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谷可可问。
“然后我就装睡咯,所以现在就出现在你面前了。”暮清歌一脸无所谓。
谷可可挠挠头,憋了半天才开口:“那你对他怎么看?”
“五公子?”暮清歌问。
“对呀,你有什么看法?”谷可可一脸期待,最好发生点什么呀?
暮清歌歪着头想了想,若有所思道:“能有什么想法?可可,你是不是想撮合我们,所以才来红伊楼?”
“本来不是这么想的,有没有可能还不是得看你们有没有感觉啊!你不觉得五公子有些……怎么说呢,就是有些深沉,有些渊博?”谷可可说的凌乱,那是什么词来着,突然就想不起来了。
“别说了,天都快亮了,睡吧。”暮清歌拍拍身边的空位。
谷可可连忙摆手:“不了,我睡里面挺好的,你早点睡。”
然后谷可可逃也似地跑到旁边小房间里,自从有了上次被带走的情况,谷可可再也不敢与暮清歌睡一个房间了,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这个房间,而且那个面具男夜夜都会出现在谷可可的房间里,让谷可可敢怒不敢言。
不过谷可可毕竟是现代人,再加上这事只有天知地知,谷可可与面具男知,不闹大就好了。
最让谷可可无法理解的是,她明明把门窗都锁好了的,那个面具男还是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禁让谷可可心生疑惑,这家伙到底是人是鬼!
谷可可熄了灯,躺在床上想事情。
镇魂塔的故事亦真亦假,假使是真的,而樊域如传说中的是樊国祖先,而且这塔在沧月国内,那说明樊国与沧月和沧云有来往?
如果拿下了沧月国,那岂不是沧云与樊国就一并收入囊中了?
天啦!
这五公子真是没白等,她也没白花那么多银子,只是如何让暮清歌与五公子的关系更近一步呢?
据风吟打听到的消息,五公子只是偶尔来红伊楼,每次来都让不同的姑娘弹琴唱曲儿,带人出去暮清歌还是头一份,这就说明五公子对暮清歌还是有点想法的,就看五公子以后的表现了。
第二天晚上,谷可可正与暮清歌说话,门外就传来老鸨的声音:“红伊啊,是妈妈,开开门。”
谷可可不情不愿的去开门,老鸨身后跟着好几个人,个个手里都捧着托盘,盘里的菜肴颜色清谈,摆盆特别,谷可可从来见都没有见过这些菜肴。
老鸨让人把东西摆在桌子上,热情的对暮清歌道:“红伊呀,这些菜都是妈妈让万物阁特意给你做的,滋补的很,记得吃呀。”
“谢谢妈妈,让妈妈破费了。”暮清歌起身道。
老鸨摆摆手,与暮清歌客气了几句,走的时候笑的合不拢嘴。
“呼……”暮清歌不顾形象的坐在凳子上,看着这些菜呆了呆,说道:“这些是万物阁做的沧月国顶级的菜肴吧?老鸨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了?”
“昨晚走的时候,我看见五公子给了老鸨一袋金子,还有颗硕大的蓝宝石呢,勾搭上了这么个大金主,她能不对你好吗?”谷可可吃着东西。
天色越来越暗,而红伊楼的生意则越来越好,老鸨在红伊楼里四处招待客人,耳边就有人来话:“五公子来了!”
一听五公子来了,老鸨顾不得眼前的客人,客气了几句,就直奔五公子去了,要知道五公子虽是个大金主,但是平常出手不阔绰,也不常来,连着两天来的事情更是从来没有过。
一想到昨天那袋儿金子,老鸨眼睛都冒着金光,眼里全是钱,看来这红伊还是有点手段啊,这么难得来一趟的主儿,都为她破例了,今天花银子特意为红伊叫来的山珍美味没白花银子!
老鸨热情道:“哎哟,五公子,快快,里面请,找红伊姑娘?”
“嗯,不知她现在可方便?”五公子淡漠道。
“有有有,五公子楼上请,我这就去叫红伊姑娘来。”老鸨忙答道,生怕五公子这个大金主跑了。
“不了,劳烦带我去找她吧。”五公子说完径直上楼,老鸨在一旁跟着。
屋里的谷可可自五公子从宫里出来就通过风吟得到消息,马上替暮清歌梳妆,找衣服。
“五公子……”暮清歌正与谷可可出来走动,就“巧遇”了五公子。
五公子眼里露出一抹惊艳,今天的暮清歌一身大红,橘色的胭脂承托的暮清歌气色很好又不轻佻,格外让人眼前一亮,相比昨天的英姿飒爽,今天的暮清歌更胜一筹。
“红伊姑娘,愿意出去走走吗?”五公子问。
暮清歌脸色为难,看了看谷可可,谷可可会意道:“五公子,昨夜下了一场大雪,外面太冷了吧?”
“这……”五公子没想到暮清歌会拒绝他,一时难以接受,是自己唐突了吗?
“没事的,妈妈我前些日子订做一件加绒的披风,正好是红色的,与红伊今天穿的衣服配的很,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拿。”老鸨哪肯放过五公子这个金主,赶紧去拿披风去了。
暮清歌腼腆的笑笑:“让五公子见笑,红伊不是沧月人,才来沧月不久,还没来得及做厚衣服。”
“无事,是我欠考虑,现在你可愿陪我走走?”五公子把手伸向暮清歌。
暮清歌把手放在五公子的手里,其实她的内心是拒绝的,可又不忍拒绝别人的好意。
五公子感受到暮清歌小手传来的冰凉感,忍不住紧握。
这时老鸨拿着披风小跑过来,谷可可赶紧接过披风,替暮清歌披上。
披风颜色很正,和暮清歌的衣服没有色差,上面秀修的花色字体红伊,四周彩蝶纷飞,用栩栩如生来形容都不为过,只是这衣服上的标志是万物阁的吧?那里的东西质量与做工好的那是没话说,就是死贵死贵的,这么好的东西得多贵啊?老鸨真是舍得下血本了!
照例的,五公子在临走的时候又给了老鸨一个大荷包,不必昨天的小,老鸨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目送三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