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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诗词写作谈(10)

有一次在书店偶然发现一部当代诗词选本(1992年燕山出版社第一版,袁质、文中俊主编)选了我的一首七绝:“我本传经一老儒,旧衣蓬面履级粗。人前坦率称师表,沧海深渊有灵珠。”我既未投稿,又未单独发表过这首诗,怎么被选入的,一无所知,不只此也,还给改了几个字:原诗“履趿”误成别字“履级”,变名词为动宾词组了。原“灵有珠”,在句中第六字必须是仄声,原意“灵”作灵验,引申为信然之意,认为沧海深处果真有宝珠,是誉指我的两位老学生虽处矿区偏僻之地,但仍能守古人尊师之首,在“文革”时是罕见的“宝珠”一样士子。更使我不能接受的是把“尊师表”改为“称师表”。“尊”是指二位弟子在众人面前,特别在那种打倒师道尊严的背景下能坦率地尊重他们昔年的老师,向大家一一介绍,不以“牛鬼蛇神”为耻,使我实为感动。而“称”字则属我自称师表了,于是“有灵珠”也成了我自夸为“灵珠”了。真是一字之差,误以千里:人尊我变成我自夸,我誉人变成我自誉。与全首诗的原意大相径庭了。我这首小诗乃访南票矿两位老学生八首组诗的第七首,不能孤立指出标为《抒怀》。

近期一家诗选又将我的一首《咏絮》改成这样:“雨酒(打)风吹化作泥,历经秋夏与冬期。来年爽眼晴飞雪(鹅黄处),万缕婆娑舞绿堤(紫燕啼)。”括弧内为原词。原意是絮来年长成柳,紫燕黄莺都会来庆贺的:却误为句句写絮了。

§§§第26节学诗散记

有人说:“诗不好写,好些题材都被前人写到了,我们没的可写了。”我看并非如此。比如咏牡丹,虽然古今已有不少诗人吟咏,但今人仍可写出新意来。因为写诗,不是写解说词或植物常识,而是以牡丹为触媒,借机抒发诗人当时当地的独特思想情怀。记得那年双塔牡丹诗会,我写了两首诗词,我在紫霞仙牡丹与其他各种牡丹的比照中,有一点体会:“西子放奇香,太白诗醉狂”,西施粉及醉太白这两种牡丹名花虽各具特有的美惑,但“紫霞予更爱,干老仍豪迈。风雨历明清,今朝更有情。”于是感叹:“时人竟赏西施粉,只爱香妍不纪年!”紫霞仙是明代牡丹,一直开到今天,实在值得后人赞颂。1992年又去双塔赏牡丹,可惜雨后花残,巳无争奇斗艳之美可观了。可是,这次有小孙子非要画牡丹不可。我说:“花已残了,明年早点来再画吧!”小孙子却说,“老师讲过,花是有生命力的,和人一样。”他拨动了我的诗情,于是我即兴吟了两首:“赏花最怕误花时,雨后花稀绿满枝。童孙回眸挥画笔,生机内蕴可曾知?”深丛一朵露心扉,香气习习暗放晖。似与画童传愫曲,翩翩欲逐影轻飞。

就这样,牡丹在童真的稚气中生机勃勃地进入诗境了。

咏史诗,人都说最难作了,前人一再评论其“主要题旨早为世人熟知”。1987年到成都参观武侯祠,但见杜甫、陆游诸前辈早有名篇题咏,传诵千古,使人对诸葛武侯产生无限景仰之情。可是,清初诗人纳兰容若却与众不同,在同情肯定武侯的一生劳苦中,尖锐地批判了他的愚忠:“劳苦西南事可哀,也知刘禅本庸才。永安遗命分明在,谁禁先生自取来!”

