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夕瑶二人进了一家客栈。小二上来招呼他们,羽墨要了一斤熟牛肉和几个小菜。而后笑着问夕瑶,要不要来壶酒呀。小二赶忙陪着笑说,“小店的桃花酒是最好的,入口甘醇,是难得的好酒呀!”
羽墨见他夸的如此起劲,不等夕瑶答复,便说来一壶。
不时酒菜上来,正开心的吃喝呢,就听邻桌有人议论,“今天马口又要上演宫廷戏了。”
“是啊,真惨呀!”
“上次,大公主被丢去当浣衣宫女,这次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从前的皇亲国戚,现在都沦落了呀!”
夕瑶一口将酒杯见底,又倒了杯酒,按耐住性子,接着听。
羽墨也默不作声,不时看向夕瑶。
“从前我们也算是过得太平,自从新帝上位,这终日。。。”
“嘘!”不等对方话说完便压低声音道,“不要再说啦,谁知道这里有没有眼线呀!”而后便是寂静。
夕瑶大吼一声:“好酒!小二!再来一坛。”这一吼先是把羽墨吓了一跳,接着是看着夕瑶有些醉意的样子,真是目瞪口呆呀。然后挡住在一边叨叨着:“这酒虽好,但是不可多喝,喝少许是好的,喝多了也会醉的不省人事啊。。。。”巴拉巴拉的。。。
待到夕瑶一坛桃花酿下肚,摇摇晃晃着站起来说着好酒,就要去看宫廷戏。羽墨拦也拦不下,只好陪着一起去。
也没什么人,与预想中的人山人海的看戏不同。看戏的也都是些青年壮汉,也会摸着眼泪看的。看到大公主在洗衣服时候被一个老宫女打骂,指责衣服洗不干净。。。
夕瑶怒了,上去就是一拳,打在老宫女脸上。边上的守卫上来就将夕瑶团团围住,一阵打斗之,守卫死伤大半。夕瑶醉醺醺的说道,“谁去你们大哥那带句话,就说,我回来了!”
那个小护卫战战兢兢的问道:“大侠,你是谁啊!”
夕瑶一个反手剪将他脖子直接拧断,“连我都不知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公主琉璃川!我回来了!”。
守卫们被吓得能跑的都跑了,老宫女直接被吓晕了过去。那位扮演大公主的宫女也被吓得直打哆嗦,夕瑶摇摇晃晃的扶起直打哆嗦的宫女,看了看她的脸,哭道,“姐姐,你怎么变的这么丑呀!”
羽墨赶紧拉走大哭不止的夕瑶,一边哄着她,乖啊,她不是你姐姐,不怕不怕啊。
求那位宫女的心里阴影面积。。。
入夜,羽墨看着夕瑶睡着,脸上还挂着泪珠,睡梦中也不停的抽噎。怜惜的趴在床沿陪着夕瑶。待到羽墨睡着,夕瑶反而睡醒了。酒气也过了大半,想着这些年姐姐受的委屈,父王母后皇兄尚不知去处,心里火气蹭蹭的往上冒。直接跑到皇宫。隔着一道宫墙,便能明显感觉到一层结界。结界设置的如此巧妙,直接与宫墙对接,凡人感觉不到,仙人也休想通过。对于夕瑶来讲,这层结界形同虚设。只是夕瑶突然不想破这结界了,直接跑到大门口,将一众守卫尽数斩杀,容易的如同碾死歌蚂蚁。而后,光明正大摇摇晃晃的进了宫门。突见一宫人在烧纸,嘴里念念有声:“先王啊,老奴对不起你啊!保护不了公主,现在受尽屈辱,小公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至今没找到啊,好在皇子记忆被封印,不曾有性命之忧,先王啊,老奴对不起你啊!”
夕瑶本打算血洗整个皇宫,见到这个老奴,心里突然怜悯来了起来。罢了罢了,本与他们也不想干,只取了那个山大王首级也便罢了。
夕瑶直寻至帝王宫殿,那是父皇与母后的寝宫。夕瑶见到那个发白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一个穿心针使过去却被周边的结界吞噬。夕瑶念个破界真言,结界碎成一片一片的渣子,在眼前落幕。夕瑶不及再次出招,便觉周边阴风阵阵,这是中了这老头的圈套呀!
