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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一名男子倚着栏杆静眺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手握着一颗圆润的青玉石,神俊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英飒的浓眉深锁着。

已隔二十日了,苏绿柳自返家省亲后音讯全无。

她到底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为何会把这颗青玉石留在他的枕下,没带走?

再也受不了等待的煎熬,秦鹰烈放下手头正忙碌的生意,决定自己走一趟。

马车连夜赶路,在三日后抵达了目的地。此时他正站在秦淮河畔,离“绿柳酒栈”不远处。

静静伫足河畔半晌,旋即阔步往对街小巷弄中走了进去,昂藏精健的身躯隐没在月色中。

“本店的酒菜绝对让客倌你赞不绝口,这位客倌,您要不要进来本店尝尝这远近驰名的‘绿柳香’,还有本店的拿手菜——”

何时“绿柳酒栈”会需要人在店前吆喝、拉拢生意了?

没错!自从苏绿柳执意要接管“绿柳酒栈”,开始在店内瞎搅和的那一天开始,许多熟客都被这粗枝大叶、笨手笨脚的店小二给吓跑了。

讲到这苏绿柳的丰功伟业,苏凤娘就会抱头痛哭。她的好女儿不仅常把人家的菜给打翻,还用酒把客人当头撒得一身湿,更凄惨的是,她还很不小心地绊倒了一张椅脚,然后、连扑带滚地打翻好几张桌子,这桌面上的碗、碟、杯子,还有酒菜,当然也全都泡汤了。

那一次是自“绿柳酒栈”开业以来,最混乱、生意最差的一天。所有的客人全被吓得跑光了,留下一地惨不忍睹的残肴。

“绿柳酒栈”这小黑脸瘟神从此得名,酒栈的生意一落千丈,现在肯上门来的客倌,只有小猫两、三只,这酒栈里的帮手全都闲得发慌,没事就坐在后院闲嗑牙,数数苍蝇。

至于当家的苏凤娘,则一脸无奈又哀怨地坐在饭堂内,和一室空荡冷清相对无语。

呜……她苏凤娘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会落得如此凄惨的田地,这生意再如此清冷下去,酒栈可能要关门大吉了。

秦鹰烈一双鹰隼般阴鸷的眸子锁定在那小黑脸上,她很勤奋地朝着大街上来往的人们大声吆喝,甚至推、拖、拉、扯,正忙着把客人拉上门,她忙得连他已站定在身畔都还没注意到。

终于,她注意到了杵在她身边的一个黑影,怕这客人跑掉,她赶忙拉起他的手臂,用力地往店里走进去。

“啊……这位客倌,本店的招牌好菜‘烤鸭’,可是用湖熟麻鸭叉烤而成的,肉质保证新鲜味美,这道‘烤鸭’搭配上本店的‘绿柳香’,一定让您赞不绝口……”这位客倌真的跟着她进了门,苏绿柳欣喜若狂,今天的第一位客人上门喽。

“老板娘啊,客人上门喽,赶快招呼招呼啊,别怠慢人家了。”踏进店里头,她拔尖的嗓音叫醒正打着盹的苏凤娘。

她只顾着往前冲,压根儿没空抬头看秦鹰烈一眼。原本脸色就不太好看的秦鹰烈,这下那刚毅的脸部线条,更形绷紧了。

“客人……好,我就来了。”苏凤娘一听,忙从椅上跳起来。挽起袖,她三步并两步地冲上前,“这位客倌,请坐——啊,是秦、秦少爷您啊!这太好了,您终于来了,咱们‘绿柳酒栈’有救了——”

来人是她“日思夜盼”的秦鹰烈,苏凤娘差点没痛哭流涕,险些冲出店外燃放爆竹大肆庆祝。

苍天有眼,她苏凤娘的救星终于出现了。

“秦少爷?!”听苏凤娘这兴奋叫声,苏绿柳纳闷地抬起眸来看清眼前身形高大的客倌。不看还好,这一看她脸色倏然发青。

是秦鹰烈——天、天啊!他怎会出现在这儿?!

“你、你……不是很忙、很忙,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怎会有空从大老远跑到这儿来?”

手指着他的鼻,她神色惊骇得仿佛见了鬼般,吓得直直倒退——

一步、两步、三步……

他脸色阴黑,冷毅的唇紧紧抿着,目光深沉狂怒得吓坏人,想必情绪不太佳……苏绿柳吞着唾沫,一颗心咚咚咚有如擂鼓般不安地急速跳动着。

“你若敢在我面前摔跤,我会加倍给你好看。”看她频频后退,那不太稳当的步伐,让他在心里头替她捏了把冷汗。

“我——”撞上了桌沿,腰间传来一阵闷痛,“我……你……还有他……”罗齐刚巧不巧来到饭堂,他在看见秦鹰烈时,所受到的惊吓不亚于苏绿柳。

“少爷——”他惨了。

罗齐定在原处不敢动,等候发落。

利眸扫过罗齐,投射给他一记冷冽的眸光,接着又迅速回到苏绿柳那吓坏的小黑脸上,她那双眸子,盛满惊恐。

“我要一个解释——”

