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生气地回到自己的府中,坐在椅子上越想越来气。那两个无用的道士已经被自己弄死了,太虚仙境也化为了灰烬,与自己作对的扶苏公子也差点自杀成功,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意愿进行着,可在御书房中,却突然冒出了李斯与隗林这两个人阻拦了自己前进的步伐。虽然李斯因为谏奏北行寻仙而遭到了皇上的训斥和拒绝,但是这个人毕竟走到了自己的前面。
正当他冥思苦想,如何才能使始皇寻找到新的快乐根源或者希望寄托的时候,隗林和李斯却捷足先登了,而他赵高则只能落得个为始皇准备仪仗车马的工作。
要是第一次出行的时候,赵高还会非常高兴,因为他可以通过车马仪仗的庞大气势来表达自己的努力,取悦于始皇。但现在始皇已经出行过好几次了,准备车马仪仗也早已是轻车熟路,内务府的一帮人就能妥善地把这个工作搞定,只是在气势和规模上再加大一些就足矣了。
他要的可不是这些,他想做的也不是这种可有可无的形同鸡肋一般的工作。而且,他也不想让别人和自己一同分享始皇的宠幸。虽然现在还达不到这个地步,但他已决意向这一目标迈进。
他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便觉有一股清凉直通肺腑,心情也顿时舒畅了许多。是啊,现在自己只不过是输了一着棋,以后要做的工作还有很多呢,自己还有很多的机会击败隗林。李斯根本不足虑的,看他那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他怎么就知道北方是皇上机缘巧合的福地呢?如果到时皇上根本找不到长生不老之法,而他李斯的话又说得这么死,这不是注定要挨皇上的叱骂吗?
人们都说吃一堑会长一智,可在赵高看来,李斯就是那种永远都不会记住失败的教训的傻瓜。他的眼前又浮现出刚才在御书房李斯那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可怜相,他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知道,在他和李斯之间,他永远是胜者。
不过,隗林的力量却让他不容小视。他知道隗林与长公子扶苏交往密切,而且赵高有时觉得隗林为人老谋机变,深藏不露,是个很可怕的对手。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合适的机会里拔掉隗林。
考虑了一会儿之后,他让人去把赵海找来。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步棋已经走晚了,但以后的棋一定要比别人早下,要抢在别人前面。不管隗林的理由是多么的冠冕堂皇,北行经略也是一个次要目的,最主要的,还是要去寻找能够让始皇成为长生不老之人的仙术。虽然他赵高并不相信,但他却可以让始皇相信,或者说为始皇的夙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一个极为大胆而且有点儿冒险的想法在他的头脑中逐渐形成。赵海悄悄地走了进来,问赵高道:“大人,您找小人来有什么事?”“皇上又要出门巡行了,这次是到北边的燕、赵故地去。”“那大人您必得跟着皇上一同出行了?”赵高点点头,抬头望着赵海。
“啊,老爷,您叫小人来不是要……要让小人跟着您一起随皇上北上吧,小人可不想遭那份罪!”
“哼,你想得倒美,你就是想去皇上也不会允许的,我叫你来是要交给你一件事去办。”
“大人您尽管吩咐。”
“你去找一二十个精明干练的弟兄,让他们各自化装改扮,暗藏兵刃,远远地跟在出行队伍的后面,而且不要让前面的大队人马发现,等到我需要的时候,我会去找他们的。记住,一定要找精明干练有头脑的人,否则会坏了我的大事。”
“大人您放心,小人一定给您挑选最让您放心的人,不但要精明干练,而且还要一心忠于大人。”
“好,那你去找吧,找到之后让他们来见我,我还要有一些事情嘱咐他们。”
赵海答应着转身而去。赵高觉得非常舒心惬意,他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极为得意的笑容。是啊,现在他竟然能将大秦皇帝嬴政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怎么不得意呢?