老头坐起,问道:“你就是今日打闹戏台的人?哼,寻你寻不到,居然自己跑了来。”
夕瑶全不搭理他说的什么,使出一记贴耳拳,本想着一拳将他先打死再说,不料,未曾贴近他,且有四五个黑衣人跑来团团将夕瑶围住,来者的气息,夕瑶明白这帮子全是修仙之人。不比那些侍卫。
领头的念动真言,夕瑶便已动弹不得,另一人抽出一根仙绳,直接将夕瑶给绑了。只是挺大一根绳子,绑着一个七八岁的丫头,显的那么不合时宜。老头再次问道:“你是什么人?”夕瑶道,“你可知你这帮子废物动不得我?”
老头呵呵一声冷笑,“我只见了你被绑在这动弹不的。那绳是禁术练成的,任你是什么大罗神仙还是妖魔鬼怪,都逃不过的。看你七八岁的光景,能有多大修为!快报上名号,我可饶你不死。”
夕瑶微微一笑,“嗯,你若不说,我还真没办法破解了,现如今你自报家门,这个破绳子,我马上就给用香薰薰!”绳子应声而落,如真蛇一般逃出殿外。这用禁术练就的法器,是能听懂人言的,最怕的就是薰香,这绳子一听用香薰立马舍了孩子,跑了。
黑衣人面面相觑,接着使了个玉盘,将夕瑶收入,夕瑶认得这个玉盘,是散灵盘,专门袭人魂魄的,但是书中亦有记载,只要屏住呼吸,抑或心脏停止跳动,这盘子便不会有攻击力。夕瑶这些法术都不会,遂给自己布了一层结界,向老头说道:“我先实话告诉你!我便是你一直寻找的公主琉璃川!先告诉你,为的是你死的时候还不知道被谁取了首级!”
老头大怒,“你这口无遮拦的小崽子!让你死不知道有多容易!居然敢这样对我讲话!”抬头对一黑衣人说道:“弄死他!自投罗网不知死活的兔崽子!!”
一黑衣人念动咒语,夕瑶瞬间感觉地动山摇站立不稳。黑龙在于盘内连连撞击自己,连结界都被击破,夕瑶暗恨自己修炼不精,竟连这般一个小法器都攻不破,只得出剑与黑龙搏斗,这般便是落入圈套了,外面一个小动作,夕瑶便性命不保,暗暗想着屏蔽呼吸的咒语,一时半刻居然就突然给忘记了!眼见黑龙又一次撞过,夕瑶心想着,这下完蛋啦。。夕瑶往盘边躲去,黑龙竟然直接撞到盘壁。黑龙的一阵眩晕,引得玉盘一阵颤动。夕瑶心中暗笑,居然找到它的另一个破口,夕瑶引黑龙撞击玉盘,几次下来,玉盘竟然裂了条缝。夕瑶本可以顺着裂缝逃出去,可惜她有心毁了这件法器,连连引黑龙撞击盘壁。外面的黑衣人一阵叫唤,别坏了我的法器!求求你出来吧!啊。。。出来吧!
夕瑶只是不理,突然黑龙停止了撞击,消失不见,夕瑶大呼不过瘾,便跳出法器,二师兄羽墨站在老头边上,剑尖直逼老头咽喉处,几个黑衣人被定住。夕瑶看见二师兄道:“嘿嘿,我出来玩会,没想到还是惊动了你。”不等羽墨说话,夕瑶已然出手,生生的揪下老头的头颅,还扯着几根经脉,夕瑶一脚给踢断了。
几个黑衣人虽被定住,居然因为太过害怕而冲破了定术,将跑不跑的,夕瑶也忘记不杀无辜的话来,直接将他们尽数弄死。
待到找到浣衣的姐姐琦蝶,夕瑶依然是顽皮不羁的性子,琪蝶却已然是个大姑娘了。姐姐虽然惊喜,却也奇怪,川儿怎么还同六年前一般无二。
姐姐说,皇子冰泽已被封印了智力和法力,全然看不出是我南夏皇族中人。
找到哥哥时候,是在一户农庄。却见一个俊朗少年,眉头紧锁,在阳光下好像在寻什么哲理之事。
夕瑶上前,问道哥哥,你可还记得我?
冰泽道,“川儿,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只是,我好像真的忘记了什么。”
夕瑶问道,“嗯,我们都丢了些东西。但是都会回来的。”夕瑶以为哥哥说的是皇室的荣耀。
琪蝶怔怔的:“他丢失的,是回不来的。”
姐姐撤了冰泽的封印,皇宫又变回夕瑶记忆中的模样。只是没了父王和母后。
哥哥上位新帝,将驰誉王党羽流放边疆。夕瑶不忿,路途中将他们尽数斩杀。以泻心头之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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