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1日,中方总队长李致新与拉巴去海拔5600米的前进营地,途中发现了一串奇怪的脚印。李致新“排除”了熊脚印的可能,并拍了照。藏语翻译拉巴这时说,当地老乡告诉他,这一带野人活动频繁。有个十几岁的牧民男孩晚上在羊圈睡觉时遇到野人袭击,耳根被扯烂,耳朵被拉扯到嘴巴的地方,现在还歪长在那里。
一回到大本营,拉巴就兴冲冲地向尼玛和赤丹旺加描述见到的脚印。
“那就是‘切莫’了。这一带野人每年都会出现一两次。”
当地藏语的“切莫”,就是野人。
冬季逼近,冷布冈日地区已经很冷,晚上气温通常在零下二十度左右了。
10月22日,午夜刚过,帐篷外面突然传来群狗的狂吠,并且好像在追逐着什么。随队记者被狗叫吵醒了,怎么也无法入睡,便在那儿胡思乱想:是狼呢?还是野牛?是熊,还是野人?
第二天,牧民说,昨晚“切莫”经过了这里。秋季是“切莫”活动最频繁的季节,但帐篷多的地方“切莫”轻易不会靠近。
寻找“切莫”的探险队早餐时,野人成了大本营人员的热门话题。中国登协秘书长于良璞鼓动说,就野人这个专题,好好采访一下牧民如何?
10时,尼玛、赤丹旺加被请来了。
众人在大本营的帐篷前围坐一圈,听他俩讲述冷布冈日一带野人的故事。韩国人也被这个全世界都很感兴趣的话题所吸引,也跑来听故事了。
尼玛说,他小时差点被“切莫”杀死,有一年在一个叫阿喀宗的冬季牧场。当时他正在放羊,忽然看到一个身上长毛、直立的庞然大物远远地向他走来,他吓坏了,立即找了个狭窄的石洞里躲了起来,“切莫”围着他躲藏的地方转了很长时间,因为进不了他躲藏的地方,先是急得“噢噢”叫唤,后来就沮丧地走了。
年纪大些的赤丹说,“切莫”杀人,也喜欢吃肉,但却不吃人肉。他指着山脚正东方向说,1984年,我们村里,就是“虾给村”,有个43岁的女人放牧时被杀,女人头皮被撕下,两肋被打烂,过了好长时间村里人才发现,但被杀女人身上没有嘴撕咬的痕迹。村里人发现后,带着猎枪沿着地上的血迹追捕“切莫”,追了很远,但没有追上。
赤丹还描述“切莫”的形象说,“切莫”的嘴有点尖,会发出嘘嘘声。脸长有毛,但毛不多。耳朵很像人,能直立行走,大的二米多高。腿上毛比较长,身上毛较短,毛棕灰色,“切莫”都没有尾巴。它的力气很大,用上肢就可把牛羊撕开。“切莫”都是一家家地活动,每个家庭大概有五六个成员。
赤丹还用手在地上画出了野人的足印和手印形状。登山队随队记者看他在地上描画的手爪形状很像大猩猩,但登山队有人否定了这个猜想。因为这一带从没有猩猩活动的说法。
据中韩联合登山队随队记者披露,近年关于“切莫”活动最轰动的事,发生在1994年8月间。在登山队大本营东面的山坡下,有个名叫“良布”的村庄。那是8月的一个深夜,良布村牧民的羊圈突然遭到“切莫”的袭击。
羊群的惨叫声惊醒了牧民,5个青壮牧民立即骑上马,带着网,向山上追去。途中,他们发现了一个母“切莫”领着四个小切莫正向山上逃去。赤丹说,不知为什么“切莫”特别怕马。那5个骑手很顺利地用网把这一大四小5个“切莫”全都困住,然后通通杀死了。
后来呢?我问道。
“5个牧民把杀死的切莫都丢弃在山上了。后来听说山外来了个人,用车把它们拉走了,但不知道拉到哪去干什么用了。”
大本营中有人怀疑是棕熊。但赤丹很肯定地说,“切莫”不是棕熊,因为他发现过野人的洞穴,里面有用来做垫子羊皮,这羊皮显然是“切莫”杀死了羊后自己剥下的。他还指着大本营正东方向的对面山坡说,他在那边就发现过切莫的洞穴,里面还有猎物的骨头。
故事听到兴头,记者问尼玛和赤丹:“你能带我们去找野人吗?”