事情的发展正在一步一步按照他的设想进行着,虽然有的地方有些小波折,或者微小的不巧儿,但大体上还是非常符合于他的意愿的。他感到世界的天平在向他倾斜,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开始非常地接近了自己伟大豪迈的理想目标,虽然他知道现在还绝对不是时候。他知道权力对自己的重要性,他不会放弃对于权力的追求的。
始皇三十二年,即公元前215年,始皇又进行了规模声势十分浩大壮阔的巡行。这一次的巡行区域是燕、赵旧地,顺便再看一看北部边境上对匈奴的形势。
庞大的队伍从成阳北城出发,但路上观望的行人越发的少了起来。几年之间频繁的巡行游玩,老百姓们也早就都厌烦了,根本没有了围聚观看的兴致。而且,他们也认为这样大肆地出游巡行活动就是在白白浪费国家的钱财,而他们更希望的是当朝的统治者能关心一下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的疾苦。
始皇预定的路线是经赵国旧地到达燕国旧地,而后再到北边视察一下抵御匈奴的边防情况,最后由上郡循驰道返回成阳城。
大队人马在邯郸城作了短暂的停留,始皇又到自己幼时所居住的两个地方去看了看。在他活埋那些与他有仇怨的那些人的地方,始皇默立良久。此处早已被往来的行人又踩踏回街道模样,平坦而且坚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痕迹。如果没有人说,绝对不会有人意识到此处的地下沉睡着无数的枯骨,曾经有无数的人在此地啼泣哭号,呼天抢地。
而后,始皇命邯郸郡守及大小官员将他幼时所居之地妥善保护修缮,也许说不定哪天心血来潮,他还会故地重游,来此小住几日。
邯郸郡守和其他官员巴不得有这样一个巴结讨好始皇的机会,连忙答应下来。随后,始皇一行便出了邯郸城,又一直向北而去。一路之上,一方面考察地方官员的政绩,另一方面也同时察访是否有道行高超的方士能为始皇完成长生不老的夙愿。当然,这第二方面无须始皇自己下令,自然会有属下官员争相访察。但是,结果却让那些意欲讨宠于始皇的人大失所望,他们一直也没能找到一个有这样才能的方士。不少的方士一听说始皇巡行北上,早就吓得躲了起来,根本不敢露面。他们知道当今皇上脾气暴躁,动辄杀人,而他们靠一些小把戏哄骗没有多少才智的黔首还算是游刃有余,如果真的到皇上面前摆弄,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就得丧命于皇上的暴怒之下。
那些人一个个费尽心思地去为始皇寻找长生不老的方法,独有赵高按兵不动,有时间便多在始皇面前说上一番恭维话,为始皇解除巡行途中的烦恼。当然,他也不忘为始皇选择美女入宫侍寝,让始皇体味各种各样的美女的肉体之乐。
看着那些一心邀宠的官员们整天奔波劳碌愁眉不展的苦相,赵高的心中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愉悦,当然,他还有更高兴的事情,这次出游巡行,隗林并没有跟随,始皇指派他留守咸阳,这也就使赵高少了一个分享始皇的宠幸的对手。隗林不来,其他人也就都不是他赵高的对手了。当然,他也知道隗林可能会在咸阳城中与扶苏勾结在一起,再联合蒙毅,为日后的前途作准备。他已命令赵海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如有重大变故,可以向他直接报告或是由阎乐处理。
再有两天的路程就要到达碣石了,始皇命令在驿馆中休息,等第二天再起路。然而此时,赵高却不见了。过了一会儿,赵高才又来到了始皇的屋中,手中抱着一张色彩斑斓的虎皮。他将虎皮铺在床上,对始皇说道:
“皇上,越往北走,天气越有点儿阴寒,这张虎皮给您铺在床上抵御寒气吧。”
“嗯,好,还是你细心,朕也感到北边的天气要比成阳冷了许多。”
“皇上,并不是奴才有心,奴才这也是借花献佛吗?”
“哈哈,朕要真的是佛那可就行了。对了,这虎皮真的是胡亥射猎得到的吗?”
“那是当然,这张虎皮代表了胡亥公子对皇上的一片至孝之心,奴才怎么敢信口胡说呢?据公子身边的侍卫说,当时这只老虎气势汹汹,直往他们扑来,他们都被吓得不知所措,没想到胡亥公子却少年英武,连发两箭,射杀了那只斑斓猛虎,又连忙令人割下虎皮,进献给皇上。”
“哼,还算他有心,不知他最近表现怎么样?”
“回皇上,近来胡亥公子颇有上进向学之心,不但经常阅读先代的典籍文册,而且还屡屡向奴才以及其他大臣请教关于诉讼治狱以及政事得失方面的问题。”
“如此说来,此子倒也并非顽愚无知,也有可教之处,以后你要让他多多阅读一下韩非的遗著,体会其中的精髓,朕的治世主张大多从那里得来的。”
“是,是,奴才现在已经开始让胡亥公子阅读韩非的遗著了。”
“好啦,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出去吧,朕要就寝了,明天还得赶路呢!”
