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贯只是冷笑的看了眼贾南昭;便径直走向左慈,他一把拉住左慈的手腕,道:“师妹我在外面朝思暮想的天天想见你,而你却和这个废物一样的小子厮混,师妹你很让我失望。”
此时,左慈有意关切贾南昭,她也对陶贯非常反感,奋力的挣脱陶贯的双手,可是她感到力量的悬殊太大了,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她怒喝道:“大师哥,你放开我,这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教他武功而已,大师哥你为什么这么霸道!”
陶贯微微一笑,笑的那么张狂,同时他高大的身躯压向了左慈,他欣赏着眼前倾国倾城的师妹,看着像一朵百合花一样的少女,那香气也让他陶醉,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了,半年在外的朝思暮想。
此时此刻近在眼前,他尽情的爱抚着左慈的肩膀、手臂,隔着衣服也是那么柔软,闭着眼闻着香气。
左慈慌张的道:“大师哥,让师傅知道,我们会……”
她在说话时,陶贯左手食指摸向她的嘴唇,她停止了继续说下去。
陶贯轻轻一笑,笑得那样轻浮,道:“师傅已经默默默许我们了,师妹你是我的。”
他的鼻尖靠近了左慈光洁的脸颊,继续道:“师妹你想死我了,我好喜欢你啊!”
接着,他又继续爱抚着左慈的手臂,他的力量是左慈毫无顽抗的,这让他更加大了欲望,他又顺着光滑的衣料扶着左慈纤细的腰肢,他感到了自己的心快要爆炸了,他平息不了自己的欲望,他更加似无亟待的亲吻左慈秀美的面容。
左慈用尽了所有办法,她就是挣脱不开陶贯的双手和压迫性的身躯,她非常害怕,她感到自己像是在被啃食,在危难最危难中她脑海中浮现一个人,她便大喊道:“林南,救我!”
此时,贾南昭趴在地上痛苦的忍受着腹部剧痛,他无法观察身边事态的发展。可是左慈的喊声让他一惊,他缓缓的站了起来,期间他看向了左慈的方向,他的怒火完全的压下了疼痛,他毫无犹豫拿出两根飞针冷静的射向了陶贯的背部。
然而,就在陶贯右手快要移到左慈胸部时,他停止了。随后他转过身看着身体疲惫不堪,而且气喘兮兮且疲惫不成样子的少年,道:“小看你了,还会飞针!”
他侧着头看着身后的左慈,又怒视着贾南昭,道:“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啊,小子你今天必须死在这里!”
说着,从他的衣袖中划出一柄精巧的飞刀,就在他手腕刚要动,左慈在身后点了他继续穴道,定住了他的行动。
“林南快跑!”左慈喊道。
贾南昭感觉到陶贯受限,他便向远处跑去,越远越好。
“没用的师妹!”说着,陶贯内力运行,强行冲破开穴道。
左慈大喊道:“林南趴下!”
然而,就在陶贯冲开穴道时,他的飞刀已经出手了。
贾南昭听到声音就扑在了地上,就在他趴在地上时,一柄亮白的飞刀插在了前面的树干上,他看到了飞刀,他感到非常后怕。
左慈的声音再次响起:“林南快向左边翻身!”
贾南昭照做了,他猛烈的向左边翻身,又是一柄飞刀牢牢的插在他原先趴着的地面上。
陶贯手指夹着第三枚飞刀,他轻轻的叹息道:“师妹何必呢!”
就在他衣袖划出飞刀时。左慈在他身后施展‘无定飞针’,飞针直接射向了陶贯身后的五处要害穴道,他的身体再次被定住。
接着,左慈快步的跑向了贾南昭。
陶贯的眼中冰冷的看着那妙曼的身姿一点一点离他而去。随后他周身一股可见的气爆发出来,而那五根飞针全部从他身体里倒射向山石上。他再次动了,他从慢慢的走着,到快步的飞奔着,眼中都是凶狠的看着前方。
左慈已经察觉到了,可是她还是慢了,陶贯已经来到了她的身旁。
“师妹,我一会会疼爱你的。”说着,陶贯衣袖中划出了一枚飞刀,企图再次飞击杀死贾南昭。
之前是左慈挡住他的视线,而他的想法是在左慈的身旁,说出一句话,让她绝望的看着她的****之人死去。
这只是他的想法。可是左慈的下一个举动他是没想到的。
只见左慈从衣袋中划出五根飞针,再次的飞射向了陶贯先前的五处穴道。
陶贯又一次被定,他只是冷冷一笑,道:“徒劳!”
左慈又飞射出三根飞针扎在了陶贯的背部。
“先是定住我,又是心俞、魂门、灵台,三穴!”陶贯苦笑道。“企图封闭我的内力运转吗?厉害!可是啊…!”
说完,他裸露出的皮肤能看出红通通的,而且还冒着一缕缕的蒸汽。
左慈惊慌着说道:“大师哥,你是在经脉逆行!”
她快步的跑向贾南昭,好像是要说些什么。而贾南昭看着眼前的变故,他毫无犹豫的飞射出了之前准备好的三根飞针,那飞针直接刺向了陶贯的心口。
只见,陶贯口中流淌着鲜血,两眼直直的后躺在地上。
就在飞针射出时,左慈已经看到了。她转过身看向陶贯,而陶贯的身体正慢慢的向后倒下,那大量的血从他的空中喷出。
左慈傻傻的立在那里,她两眼无神的看着陶贯,她知道陶贯必死无疑了。
贾南昭出了汗,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心跳的很快也很慢,跳的声音很大,这种声音盖住了外界所有的声音,而这里又是没有任何声音,一切是那么的安静。
突然,戚言的声音在他二人之上的山梁上响起:“大师兄死了,有人杀人了!”
那声音也渐渐的远去。之前发生的一切,戚言全部看在眼里,便是由他把陶贯领到这里,而他在这一段时间都在暗暗的观察贾南昭、左慈二人的山谷玩乐。
“我杀人了…!”贾南昭喃喃道。
他知道自己要复仇就一定要杀人,可是第一次杀人,他感觉到这种感觉是一种灵魂的重压,一种心灵的刀割。
紧紧片刻,他便恢复了神志,他知道自己杀人了,被发现自己肯定也不能活下来,而戚言的跑开就注定自己的命运。他想赶快跑下山,但他看着呆立不动的左慈他有些不忍心独自离去,而左慈是不会和自己一起跑的,他的思绪遇到了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