“如果有枪的话,我们肯定能帮你们找到野人。”
为什么要带枪呢?他们解释说,切莫一般不会主动袭击人,但面对面相遇,他会拼命的。
这时登山队有人插话说,日本有个机构悬赏活捉野人,奖金50亿日元,谁要抓到野人就“发”了。这天方夜谭把大家都逗乐了。
说笑归说笑,记者倒是真打算抽空专程下山一趟,去良布村采访捕杀五个“切莫”的当事人。但风云突变,后来就没有机会了。
23日夜,冬季的第一场大雪突然向冷布冈日扑来。
24日,为防止被大雪困在冷布冈日山区,中韩联合登山队决定立即拆除帐篷撤出冷布冈日。同时派人上山,通知前进营地的中韩双方队员紧急下撤,据这名记者所写,那天他也去了前进营地,在风雪弥漫的山途中,突然发现大约百米左右的地方,一头巨大孤独的黑牦牛正扭头打量着他。在西藏曾多次听说,野牦牛都是独自行动的,而且力大无比的野牦牛能把越野车顶翻,要是与心怀敌意的野牛遭遇,就死路一条了。
与这庞然大物猛然遭遇,记者心中一惊。此时他已经走得很累了,环顾四周竟无一巨石可供周旋。眼下这牛对他的威胁要比“切莫”现实多了,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于是他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回头打量,那牛竟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直到看不见了那牛时,记者忽然发现,他竟出了一身汗。
高加索山区的“吉西·吉依克”
“雪人”不仅出没于喜马拉雅山、喀拉昆仓山、帕米尔高原以及蒙古高原的群山之中、冰天雪地的广阔空间,而且还活动于欧洲东南部的高加索山脉。它们在当地居民的记忆里至少存在有300年以上的历史,至今还被描绘得活灵活现,以致成百上千的科学家、探险家为之耗尽心力,苦苦探寻……在中亚和东亚的雪山间,雪人被称为“耶提”(或“耶泰”“朱泰”等),意思为“怪物”。
据看见过耶提的山民讲,它们高1.5~4.6米不等,头颅尖耸,红发披顶,登山队登上了高加索山,但是沿途并没有发现野人的踪迹周身长满灰黄色的毛,步履快捷。其硕大的双脚可以在不转身的情况下迅速调向180度,以便爬升和逃跑。耶提生性羞怯,所以,高加索山民揣测:1920年初,一连红军战士的神秘失踪事件,极有可能是雌性耶提群体(它们有时是几十至上百的聚集成群)所为。
1907年至1911年间,年轻的俄国动物学家维·卡克卡在高加索山脉搜集到当地人称为“吉西·吉依克”的雪人的材料。1914年,他在圣彼得堡皇家科学院公之于众,不过当时并未引起人们注意。直到1958年,前苏联人类学家波尔恰洛夫才重新研读了这些材料。后者发现,当年卡克卡为“吉西·吉依克”勾勒出一个相当完满的复原像:像小骆驼那样高大,全身长满棕褐色或淡灰色的毛,长臂短腿,爬山和奔跑都极敏捷;脸阔,颧骨突出,嘴唇极薄甚至很难看出,但嘴巴宽阔。脸上皮肤色深且无毛,既食鸟蛋、蜥蜴、乌龟和一些小动物,也吃树枝、树叶和浆果。它们像骆驼那样睡觉,用肘和膝支持身体,前额突出,双手放在后脖颈上。
蒙古科学院院士赖斯恩认为,雪人的存在不容怀疑。由于现代人类的活动,以至雪人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因此,应该像保护珍稀动物一样保护雪人——尽管对于它究竟是一般动物还是野人,至今众说纷纭。
1941年,前苏联的一名军医在今塔吉克斯坦的帕米尔地区的一个小山村里捕捉到一个浑身披毛的怪物,它不会讲话,只会咆哮。后来边防哨所的卫兵将它当做间谍枪杀了,这令军医很伤心。这位军医的名字叫维·斯·长捷斯蒂夫。他将这件事情写成通讯,发表在一份医学杂志上。继他以后不久,一个叫维·克·莱翁第亚的狩猎检查官报告说,他曾追踪过一个全身毛茸茸、扁脸孔的两脚怪物,并在距它五六十米处进行了观察。
不论从高加索、帕米尔还是从蒙古高原、喜马拉雅山传来的信息,都说存在真实的雪人的活动,而且大多数信息证明雪人属于“人科动物”。那么,雪人真的就是人科类野人吗?
