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梁的精心照顾下狼孩的情况逐渐稳定,也不再是皮包骨的瘦弱模样,但是依旧很瘦,张梁就奇怪这么瘦的身体怎么隐藏了这么大的力量,听说隋唐第一好汉李元霸也是瘦小的身体,举着八百斤的巨锤神威无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看着狼孩变得越发正常,张梁心里高兴,给他取名叫张弃,字郎生,意为天地弃儿,伴狼为生。
“三哥,快去前院瞧瞧,听说来了一个道士,父亲让我来寻你一起去迎接,快走吧,对了,郎生,别那么凶嘛。”
张宁跑到张梁房里说了一通,最后还忘不了和郎生打招呼,虽然郎生对她也没有了敌意,但是就是不理她,冷漠无比。
“好,我们这就去,究竟是何方道士,郎生,你也跟着我去吧。”
“嗯,”郎生嘴里发出了一声低音,依旧有些生涩和难听,这几天他学会的话不多,只会说简单的字。
三人来到前院,正看在张角和张宝在招呼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张梁走进一看,此道士身着青衣道袍,手执一柄道家拂尘,慈眉善目,鹤发童颜,粗一看显然一得道仙人一般,身边还跟着一道童,却是手执一杆铁戟。
“大哥,二哥,这位道长是?”
张梁一阵疑惑,三国时期的道士还是有那么几位的,就是不知道此人是不是其中之一。
“来,三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叔,人称左慈仙人,这是他的弟子。”
“师叔,这是我三弟张梁。”
张角对左慈十分尊敬,躬身立在一旁介绍道。
“在下张梁见过左慈仙人。仙人有礼,昔日常听大哥说道左仙人之名,梁向往已久,今日一见,甚是高兴。”
张梁对左慈可以说是十分了解,此人是汉末四仙之一,与南华老仙、紫虚上人、道士于吉齐名,曾戏耍过曹操,最后飘然而去。
张角心下奇怪,我何曾对你说过这些,不过也不开口指出,只当是三弟的敬仰之言。
左慈呵呵一笑,一甩手中拂尘,说道,“贫道今日到访,是为寻你而来,前几日贫道夜观天象,忽见一天外之星降落此处,贫道也是在星象出现之际才得以推演。”
“寻我?”张梁心有疑惑,随后大惊,前几日晚不正是我刚重生的时候吗,难道这左慈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呵呵,正是,贫道只推算到天外之子落冀州,后天机屏蔽再无可窥,贫道五日前就到了冀州之地,寻了很久才到此处,张梁,贫道算到你我有缘,不知你可愿拜我为师?”
左慈说了一番,最后盯着张梁一字一句说道,看似呵呵直笑,张梁却看到了左慈眼里认真与期盼。张梁心道,我若要闯出一番名声,定要学一身本事,看这左慈也是仙人级别的定是有大本事之人,不论他说的是否为真,我也要拜师。
“梁愿意,弟子拜见师父!”
张梁略一思考,立马屈膝跪拜,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行了拜师礼,起身恭敬的站在左慈身侧。
“哈哈,好,你若真心想学为师定倾囊相授,这是你师兄太史慈,你们好好熟悉熟悉。”
左慈见张梁诚心拜师也是心下大慰,决定好好栽培一番,随即把身后的执戟少年介绍给张梁认识,这是他的第一个徒弟,名太史慈。
“慈见过师弟。”
太史慈从左慈身后走出,对张梁拱手招呼,他对这个师弟也是充满好奇,这次跟着师父特地来寻他。
“你是太史慈太史子义!额,梁见过太史师兄。”
张梁初听太史慈之名,心里十分惊讶,差点失声大叫,连忙收住惊讶,对太史慈回了个师兄之礼。
“咦,师弟,你怎知我的字?”太史慈疑惑的问道。
“额,听我大哥提起过,神交已久,今日一见成了师兄弟,师弟心里高兴。”
张梁敷衍解释了一下,搬出大哥张角来顶缸,立马扯开话题,不过他是真的高兴,东吴猛将太史慈天下闻名啊,武艺超群,箭法百步穿杨,和小霸王孙策斗了个旗鼓相当,和甘宁甘兴霸撑起了东吴武将的地位。
“恭喜师叔又得一弟子,这是三弟的荣幸,也是张家之幸,师叔还请里面坐,容角给您接风洗尘。”
张角在一旁看的高兴,张梁能拜师左慈真是祖坟冒青烟的事,他对自己的事业更有信心了。才想起来这还是在院门口拜师,连忙招呼一行人进屋。
左慈张角和张宝走在前面,张梁张弃和太史慈还有张宁跟在身后。
“师兄,见到你真是太高兴,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学习了。”
“师弟,慈也很高兴,”少年太史慈还有些腼腆,说话有些扭捏,。张梁见了心里暗笑,太史慈此时还没有一代名将之风。
几个少年人嘀嘀咕咕走进了大厅。
“师父请喝茶!”
张梁捧着一碗茶恭敬地跪在左慈身下,这是拜师茶,正经的拜师都少不了这一环节。
“好,梁儿,以后你就是为师的正式弟子了,入我师门没有太多的规矩,不得欺师灭祖,不得残害同门,不得祸乱苍生,你可要谨记!”
“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左慈和太史慈的到访顿时让张家热闹不少。张角安排好了一应食宿,晚间太史慈和张梁凑在一起,两个少年人兴趣相投,聊得颇为投机。张梁身后跟着张弃,不过他不会说话,只站在张梁背后。
“师弟,张弃怎么不说话呢?”太史慈问道,从进门到现在都没见过身后那孩子说过话,只开始听张宁说过名叫张弃。
张梁看着张弃,眼里满是柔光,张弃现在看来就像是个不说话的孩子,一般人看到他也不再害怕,把张弃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和太史慈说了一遍。
“唉,他还真是可怜,不过遇到师弟你也算是幸运。”
“嗯,我会待他如亲人一般,对了,师兄,你是怎么遇到师父的呢,你还有字,我未及冠还未曾有字,”张梁问道,以前未听说过左慈是太史慈的师父啊。
“我本是东莱人,家父与师父是至交,在我出生没多久家父就病死了,临终之际让家母稍信给师父,待我长大后入师父门下,并给我取名太史慈,字子义,家母抚养我十年,最终还是把我送入师父门下,说来我也有四年未见母亲了,也不知道她在东莱过的怎么样。”
“放心吧,伯母一定过的不错,只是想念你罢了。”张梁听完安慰道。
“对了师兄,说你十岁入门,如今已过四年,这么说师兄今年十四岁?”张梁有心扯开话题,不让太史慈陷入悲痛。
“是的,慈今年刚满十四岁。”
“呵呵,我今年十五了,倒是成了你的师弟。”
“啊,师弟,你比我大啊,那我不能做师兄,还是你当师兄吧,我,我做师弟。”
太史慈一听心都急了,觉得大的做师兄才行,连忙要退出师兄的地位。张梁一听也傻眼了,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额,师兄啊,师门礼仪不可废,先入门者为师兄。”
“那怎么办,我叫你师弟总觉得不好,”太史慈有点死脑筋,觉得不好就是不好,但门规在也没办法。
“要不这样,师父在的时候呢,我们就是师兄弟,师父不在的时候我就是你大哥,怎么样?”张梁还是决定绑住太史慈,做大哥也未尝不好呢。
太史慈眼睛一亮,猛地点头,“好,这个好,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额,好,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