我特别赞赏容若先生的论断,所以我一时写不出新诗来。不料导游员领我们到祠西北隅参观刘备墓,但见孤坟一座,蒿草荒榛,满目凄凉,较之武侯祠堂的高耸巍严,相差万里。我不禁感慨吟出:“君贵臣轻臣是奴,鞠躬尽瘁卫皇叔,岂知死后奴为主,丞相祠高蜀主孤。”

这首诗就因是有感而发,才未落前人窠臼。

有人贬酬唱诗,认为只是逢场作戏而已,难有好诗,不错,古今某些阿谀奉承的拍马诗确实应该嗤之以鼻。但是,不应因此而断送这一品种。且不说荆轲《易水》昔别的悲壮,李白《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的一往情深,杜甫《赠卫八处士》的淳朴真诚,刘禹锡《戏赠看花诸君子》的今昔苍凉之感,即以《清平调》而论,虽是奉帝命的应制之作,在李白笔下不也写得独具特色、寓讽于谐趣之中么?唱和有韵律限制,难度较大;酬应有亲疏新旧之分,也难掌握分寸,但是,诗在情真,如有真情,又何惧种种顾虑与束缚呢?我与华东海国先生于全国古典文学会上结识,看他为人心地坦荡、鄙弃世俗,便觉心气相投,以《临江仙》寄思道:“长记静园秋夜雨,书生爱国忧家。渊源意气漫天涯,世俗攀新桂,我辈爱菊花。痴望青城蕴碧翠,茅亭醉饮山茶,共赞方石心地佳,黄河怀皓月,东海映明霞。”

与三十余年的老学生惜别,则是另一番情调:“古塔挥毫纸墨新,弱冠爱画寓情真。看君勤奋书成体,愧我年衰案有尘。相对语,共擎樽,酒花含泪伴酸辛。展笺再请留佳句,不忘南山松柏心!”

赞美绝非吹捧,赞美出自真心之爱,吹捧则揣假意之胎。赞美,让人接受后受到鼓励;吹捧,让人听了后感到肉麻。予初抵晋得识一位青年朋友,为他刻苦自学精神所倾倒,赋《采桑子》寄赠:“翩翩潇洒风华茂,自学成才,今已成才,笔底奔腾万马来。太行自古多奇胜,挥斧山开,劈斧河开,君握并刀何快哉!”

经过八年相处,终于见到他取得副研究员职称,出现突破性的科研成果,我赠诗出于真诚的赞美;被赠者具有实实在在的顽强奋斗精神,与浮夸吹捧毫不相干。

玉祥先生养病时,我曾寄赠《曼殊集》以为精神补品,他以诗答谢曰:“万里惠书真却病,四方多谊足消忧。”而我勉励他道:“君年犹壮不同我,扈纫江离西海头。”这种赠答和书信往来一样,自然真诚,毫不做作。

酬应诗在古代极为盛行,尤以唐宋为著,后世流于庸俗社交诗,亦社风所染,非诗类之病。人真诗必真,人假诗亦假,山水诗,近年常被诬为“游山玩水,脱离现实”,又有人认为山水诗已被前人写尽,再难出新意,我以为热爱祖国山河乃人之天性,人爱其父母,未见谁言父母已旧不新,见面无可抒之情,或称无可爱之处;而是一见一回新,情爱更是一回比一回深。

我住避暑山庄三十余年,山庄风光却常见常一新。“月色江声”,是取《后赤壁赋》:“江流有声,断岸千尺,山高月小,水落石出”之意境而成之景观。我于细雨之夜曾观赏到另一景色,有诗题曰:“云遮月暗雨丝新,船卧平湖沐霈霖。终是嫦娥羞难掩,一声桨橹一声春。”

月色在蒙蒙细雨中忽明忽暗,游船忽停忽行,桨声时断时续,不亲历其境是难于描绘出来的。

“棰峰晚照”,是在西山东望黄昏夕阳映照东山棰峰的壮丽景观。但我有一天傍晚在烟雨楼后澄湖西岸第一次发现棰峰倒影于湖心,峰与湖相距十五里之遥,有此奇景,不能无诗:“矗立庄东耸碧霄,万山仰首颂弥高。兴来湖底捉银鲤,迎得夕阳胆益豪。”

这一奇观如不是长期流连于山庄是难于捕捉到的。我在山庄虽住那么久,却从未到过棰峰脚下,因头眩怕登高。1990年重返山庄,有幸乘索道吊车游历东山直抵棰峰之下,步友人韵填《踏莎行》一阕:“总怕登高,山旋水舞。棰峰十载不曾顾。新秋花甲又重来,踪贤雅集东山处。索道凌空,风云挚愫。神怡心醉银河渡,诗情激起大江风,琼楼玉宇直须住!”