“皇上,您今天就一个人独自入睡吗?”
“唉,你为朕遴选的那些女人朕也都已临幸过了,并没有哪一个能引起朕再度临幸的欲望,朕今天还是一个人休息吧。”
“如果奴才又为您找到一个合意的美女而且皇上也一定会对她青睐有加,那么皇上您会不会再执意独自安眠呢?”
“哼,这荒僻偏远之地,你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女子啊?”
“好了,把那个女子带进来献给皇上吧!”赵高冲着外面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立即有两名侍女扶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人微垂螓首,看上去十分羞涩。
“环儿姑娘,你抬起头来,让皇上看看你,如果皇上看中了你,那你就能跟随皇上永享荣华富贵,你的家人也就可以安然无恙了。”
说到“家人”的时候,赵高的声音有些异样,而那姑娘也猛地身体一震,而后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将她的一张娇俏美丽的面容展露在始皇的面前。本来已经躺在了床上的始皇一看到那少女的娇容,忽然十分惊异地叫了一声,而后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子,奔到了少女的面前。
“皇上,这位姑娘怎么样啊?”赵高在一边轻轻问道。
“行了,行了,你们都赶快出去吧,快点儿出去吧!”始皇冲着赵高及那两名侍女挥手说道,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兴奋和愉悦,而他的眼光则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少女的脸庞。
赵高连忙和那两名侍女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夜色已经变浓变厚起来。赵高在黑暗之中极其得意地笑了起来,但是,他笑并不是因为他为始皇选送的美女获得了始皇的接纳,而是因为他似乎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马蹄声,一阵赶路的马蹄声。他知道,这也许是自己的幻觉。但他也清楚,现在正有一队人马正分散着朝北边的碣石奔去。
始皇有些痴迷沉醉地盯着面前的少女,一时间竟然有些愕然了,直盯得他面前的少女又娇羞地低下了头。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好像很恐怖的样子,她柔弱而美丽,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的,更何况是极好女色的始皇。
始皇伸出自己的两只大手,捧起那少女环儿的脸庞,他感觉自己的指间有一种细腻润滑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忍不住在环儿的脸上吻了一下。环儿的娇躯又不禁一颤,却一下子被始皇拦腰抱了起来。
她并不挣扎,她的脸上只有恐惧,而没有一点儿渴望得到君王占有的急切和兴奋。始皇一下子把她放在床上,眼睛仍然盯着她的脸。往事倏然如潮水一般涌上始皇的心头。他甚至感到自己的心中似乎充满了柔情,但他知道自己的心中再也不会有那种男欢女爱,忠贞不渝的爱情了。
“如果朕记得不错的话,你的母亲一定姓樊,是不是?”
环儿听到始皇的问话之后忽然一惊,清灵如水的眼睛非常意外且惊诧地看着面前的始皇。虽然她没有说话,但她纯洁美丽的眼睛却给了始皇一个肯定的答案。
“那么你应该是故燕国太子丹的女儿啦?”
这一次,环儿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她几乎是有些恐惧地蜷缩在床的一角。她可以肯定,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他为什么对自己的身世了如指掌呢?
“哼,看来朕猜得一点儿也不错,你就是姬丹的遗孽,你可要知道你的父亲与朕可是死敌啊!”倒在始皇的面前,苦苦地哀求道:
“皇上,环儿知道您大人有大量,现在环儿的父王早死了,母亲也死了,您怎么处置环儿,环儿也不会有一句怨言的,环儿只求皇上一件事,求您大发慈悲,求您放了我的义父义母吧,我求求您了!”
“你的义父义母怎么了?”
“义父义母被皇上的手下给抓住了,他们说要是能够好好地服侍皇上,他们就放了我的义父义母。”
“既然如此,那朕答应你,只要你好好的服侍朕,朕不但会命他们放了你的义父义母,还给他们好多金子花。”
“谢谢皇上,谢谢皇上。”环儿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花,给始皇磕了三个头,而后她又仰起头,轻轻地抽泣着问道:“皇上,环儿怎么样做才算是好好服侍皇上啊?”
