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周公三人告别丰万礼和常和宽要回宾馆休息,三人走在了去往宾馆的路上。
四柱预测除了在暗中影响着社会以外,最根本的首先还是在影响着人。它的以自我为中心的思维模式固然与儒家倡导的公而忘私、从善如流相矛盾,但是用现在的观点来看,它并没有错。就像先秦时期的杨朱一样,杨朱的结局固然让人黯然,社会主流意识也并没有因杨朱而变得健康起来,相反,他的存在正好竖立起一个标杆,一个反面教材,所以历史上的杨朱及其学说就像是昙花一现,在历史的长河里几乎没有激起一丝浪花,尽管在杨朱时代曾显赫一时。四柱的命运则显得复杂多变,虽然迎合了统治阶级的胃口,但又不怎么招它们待见;尽管保留了阴阳五行的精华,产生了比较强的生命力,也仍然没有走向社会显学的位置。加之东方文化一个比较突出的特点就是怀旧。遥望将来虚无缥缈,不如回首往事,圈圈点点,尽管五味杂陈,终究与自身有些关系。遥望将来,心里没底,这其实是反映了人的内心对现世的无可奈何,所以凡是老祖宗遗留下来的都是好的。
而与之相对应的西方文化则更具有创新精神,发现不足就迎头赶上。在这方面,中国人怎么样呢?窝里斗,羡慕、嫉妒、恨,谁要是创新,就等于与大众为敌,鱼死网破在所难免。何况改革创新必然触动利益链,既得利益者是不可能让你改革成功的,总是要千方百计设置障碍,加以阻挠和破坏。因此,中国人一个典型的思维死角就是以动机来对别人妄加揣测。即便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是执人生死的大事,比如:判刑定罪等也这样,可就遗害无穷了。历史上不以事实为依据的例子有很多,永远都是以动机为标杆,来个先下手为强。先下手你是强了,别人可就遭殃了。有人说,防患于未然不对吗?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对吗?都对,但用现代观点来看,这都只能停留在谋划的层面,要给人定罪、判刑就不能以动机来作为标准了。中国封建专制的皇帝为什么要这样?那是因为他们心虚,他们神经质,看见什么都害怕,害怕还不愿放手才导致有这样的结果。中国历史上的冤案以莫须有罪名被杀的有很多很多,伍子胥首当其冲,后来的商鞅算一个,韩非子算一个,韩信也算一个,再后来的李刚、岳飞,明朝的于谦、袁崇焕,甚至清朝的康有为等戊戌六君子也可以算上,都属于这一类,真可谓数不胜数呀。对皇帝而言,用谋反最能打动他的心,以达到进谗言、陷害忠良的目的,所以冤案也最容易形成。对普通人用“听说某某说了你的坏话”,最能让对方中计,以达到挑拨离间的目的,这就是历史遗留给我们的教训。
一种理论如果成为系统,然后再被世人接受,需要的不是清晰,而是无解和虚幻。道家是这样,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道”直至今天仍然让人品咂不尽。道家从此可以从理论上站住脚,并流传下来,甚至是后来传入我国的佛教也受到了本土道家思想的影响,然后是二者互相影响,并各自发展。禅宗不就是这样吗?四柱预测也是这样,一切以没有答案为答案的预测,和道、和禅宗,相信终将都会继续下去……
三个人走走停停,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行走在大街、小巷,河流、桥梁,村庄、稻田,走到哪里了?不知道。走向哪里?也不知道。时间凝固了,空间凝固了,他们谈论的内容庞杂却又条理清晰,一切都像是冥冥中的安排。
不知不觉间,眼前景象完全变了。一丝悠扬的笛声从浩渺的天宇间传递过来,像是被清风送过来一般,又带来香气阵阵,沁人肺腑,这是哪儿呢?我们走到哪里了呢?高文化像是刚从梦景中醒来,问身边的两位老者——周公和孔子。
周公和孔子微笑含首,手持羽毛扇,轻轻一挥,彩云飘飘,祥瑞之气如仙似幻。时间来到了某一年、某一月、某一天。一头老黄牛轻摇慢晃,脊背上横坐一个小牧童,手执短笛,横吹仙曲,悠扬笛声正是从他那里而来,后面跟着一头大青牛,青牛背上端坐一位老者,白发、白胡子、白衣衫,因为距离太远,面貌看不清楚,两头老牛正朝三人方向而来。
欲知事情前因后果,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