在索道上朗诵“大江东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直感到古今发展变化之大,生当今世,确实值得自豪。

我爱山水画,尤爱山水诗,自己画时尝自题诗以寄情。如《题《桃源图》》:“山重水复路崎岖,越上高峰景愈奇。孰道深居无人问,桃源自古客不稀。”

又《题《蜀道难图》》:“剑锋箭镞刺青天,剑道雄奇万仞寒。遥望太白曾嗟叹,岂知客旅越千年。”

又《题《山行图》》:“茅亭端坐碧云头,远望飞流诗韵悠。松爱丹枫枫爱叟,杖藜尤爱叩山丘。”

山水与人结下了永世情缘,人离不开山水,山水更需人来光临。同样,山水也具有人格之美。雨中看山,又有不同景观。

《细雨》:“细雨轻风拂柳丝,濛濛烟雾远山崎。堤陂不见人行迹,却有灵禽戏水湄。”

《急雨》:“急雨狂风阵阵来,天兵天马踏霆霾。青山净洗峰岚峻,崖畔青松一字排。”

所谓情景交融,孤立地写景绝无好诗。所以游山玩水、走马观花之辈也绝写不出诗来。谁见过玩世的浪子写过诗?“肉食者鄙,未能远谋。”不能远谋者何谈吟咏?

有人说,终日上班下班,没机会远游,当然无得写。是的,作家要写大题材的作品,没有广阔视野是难于下笔行文的。但是,诗不同于写小说、报告文学;诗是抒情小品,只要性灵所在,无时无诗。我因身居学院圈内,脱离社会壮阔生活,闲时只有与小孙子玩乐一下,但家庭乐趣也有诗情。有一次我剪胡子,小孙子夺下剪刀,说他爱看爷爷有胡须,一下子触动了我的诗情:“偷剪霜髯学少年,娇孙夺剪笑声甜。阿爷哪个不白发,看我攀爷高过肩!”

自己虽老了,后代却代之而起,宇宙生命力正是在不断延续中永生。

一九九一年离休,朋友、家人功慰我,唯恐我有“失落感”,我以诗作答:“莫叹离休进暮年,雄心未死笔难闲。诗文书画抒心曲,留与儿孙望远山。”

我的体会是,只要有诗情诗思,随时随地有诗,没大题材可写,写小题材,弹不出钢琴协奏曲,吹吹口笛柳笛、哼几声小调,也可抒抒心中块垒吧!何必闷闷终日独对黄昏呢!

§§§第27节懂与不懂——读古诗杂感

“好读书,不求甚解”,“难得糊涂”,五柳先生和板桥道人,都属于出世的教仙派人物。任在“耳无车马喧”的心乡野苍,每天啸傲林泉,读书也只是个消遣逸兴,解与不解无所谓,看着书睡着了的情况常有。至于说“由聪明而转糊涂更难”,是板桥愤世嫉俗说的,他的“糊涂”实乃大聪明。正是孔老夫子的“大智若愚”的体现。这都不是讲的做学问。如果做学问,读不懂书时,以此为借口,只能算是自我解嘲,却绝对得不到开脱。

读懂,是指做学问讲的。研究一个课题,找来基本材料,首先要求能读懂。有人会说,这要求未免太低了。韩愈早已说过:“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遣,吾未见其明也。”读懂,是对小学生起码的要求,解决大道理才是学者的要务。做大学问,哪能还管“句读”的知与不知,“句读”在学者早已懂了,不懂还怎能够当上学者?

说的也是,学者学者,学问之大人物也。当然就应会识字断句,写文章了。读书怎会还有不懂之理?但是,这只能是从“学者”的概念出发,是一种抽象的论理,并不等于学者读书做学问的实际。实际和抽象概念总是有一定的距离的。有的学者做学问时,还真是读不懂就下笔写论文,失误也时有发生。

比如中学教学参考书,都是请有学问的专家撰写,经名家审定的,可是就发生了“句读之不知”的现象。毛泽东的《水调歌头·游泳》:“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今日得宽余。”参考书竟见把末句讲成是“余得宽”的例装,把合成词“宽余”硬拆成两个主宾词,“余”成为“我”,“宽”成为“宽余的时间”,这不是没读懂是什么?毛泽东手稿“余”明明写成“馀”嘛,怎么成为人称代词“余”了呢?同是这首词,连老诗人臧克家也有没读懂的地方:“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他讲成:“横渡万里长江之后,回首看去,啊楚天多么辽阔!”其实,这是写横渡时,仰泳望辽阔的楚天,整首词都在写横渡时的感受。因为毛泽东在长江中游了好长时间,而仰游时将两手捧头,如夏日树荫下歇凉一样。臧老只从字面来读,岂能读懂?这一关键处读不懂,这首词也研究不透了,毛泽东横渡长江的雄姿伟魄,远大畅想,也就一点体现不出来了。《藤野先生》是鲁迅先生的著名散文,一直选在中学教材中。我查过六本参考书,竟众口一词说《藤野先生》表现了鲁迅先生的爱国主义与国际主义精神。且不说鲁迅当时还是个刚刚懂得进化论思想的爱国学生,根本还不懂什么国际主义,即使有这种思想,又怎能借写自己的外国老师之文来自我赞美呢?这是没读懂原文的最明显的例子。

