人都每日修习,并把郭靖母子交给了哲别,飘然而去。
郭靖修习的虽然是霍云轩武功中最基础的,但是这基础的武功也相当了不得,要知道大无相功最根本的就是能与任何内力相融,以后郭靖必然会学习一些江南七怪的内功,全真心法,还有九阴真经,这许多内功加上大无相功的基础,必然会让他超越原著,快速的融合而成一门自己的武学。
所以霍云轩特意交代,这门内功只能传给自己的子嗣,旁人不能外传,郭靖因为是霍云轩义子才得以传授,所以叮嘱郭靖这门内功谁也不许说,以后如果有亲近之人问起,可以告诉他们是自己义父传授的即可。因为霍云轩成为了郭靖义父,但是霍云轩为了将来不影响郭靖的机遇,还是交代李萍,如果今后有七个人想要收郭靖为徒,可以答应。
霍云轩也传授了哲别一些内功,就是逍遥派的纯阳功,哲别虽然人到中年,但是资质却是不错,几个月就已经修炼入门,修炼之后使得他的弓箭更加的犀利。霍云轩也叮嘱他全心全意传授郭靖箭术,至于托雷,那就看哲别自己的心情了,霍云轩才懒得管。
霍云轩照着原路一路飞纵,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霍云轩回到了刚来射雕的时候出现的地方,此时天色还早,霍云轩便在这附近闲逛,准备找几只兔子来换换口味,这几个月在蒙古包总是吃羊肉牛肉和马肉,都把霍云轩吃腻了。
不一会儿,霍云轩运气很好的找到了一只小白兔,霍云轩嘿嘿一笑,手掌对着兔子一握,顿时那兔子便飞到了霍云轩手中。
霍云轩提着兔子一路慢悠悠的行走,准备找一个有水的地方,可是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心中长叹:“这兔子真特么的命好,居然没水源。唉!”说完之后把手中的兔子随手一丢,放了它。
一脸不爽的霍云轩终于等到了傍晚,此刻他终于露出了笑容,只不过这笑容怎么看都怎么邪恶,定是想把自己的郁闷化为接下来面对的人的痛苦。
霍云轩站起身,脚下一踏,便朝着山崖飞掠而起,在山壁上借力一两下,便到了山顶,随处找了一块大石,盘膝坐下,等着那将要受苦的二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