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懿不见了,云轩却没有怎么着急的样子。我便也不管了,只是不再碰沐玊。
待到半个月后,我去看了看沐玊,竟变得透明了些许,那把桐木琴,如今竟然变成了带着流光,宛若仙女霓裳之色。
我曾经听过一个“绝”字,现在的沐玊,就是一个“绝”!
云轩还很不要脸地跟我开玩笑,说哪天要把沐玊偷了去,肯定能换不少鸡蛋面。我非常鄙夷地白了某个公子哥一眼,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当然,到了某个公子哥这儿,便成了“有鸡蛋面能使公子哥偷琴”。
我虽然心知无妨,可细细一想,还是又整天把沐玊背在背上,免得真的有歹人要偷去。
云轩也不怎么在乎我不为茶楼抚琴了,只是每天给我的鸡蛋面,少了点鸡蛋。我心说看来还是不能金盆洗手。免得哪天云轩不乐意把我赶出去了。
云轩虽然面上笑眯眯得,可我心里也清楚日日白吃他的不好,便每日套着男装去街头卖包子。若问这包子是哪来的?还得谢谢灶房里的面粉青菜猪肉蒸笼和上辈子教我做包子的灶房丫鬟。
上辈子爹爹不让我去灶房,说那是下人去的地方。可我多多少少是去沾染了些许的。爹爹心知肚明,可只要我自知莫要在此事上荒废时间,爹爹便会睁只眼闭只眼。
我就这样卖了两个月包子,终于把灶房的“债务”还清了。
那****揣着不少的刀币去找云轩,我做十二个包子要一刀币,卖出去约莫是六个包子一刀币。我算账不清,只知道赚了不少可以买鸡蛋面的钱。
云轩却是没问我钱是哪来的。说来也巧,我去找云轩时,他正吃包子吃得正起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