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下来后,张浩文问道:“那些留下来放置警铃的人,伤亡大不大?”
“老大,您放心,我们离开的时候把大楼一封,丧尸就上不去了,所以兄弟们没伤亡。”
“这样就好。”张浩文点点头,看着广场吩咐道:“让他们把油洒在棉被上吧,另外,去给我找条三、四百米长的绳子来挂警铃。”
警铃是吸引丧尸的重要道具,在东城广场上自然不能再使用陆依雅想出的法子,因为这里除了高约十五米的广场灯外再无任何高层建筑,如果把警铃放在广场灯上面的话,很容易被丧尸把灯杆给破坏掉的,而用绳子把警铃挂在空中的话,丧尸是“想”不到要去打烂灯杆的。
七辆油罐车用了一个小时把汽油洒完后,张浩文就下令让所有人撤回基地,又等了半个小时,估计杨勇他们已经到了安全地段,才上到广场灯上固定粗绳,三百多米的距离自然超出了瞬移的极限,所以他回到了地面,启动挂在粗绳中央加装了一个警用扬声器的警铃,在沉闷的“呜呜”警报声中迅速把粗绳的另一头固定好,然后立即开车离开。
至此,张浩文从十五中回来后就开始的“火烧丧尸”计划的准备工作全部结束,用时四天。接下来只要丧尸到位,点个火就大功告成了,十万丧尸总该有二、三百颗晶体吧。
要知道,张浩文为了这次计划可是提前做了耐火试验的,也不知晶体是啥物质,连汽油都奈何不了它。
清晨,张浩文从睡梦中醒来,推开身上的嫩肢粉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整夜的运动没休息上三个小时却并没让他感觉疲惫,相反精、气、神还更充实,原因在于昨晚送出两个处子使得杨勇做起新郎官之后,他被小小地刺激了一把,为了不让杨勇专美于前,他给自己安排了四个处子,还多出两个,他能从处子身上获得寒流,在增强实力的同时还可以提神静气,简直比作弊器都厉害三分,这让他大呼艳福不浅又大是感慨,懒人自有懒人福!
大床上十多位水灵的女人纷纷惊醒,尽管睡眼朦胧,却也没有丝毫的怨言,睡在床沿边上的两个更是光着身子下床取衣,自觉地服侍起张浩文来,其中四位刚由女孩成长为女人的“小女人”在睁开眼睛后,因下身的微痛而颦起了眉,可看到其他姐妹们都在环绕着张浩文团团转时,她们也不敢再懒床,乖乖的爬起身来,加入到“服侍的大军”中去。
房间内的大好春光,让张浩文流连忘起,不过,想到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最终他还是以惊人的意志力离开了大床,更衣走出房门后心里感叹:温柔乡,还真是英雄冢啊!
刚把房门关好,陆依雅就送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洗漱用具:“老爷,早安!”
“嗯,早安!”张浩文应了一声,接过后又以略带着抱怨的语气,道:“依雅,今天也该陪陪我了吧,都四个晚上没跟你一起同床共枕了。”
陆依雅闻言身子立即抖了一下,眼神很是慌乱地回道:“老爷,要不,您再让我休息几天吧,等身子完全恢复了再好好服侍您,行吗?”
张浩文已经想明白对他“大补”的寒流是什么东西了,那应该是女人元气之类的精华,所以处子体内的寒流才会显得纯、厚,而进化者由于体质的改变,又强上一筹,换句话说,他这莫名其妙拥有的能力就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奇”功,以前他没往这方面想,是因为在现代这只是玄虚之说,一句“没有科学依据”就断了他的念头。
搜集了脑海中少得可怜的资料,张浩文很是感慨“书到用时方恨少”,他是超级宅男,却不是淫人,在这方面根本没啥“研究”,对元|阴一词自然也就只有个肤浅的了解,知道元|阴损失越多对女人身体造成的伤害会越大,不过,人|体是非常神奇的,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所以,只要这种损失不过量,是不会出现太大问题的,陆依雅休养四天后,脸上的肌肤恢复了红润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此刻,张浩文见陆依雅对房中事还那么的心有余悸,不由怜惜地抚着她的脸颊道:“依雅,前段日子是我不好,索|求无度,让你受苦了,不过,这次你却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只陪我睡,不需你‘服侍’,好不好?因为我希望每天晚上都能搂着你入眠。”
陆依雅的眼睛湿润了:“老爷!”
张浩文语气很温柔:“答应我,好吗?”
“嗯!”陆依雅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似的,好一会又迟疑地道:“老爷,如果不把欲|火发泄出来的话,您会受不了的。”
张浩文捉狭笑道:“要不,等她们服侍完,你再陪我睡,正好你还可以在旁边指点一下,她们实在是太生涩了。”
陆依雅顿时不依:“老爷,您好坏!”
“呵呵!逗你玩的。”张浩文大乐,笑毕说道:“不过,依雅,家里也该立个规矩了,不然以后女人多了,会很麻烦,你是大姐,女人的事我可就交给你去操心了。”
“您也知道女人多了会很麻烦吖!”陆依雅的话语中含着明显的酸味,不过一说完她就想起现在是末世,而且张浩文在床上那仿佛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也让她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的颤栗,于是立即摆正了心态,道:“老爷,那您准备立什么规矩啊?”
张浩文这时正好在刷牙,含含糊糊开口说道:“男主外,女主内!所以那是你的事,我不管,以后在家中,你的地位就类似于古代的正宫娘娘了。”陆依雅聪明贤惠没多大野心,又懂得做人,在家中整一个好大姐形象,正是为他管理后|宫的最佳人选。
陆依雅浑身一震,道:“老爷,以你现在的地位,你的夫人最低也该是身子清白的女孩才配得上,我,我只是一个残花……”
张浩文伸手轻掩陆依雅的朱唇,阻止她把后面的“败柳”两字说出来,然后吐出口中的泡沫,道:“依雅,别说配不配得上的话,因为我不允许,在我心中你是最完美的,记住了吗?”
“老爷!”陆依雅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泪水如泉涌,猛地扑进张浩文的怀里。
“嗯,乖!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哭鼻子啊!”张浩文轻抚着陆依雅的粉背道。
陆依雅嗔道:“人家乐意,就哭!”说完,自己反倒笑了起来,轻轻捶着张浩文的胸膛道:“您最坏了,讨厌死您了!”
张浩文的心都酥麻起来了,抱起陆依雅就重重地吻了一口,情意绵绵道:“好了,好了,别嗲了,快擦擦眼泪,过会杨勇就该来了,让他看到可不好。”
(冲上了前四,可惜没有顶住,又被反超了,大大们,加把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