“你先站起来。”
环儿站起来,站在始皇的面前。她的面容是绝美的,美得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而且她的眼光更是清灵透澈,纯洁无瑕,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高洁之感。但不幸的是,她面对的是嬴政,一个自认为自己是天下所有女人的拥有者的男人。
始皇痴痴地盯着环儿那张略显稚气的脸,不禁感到一阵心潮起伏,但旋即便又平静下来。他的面前仿佛又浮现出樊莲惜那副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娇美的面容。他绝对没有想到,事隔这么多年,自己竟然面对了樊莲惜的女儿,而且是她与姬丹结合之后生下的女儿,难道这是老天注定要让自己得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吗?现在只有一点儿不同,当年的樊莲惜性情豪爽刚烈,而面前的环儿则更像一只温驯的小绵羊,早已屈从于自己的威仪之下,自己可以随时品尝她的身体的每一部分。
不过,他又有些感到不满足,如果环儿也能像其母当年一样刚烈豪爽,而且又被自己掌握在手中就更好了。
“你给朕把衣服脱了!”
“什么?”始皇的命令让环儿愣住了,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说要好好服侍朕吗?现在朕命令你,给朕把衣服脱了!”始皇冷冷地命令环儿,他要好好地享受一番。现在,他感觉不到一丝的疲累倦怠了,他只觉得有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在一下一下地冲击着自己。环儿开始用哆嗦的手极其笨拙地给嬴政脱衣服。在此之前,她对男女之事可能是一无所知,所以她才对嬴政的要求茫茫然而手足无措。当然,她也就不知道嬴政要对她做些什么了。假如她知道嬴政要粗暴地占有她的身体的话,她也很可能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生在这个时代,她注定只能成为悲剧式的人物。
费了好长的时间,环儿才脱去了嬴政身上的衣服。
嬴政慢慢地欣赏着面前闭着眼睛的环儿,那是另外的一种韵味,像一朵含苞未放的牡丹,在等待着最美丽冶艳的时刻的到来。他需要好好地体会这种美丽的到来。
他坐了下来,眼光依然紧盯着面前的环儿,而后沉声道:
“行了,现在你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环儿被吓得哆嗦起来。虽然她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但却有着少女的羞涩。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能随随便便让一个男人看的,尤其那个男人也是全身****。
“快一点儿,难道你不想救你的义父义母的性命了?”
“我救,我救,皇上,你千万不要伤害他们,我脱就是了。”
说着,她无可奈何地去解自己腰间束腰的丝带,进而褪去外边穿着的朴素整洁的长裙。面对着一个对天下臣民有生杀予夺大权的君王,而且又刻意针对她的君王,她一个弱小幼稚的少女,除了任人摆布,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脱,都给朕脱光!”嬴政的声音又冷冷地响了起来。
她不敢违抗。她自己的生死并无所谓,她只想让自己的义父义母能够活下来。为了她,她的义父义母的二子一女都已经死了,而且都是为了保护她才死的。
现在,环儿的身体一览无余地显露在始皇的面前。始皇嬴政用一种贪婪的目光审视着。这不就是多年前在水中尽情嬉戏玩耍的樊莲惜吗!为什么她们母女二人竟会如此惊人的相似!要说其中真的有什么不同,也许只能是当初的樊莲惜发育得比她的女儿要更健美,也更挺拔,而她的女儿则是一种柔弱纤细的可怜之美。无论是哪一种,嬴政都会喜欢。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环儿就像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花儿,小巧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有些苍白的脸庞以及一双温柔恬静如水的大眼睛。
“过来,到朕的身边来!”
环儿极为温驯地走到始皇嬴政的身边,直直地站立着,微微地闭着眼。
“睁开眼睛,你干什么总是闭着眼睛啊,难道朕就长得那么丑吗?”
嬴政冲着紧闭双眼的环儿大声地呼喝着,他欣赏着眼前的美人,他也希望眼前的美人也能够欣赏自己。抚摸了一会儿,他忽在一下子抓住了环儿的一只乳房,而后命令她道:
“蹲下,用你的嘴唇和舌头吻朕的身体,要一点一点地亲吻,不要落下一处地方。快一点儿!”