冷冽森寒的声音从齿缝逼出来,他日思夜想的人竟然狠心地一去不回,甚至完全没有捎给他任何音讯。

解释?!她很困难地又吞了一口唾沫。

“罗……罗大哥会把事情解释给你听的,我……很忙、很忙……先失陪了。”把这棘手的事丢给罗齐,苏绿柳一溜烟,转身往楼上逃跑了。

“苏……‘阿律’,你怎么可以这样陷害我——”罗齐身体剧烈抖了两下,险些吓晕了,对着那往楼上窜逃的娇小身影大声抗议。

“柳儿,你太没道义了,怎可以把责任推诿给罗齐,是你由自己‘很坚持’要留下来的,说什么一辈子都不回去了,不愿意和秦少爷在一起,这可不干罗齐的事呀——”苏凤娘也看不过去,直替罗齐辩驳。

她“很坚持”留下来?!闻言,秦鹰烈嘴角抽动两下,阴沉的锐眸锁定在那该死的身影上。

这没心没肝的蠢女人,竟然背弃两人的约定……

很好!走着瞧吧,他会给她好看的。

“苏老板,今晚我把整个酒栈包下来,麻烦差人在我先前住的那间厢房里放妥一桶热水,至于其他闲杂人等全打发出去吧。”从宽袖中掏出一锭黄金,往桌上一摆,热水是准备用来把苏绿柳那一身黑粉洗干净的。

苏凤娘看见这锭黄金,眼睛倏地亮起。是黄金耶?!

“秦少爷,您真是太慷慨了。”苏凤娘笑呵呵地合不拢嘴,忙把黄金收进袖里,回头迅速交代,“昆婶,快去烧柴煮水,秦公子等着热水沐浴呢!”

“罗齐,回头我再跟你算总帐,你等着吧!”

凛着一身冷冽又狂嚣的气息,他阔步踏上楼。在上楼前,他沉怒地给予罗齐一记警告。

“真的惨了……”罗齐哭丧着脸,步出酒栈。

秦鹰烈踩着不疾不徐的步履,往楼上走去。

苏绿柳,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这笔帐,今晚他会和她仔仔细细,好好地算个清楚。

砰地,苏绿柳的脚被门槛绊了一下,她又摔跤了。

顾不得痛,她忙爬起来——

“呼、呼、呼——”把房门关紧,苏绿柳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后背用力压着门板,生怕被秦鹰烈夺门而入。

要是被他给逮着了,她铁定倒大霉的。

“苏绿柳,把门打开来——”伫足在苏绿柳的房门前,他瞪视着那扇紧闭着的雕花门板。

“不开。”房内的人,小声地嘀咕。

“再不把门打开,后果自负。”他隔着门板威胁道,那冷冽的声音让人闻之丧胆。

“秦鹰烈,我可警告你……你别乱来哦!”他想做什么?!苏绿柳抵着门的背脊一僵。

“你说我干脆放火将这酒栈烧成灰烬好不好,这样一来,你就算想躲也没地方可躲了。”扬起一道怒眉,他等着她开门。

放火烧……

老天!苏绿柳火速将门打开来——

“你不能这么做!”她冲出廊外,激动地仰起小脸,对着他大声吼叫。

“我不能么?”他挑衅地应道,眸一眯,眼神很阴沉,“你都敢背弃我们的约定了,我为何不能惩罚你?”

“有事就针对我来,不要殃及其他无辜的人。”那眸光令她的身子抖瑟了一下,脚步往后一挪,半个身子又缩进房里去。

“你的意思是,你承认自己做错了事,愿意接受我的惩罚……”他跨前一步,大掌压在半掩的门板上,阻止她再次把门给关上。

“我……我不过是……”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她低垂着小脸不敢直视他,因为他的质问太骇人。

“不过是……打算永远离开我,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我,是吧?”森冷的声音饱含怒气,额角的青筋狠狠地抽动着。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我们既然没有缘分,还是早点分开的好,你该把我彻底地忘了,然后再觅好女子当你的妻,让她伴你一辈子——”他和君巧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衷心祝福他。

竟然要他娶别的女人为妻——这蠢女人真该打。

“你胆敢再说一次看看——”秦鹰烈咬牙切齿,紧紧捉住她纤细的双臂。

当初答应她不办婚事根本就是个错误。他宠她、顺她,结果却换来她如此愚蠢又狠心无情的决定。

“你不该生气的……人家可是用心良苦……”她咬着唇,气他不了解她的苦心,“我是个瘟神、灾星,命中注定没有姻缘,和我有牵连的人,都会遭殃的。”

好一个“用心良苦”啊!