英国女人类学家爱玛拉·谢克雷博士认为,雪人是尼安德特人的后代。这就是说,雪人介乎于人、猿之间。谢克雷博士研究了雪人留在雪地里的大脚印,指出它的大足趾很短,略向外翻。前苏联人类学家切尔涅茨基也认为雪人是尼人的后代,说尼人在与智人(现代人的直接祖先)的搏斗中,节节败退。其中的一支逃入雪峰,发展成雪人。
中国人类学家周国兴先生认为,雪人是巨猿(它不是人类的祖先,但同人类祖先有“亲戚”关系)的后代。在比较了雪人和猿类脚印之后,周国兴认为雪人更像猿。传说中的雪人直立行走,受惊时也匍匐疾跑——就很像古猿类。他推测,古代的巨猿并没有真正灭绝,它的后代潜伏生长在欧洲东南部及亚洲的雪山冰峰之间,成为神秘的雪人。但它们并没有语言的功能,只会发出模糊的叫声。因此,它们似乎没有走进人类的门槛。
也有学者否认雪人存在,他们认为传说中的雪人脚印可能是熊的脚印,也可能是山上的落石在雪融化后造成的。锡金政府曾组织过专门的考察队,考察区域是雪人频繁出没的世界第三高峰干城嘉峰山麓,可是一无所获。1959年,一支美国雪人考察队也在尼泊尔境内考察了一个半月,也没有发现雪人的任何蛛丝马迹。那么,前述各国各地区有关雪人报告甚或科学家调查都是在撒谎吗?显然又不像。
总之,雪人之谜和大脚怪之谜一样,令人既难以置信,又感觉不好轻易否定。
奇怪的“大脚怪”
自从1955年开始,人们就传言在北美的原始丛林中,生活着一种类似于亚洲野人的“大脚怪”。报纸曾有捕获、杀死或发现尸体的报道,但目击者们都否认有这种“怪物”的尸体存在。
“大脚怪”多在夜间出动而又很聪明,极善于逃避敌害。为探索这种捉摸不透的“大脚怪”之谜,伊凡·马克斯凭着毅力和本领,从20世纪50年代起,通过访问印第安人和爱斯基摩人的知情者,一直对“大脚怪”进行追踪、考察。
1951年10月,伊凡·马克斯在加里福尼亚北部西克犹郡的死马山顶第一次见到了“大脚怪”的脚印。在这之前伊凡并不相信这种生物的存在。
1958年伊凡·马克斯在内华达州的华尔特山狩猎美洲猴时,发现500米外的地方有一个黑色高大的可怕的生物。他立即用长焦镜头拍了下来,他说:“那东西古怪、陌生,可能很危险,所以我不想再靠近它。”
1970年5月,他和一名瑞士“大脚怪”考察者雷内·达因顿在华盛顿州的科尔维尔追踪“大脚怪”中,再次发现众多的、分布广泛的“大脚怪”脚印,他们还做出了这种脚印的石膏模型。
华盛顿州立大学人类学家格罗弗·克兰茨博士鉴定模型后评论说:脚印异乎寻常地弯曲、隆起和细致,从解剖的精密度来说,是真实可信的。
同年10月份,有一个“大脚怪”在科尔维尔北边的公路上被汽车撞倒。马克斯闻讯马上赶到现场,他看见那个被撞但伤势不重的“大脚怪”浑身长着黑毛,它正在仓惶地逃跑,而且很快消失在丛林中。马克斯仅仅抢拍了一点这个动物蹒跚而行的镜头。不久,马克斯在爱达荷州的普利斯特湖东边加里布弯附近考察时,突然发现一个红褐色的“大脚怪”正朝一片沼泽地跑去,它的身体在树干之间时而显露出类似人的四肢与宽阔的背部。
1972年,有一个庞大的白毛“大脚怪”在加里福尼亚北部的暴风雪中四处奔腾、跳跃。据有人考证认为,雄性的黑猩猩也有在风暴中腾跃的行为,而且随着身体发育成熟,在身体某些部位的体毛会变得特别白。这个白毛“大脚怪”是否在习性上与黑猩猩有相同之处呢?