读不懂,不在古今诗文,或文言、语体,都可能有读不懂处。即使是脍炙人口的名篇,流传已久的古典名著,也有至今还没读懂之处。如《红楼梦》、《西游记》的主题至今还拿不准,可见还没读懂。

我个人读书的体会,没读懂,往往自己感觉不到。因为要写论著,自己都认为读懂了才能动笔,当他自己还没经过反思,你说他没读懂,他还很不服气,总是“自以为是”,很少有“自以为非”的。如果真的一旦能够“自以为非”了,那确须经过一番大彻大悟的反思过程。“自以为非”,认识到以前没读懂,才肯虚心再求懂。退一步正是要进一步的有力步骤,这比一直前进的步子更有力量。可是,要达到这一步,相当困难。“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能够看到庐山孤峰独峙大江边,知道“欲上葱茏四百旋”,那必须要站在庐山之外,站在凌驾于庐山的高空,具有千里慧目,能烛照大千世界时,方能看得出庐山的“真面目”。这种境界才是懂了境界。用现代科学来比喻好比卫星云图一样,能洞察大地上的秋毫直到地壳深处的蕴藏。

为什么读不懂呢?有种种情况:

有的人,确实基础差,但是正步入研究大门,读不懂也要勉强上阵从事研究。如果自知基础不够,孜孜以学,起步晚些,或许还能后来居上,能有读懂的哪一天;怕就怕基础低而自己硬充好汉,强不懂以为懂。这种人,永远读不懂一首诗、一篇文章、一本好书,忙忙碌碌一辈子,不过滥竽充数。比如前年我在一次学术讨论会上遇到一位学者。他一看到我们的《纳兰“觇校龙”新探》提出纳兰“觇校龙”是奉使西域,不是去东北黑龙江。他过去发表过文章,认为纳兰“觇校龙”是去东北黑龙江,所以他就火冒三丈,在没有任何资料、草稿的情况下,匆忙上阵,大肆反驳。他提出两点:凡是唐宋诗人用过的地名,后人诗中均可作为泛指出现,于是把我们列举出的纳兰赴西域诗词出现的地名,全部认为是泛指北方;对于我们论据之一的“卒有成功于西方”(徐乾学《纳兰墓志铭》),他又说古人有指西说东的,所以你越证明纳兰去西方,则越是去东北。这两个观点是多么荒唐可笑,自不待言,更有奇者,竟自挖苦我们没有读过纳兰的《青玉案宿乌龙江》一词,他说乌龙江即黑龙江,纳兰没到过黑龙江就不会写出这首词的。不明真相的人,还真容易让他唬住的。可惜,我们早已读过,而且我们多少比他读得懂些。第一,乌龙江不是黑龙江,而是在宁古塔北不远的地方,原属吉林地域。据说这位学者还是研究吉林地方志的,竟把乌龙江说是黑龙江。第二,这首词明明写着“东风卷地飘榆荚,才过了,连天雪。”说明是春天。而纳兰“觇校龙”在在康熙二十一年深秋九月以后。九月能“飘榆荚”么?可见,自己还没读懂,却来教训别人,而且还带讽刺口气。这种不懂才是可悲的。做学问,不是与人为善,互相交流,互相提高,促进科学的发展,而是成见在胸,老虎屁股摸不得。这样下去,什么时候他能读懂《青玉案》?恐怕渺茫遥远了吧?我也不敢说我已读懂这首词,但至少我注意到乌龙江与宁古塔有关系,时间在春天,不是秋天。至于纳兰诗中还有“几日乌龙江上去”的句子,写于何时?我们还在查考,还没读懂,可这首诗,他却真的没有读过,否则又会作为炮弹打我们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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