“我、没、生、气——”他只想宰人而已。

“你没生气才怪,你的表情看起来好可怕,好像……好像要杀人那样阴沉、恐怖……”用眼角偷瞄了眼,他整张脸绷得死紧,神情阴鸷骇人。

“对,没错!我是想杀人,而我头一个想‘宰’的对象,就是你这个蠢蛋。”再抑不住胸口狂飙的怒气,他蛮声大吼,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拽往另一间厢房,“今天我非得好好修理你一顿不可,连同上次你欠我的,这一次我要一并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他是个精明的商人,这笔帐,这短短的一夜恐怕是算不完了。

秦鹰烈果真狠心算起帐来,一点儿也不留情。

“呜……好痛哦……呜……”苏绿柳被狠狠打了一顿,俏臀被打肿,眼也哭肿了。

“小姐……”

昆婶打好了一大桶热水,递来两条巾帕和一套女衫,她心疼地看着苏绿柳,瞧她哭得挺惨的。

秦鹰烈挥手将昆婶遣走,昆婶忙闪出房外,他步上前把房门关上。

苏绿柳趴在床榻上低声啜泣着,他兜回床边,抱起她,温柔地替她宽了衣。

“以后不准再涂这些东西,你这样子看起来像掉到泥浆里一样,又黑又脏——”沉怒地说完,他将她的贴身亵衣裤随手丢到一边,她被脱个精光,接着被抱进澡桶里,大掌掬水洗去她一身污黑。

“不要你管啦……”她恨他,他打得她小屁屁好痛。

“闭上嘴。”他管定了,再也不会纵容她了。

“你好凶哦——”扁着小嘴,她又掉下泪来,双眼已哭得像核桃般肿大。

“你敢再掉一颗眼泪,我就再赏你一顿打。”那如珍珠般的泪珠让他心一揪,恶狠狠却又心疼地低声威胁道。

“你真的好凶,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吸吸鼻,她委屈地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你、你别哭了——”

挫败地瞪着眼前的泪人儿,冷硬的心瞬间软化下来。遇到这蠢蛋,他这辈子是认栽了,谁管她会招致多大的不幸,他是要定她了,待一返回杭州,他将即刻办妥婚事,把这个一心一意想逃离他的蠢蛋娶进秦家大门。

“哇——”她像个小娃儿般放声大哭。

“别、哭、了。”她是存心的,那凄惨的哭声凌迟着他的心。

“我偏要哭,除非你放我走,否则我——”

“还想走?!你休想!”

俯唇上前,他狂怒地封住她的嘴。

哭声骤然停止,室内回复一片岑寂——

许久之后,莺啭龙吟声断断续续回荡于房内。

隔日,“绿柳酒栈”门前停了一辆马车。罗齐恭敬地立在车门旁,等候着少爷上车。

秦鹰烈充满占有欲的手,紧钳在苏绿柳细致的柳腰上。

苏绿柳恢复女装打扮,一身紫色轻纱软缎裹着她袅娜曼妙的身段。那绝色的容颜上薄纱半掩,仅露出那双灵动璀亮的黑色星眸。“娘啊,我要留在这儿啦……”贝齿咬着粉唇,她拉着苏凤娘的手,恋恋不舍地不愿放开。

还想留下?!秦鹰烈虽然不动声色,可心里却是极度不爽快。放在她腰间的手猛地一紧。

“千万不要,你再继续留下来,娘这间酒栈迟早会关门大吉。”苏凤娘闻言吓得脸色发白,“快上车吧,时候不早了。”她催促着。

“娘……”连娘都急着赶她走,苏绿柳心头好挫败,“你真忍心赶我走?”

“娘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的,绿柳啊,你要原谅娘啊!”苏凤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离情依依,可其实心里是恨不得她能即刻从眼前消失,“秦少爷,以后咱家丫头就请你多担待地了,她如果又做错了事,还请你出手别太重,她很怕疼的。”

秦鹰烈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启程了。”见她还想赖着,他一脸微愠地揽着她,跨步往车内一带。

待两人一进入马车内,罗齐很迅速地将车门关上,然后示意车夫即刻启程。

“娘啊,我不要跟他走啦!”苏绿柳还想作最后的挣扎,用力拍打着门。

“你给我乖乖坐好,否则我会再赏你一顿打。”扬起掌,他脸色阴沉地威胁道。

“呜……”她很怕疼的。

扁着小嘴,她往角落靠去乖乖端坐着,一路上像个受虐的小媳妇,哼也不敢哼出声。

“过来!”锐利黑眸扫过她委屈的小脸。

她犹豫着……很怕再惨遭“修理”一次。

“我不会再出手了。”心生怜惜,他叹了口气,“过来我这儿坐——”

觑了觑他放柔的脸色,香躯往他身边缓慢移了过去。

将她拥揽入怀,掀掉脸蛋上那碍事的纱巾。绝丽出色的娇美容颜,轻易便引起他急欲掠夺的欲望。

“不准再有想离开我的念头了,我虽然身强体壮,可也经不起几次惊吓的……”欺身攫获住那娇俏红嫩的小嘴儿,狂霸的气息在瞬间化为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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