说完之后,嬴政便极为惬意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要好好地享受一下让美人的红唇和舌头亲吻全身的感觉。本来他并不想这样,但一刹那间,一种极为恶毒的念头占据了他的思想。他又想起了多年以前樊莲惜对于自己的拒绝和轻慢。既然当时得不到她,那么现在自己也不用再扮高尚了,自己可以用各种方法来折磨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女儿。如果她泉下有知,她一定会气得暴跳如雷的,但这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她当初选择了自己而不是那个讨厌的姬丹,那么现在环儿一定会成为万人欣羡的公主。
他猛地睁开眼,一下子抱住环儿。在她的一阵惊惶娇嫩的惊呼声中,他把她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他的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哼,樊莲惜,你没有想到吧,这就是你拒绝我嬴政的下场!
身边有如此可人的少女陪侍,嬴政的状态当然十分好了。他一直在环儿的身上折腾到深夜,直到自己精疲力竭,大汗淋漓,这才对早已痴呆了一般的环儿说道:
“哈,好舒服,没想到你这么小的年纪,竟然能把朕侍候得如此舒服,很好,很好,朕此次巡游就不再临幸别的女人了,你就每天都陪在朕的身边吧!”
说完,嬴政便觉一阵困倦之意猛然袭来,他便像一只死猪似的一下子栽倒在环儿的身旁,不一会儿便响起了刺耳的鼾声。
桌上的烛光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屋子里的光线也时明时暗。
过了很长的时间,环儿的意识才清醒过来。她的耳际还留着清凉的泪痕,而刚才自己所遭受的摧残和侮辱她也无法忘掉。一刻之间,她仿佛一下子变得成熟了,明白了,而她的前途之路却又一下子灰暗起来,难道这个好色无度而且又俗不可耐的男人就是那个为天下人景仰崇拜的圣明君王吗?不,这太不可能了!她觉得他更像一个小丑,一个色厉内荏、毫无远大志向的小丑!
她强忍着,爬到床下,穿好衣服,刚才的发现让她欣喜若狂,嬴政啊赢政,你也太嚣张了,你明明知道我是燕国的后人,却还是占有了我,而且还毫无戒备地留我在屋中,你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吗?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没有人能够杀得了你吗?当年你逼死了我的父亲,而且让他的尸首不得保全,现在正好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为父亲报仇雪恨的时候!
她在屋中来回地搜寻着。她想找一把利器,一下子刺死已和死猪一般睡去的嬴政,而后再自刎而亡。所以她才穿好了衣服,她可不想再让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看见。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整个屋子里面,除了木器,找不到一件利器。倒是有一个花盆可以砸死人,但她却根本搬不动。她焦急地在屋子里徘徊着,难道自己真的不能杀了嬴政,为父亲报仇了吗?
也许,等待下去还会有机会,嬴政不是说了一路巡行就不再临幸别的女人,而只让自己陪伴。但是,君王的话可能就像放屁一样,今天说完,可能明天就忘了,自己也不见得肯定就有再接近他的好机会。再说,她也无法再去忍受嬴政近乎野兽一般的占有和摧残,那样她会疯的。
忽然,她的眼光落在了桌下的一只小圆凳上。也许用这个凳子可以砸死嬴政,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一件合手的工具了。
她走到桌边,伸手拿起那个小圆凳。不错,拿在手里还挺有分量的,并不算太轻,如果使劲砸下去,应该能够使嬴政当场毙命的。不论怎么样,都应该在今天晚上放手搏上一搏。她又摸了摸桌子尖锐的棱角,俊俏美丽的面容上浮起了一丝淡然、恬静的微笑,不错,不管怎么样,这里都是自己结束生命的所在了。
她提着凳子,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床上的嬴政仍然睡得像头死猪似的。她握着圆凳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起来,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杀死过任何一个活生生的东西,更不用说一个大活人了。她的手有些不由自主地软下来,她不敢下手了。
但是,随即她的心中又充满了仇恨,而且是一种刻骨铭心的仇恨,这种仇恨就是针对床上死睡着的嬴政的。就是这个人逼死了自己的父亲,而且让自己的母亲因此而早早亡故,现在他又残暴粗鲁地占有了自己。这样的一个男人,自己怎么能再对他手软呢?
她把手中的圆凳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对准了床上的嬴政油光发亮的额头。父亲,母亲,女儿要给你们报仇雪恨了!
忽然床上的嬴政的身体猛地动了起来,高声地叫喊着:
“啊,好舒服,好舒服!”