1977年4月,在加里福尼亚州夏斯塔郡的雪山附近,马克斯发现一个雄性“大脚怪”站在沼泽中用手舀水,并用力抖动身体驱赶成群的蚊子。它的皮毛像水獭那样光亮,头上的毛发在缝处分成前后两半,这是一种胚胎发育的特征。同年12月的一天,马克斯与妻子正沿着一串猜测可能是“大脚怪”的脚印搜索前进时,忽听一种树枝断裂的声音正在向他们接近。马克斯以为遇见了熊,他从肩上将枪取下来,正在这时,突然一个“大脚怪”晃动着脑袋十分迅猛地朝他们扑来,马克斯出于自卫,将它一下击倒。
“大脚怪”很快就一跛一拐地逃走,不久就不再跛行,而是精力充沛地大步离开。马克斯和佩吉谨慎地跟在“大脚怪”后面。
走了一段路后,“大脚怪”登上一个熔岩石脊停了下来,摆动着长臂,回过头来威胁的看着马克斯他们。“大脚怪”额顶部的顶毛直直地竖着,显然很可怕!为免遭它报复性的袭击,马克斯和佩吉急忙离开了。
人类学家认为“大脚怪”很可能是类似于粗壮南猿或包氏南猿的一种素食性的人科。他们喜欢居住在潮湿的森林中,雌体和雄体的两腿姿势、骨盆外状和阴部酷似于人类。
不过,多数猿类都不习水性,但“大脚怪”却极善游泳,甚至能潜水,并习惯以潮湿带、溪流、湖泊和沼泽中的水生食物为生。人类学家猜测“大脚怪”是一种生活在寒冷地区的水猿。
伊凡·马克斯花了33年时间在北美拍摄了很多“大脚怪”活动的珍贵镜头,并由惊异视野公司制成大型纪录片——“大脚怪之影”,生动地展示了这种动物的外观和行为,使全球为之赞叹。
“鸟人”传说
据报道,有一队探险家在印尼婆罗洲的原始森林里,找到了一个被遗忘的史前人类部落,并发现这个部落的婴孩全部是由卵生孵化出来的。
探险队领队、西德人类学家沃费兹博士和他的10名探险队员为了研究原始部落生活,来到婆罗洲的热带雨林探险。当他们来到一处山脊,正要步入下面的山谷里,忽然,头上的大树上传来一阵尖叫声。只见在树枝上,一些全身赤裸的怪人蹲在一个个用树叶青草砌搭成的巢穴内,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并不时兴奋地像鸟雀般吱吱喳喳叫个不停。过了一会儿,约有二十多个怪人从树上爬了下来,慢慢地向探险队员们走来。
据沃费兹博士回忆说,这些怪人大约只有1.2米高,看来十分原始,样子虽然像人形,但却有着鸟雀的个性。它们只有一颗大牙,就像象牙一样,从口中凸了出来。它们来到探险队的面前,既不害怕,也没有显示出敌意。
这些“鸟人”吱吱喳喳地叫个不停,还不时用它们那鹰爪似的手,拿出一些大蚯蚓来,请探险队员们吃。
“那些蚯蚓正是它们的主食。”沃费兹说,“它们将它送给我们,就是作为一种友善的表示。”接着,这些“鸟人”带领探险队员们来到它们的家——一个建设在几棵大树上的巨大平台。
当探险队员爬上平台,立即看到一幕惊人的情景,一群大约三十多个女“鸟人”,正各自坐在一枚白色的大蛋上,进行着孵化。
沃费兹博士说:“它就如我们的育婴室一般,那些女‘鸟人’,就坐在那些蛋上,使它们保持温暖。在其中一个角落,一个婴儿用它那只长牙将蛋壳弄开,破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