随着这阵叫喊,他突然伸出手,猛的照着环儿软软的胸部抓了过来,仿佛又淫性大起。
他的举动吓了环儿一跳,以为他又要粗暴地占有侮辱自己了,她可不想再作嬴政可怜的玩物。她的心中一慌乱,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一撤,高高举起的双臂竟然一软,手中握着的圆凳也一下子掉了下来。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慌乱,伸手再去接那张掉下去的圆凳的时候,时间已经太晚了,那只圆凳已经落在了嬴政的身上。但遗憾的是,圆凳没有砸中赢政的头部,而是砸在了嬴政的胸口上。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那只圆凳砸中了嬴政的胸口之后,又稀里哗啦地掉在了地上。乍受惊吓,沉睡中的嬴政也捂住自己的胸口,一下子坐了起来。而环儿早被吓得远远地跳到了一边,她心中着实有些惧怕嬴政。
嬴政有些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胸口的疼痛让他骤然间便睡意全失。他看见环儿正一脸惊恐且极为失望地站在不远处,而且又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他便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大胆,你这个姬丹的孽种,竟然胆敢谋杀朕,你是自寻死路,来人哪!”
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四名侍卫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这个姬丹儿的孽种意欲谋杀朕,朕就把她赏给你们四个了,等你们过足瘾之后,再一刀一刀地把她剐了,让她尝尝谋害朕的滋味!”
始皇全身****,也不知害臊和羞耻了,气急败坏地大叫着。那四名侍卫立即如狼似虎地冲向了环儿。环儿的美貌柔弱,他们刚才已经看过了,能够和这样的美女共度云雨,他们连想都没想过。
“你这个昏君,你这个暴徒,你会不得好死的。”
环儿一下子变得坚强起来,指着嬴政极为痛快地大骂着。骂完之后,她猛地一低头,使劲地撞向了尖利的桌子角,而此时那四名侍卫的手也已抓到了她的衣服。
一张方桌被环儿的这一撞挪出了一截,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刺耳声音。只见鲜血顺着环儿美丽而圣洁的额头密密地流了下来。她又狠狠地瞪了嬴政一眼,而后软软地倒了下去。
那四名侍卫惊愕惋惜不止,他们实在没想到这么一个弱女子的性格竟然如此刚烈,而且也为自己没能占有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美女的身体而啧啧叹惜。他们一时之间都有些手足无措,呆呆地瞅着床上的嬴政。
“蠢材,你们瞅着朕干什么?你们要是麻利一点儿,能让这孽种这么便宜地死了吗?滚,都给我快滚!”
四名侍卫吓得连忙屁滚尿流地往外跑。
“滚回来!”
四个侍卫一听嬴政又让他们回来,一个个吓得亡魂皆冒,双腿也吓得哆嗦个不停,但却又不得不转身走了回来。
“你们把尸体丢在屋子里面让朕怎么睡觉啊!把尸体抬出去,脱去她的衣服,暴尸十日,让别人也看看谋害朕的下场!”
四名侍卫连忙跑到环儿的尸体旁边,拉胳膊拽腿地把环儿拖了出去。环儿虽然用自杀的方式使自己的身体免受男人的侮辱,但她却低估了嬴政的残暴和狠毒。只要能羞辱打击别人,即使是再无耻的方法,嬴政也会毫不犹豫地采用的。
看着四名侍卫将环儿的尸首抬出去,而后又关上了门,嬴政并没有立即去睡,而是披上一件衣服,穿鞋下地,扶起那张倾覆的圆凳,而后坐到桌边,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他非常满意地笑了一笑。对于环儿的死,他丝毫不以为意,反正自己已经占有了她的身体,算是向樊莲惜报了仇,其他的都无所谓。天下的女人有的是,还有不少的女人争先恐后地要献出自己的初夜给他呢!
他坐在桌边喝了两杯冷茶,仔细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环儿暗杀自己,他并不再感到震怒了。跟一个死人生气那不就太委屈自己了吗,不过,以后多加一些小心还是非常必要的。
想了一会儿,他脱掉衣服爬上床,没过多久便又进入了梦乡。梦中,他变成了一个能够升腾于天上,与神仙为伴的得道之人,而且,在他希望的时候,他还能回到地上,统治自己的王国,而且能够与人间的美女共度云雨,而那些文武大臣们则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他真的实现了长生不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