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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尸体会不会疼

我在没有转行做药品销售经理的时候,曾经是医学院的一名解剖学讲师。转行,并不是因为我在这一行干得不好,事实上,我所讲的课是相当的出色,如果我没有放弃的话,我想现在大概已经可以升到了副教授的位置了。

迫使我离开大学讲台的原因是心理因素:我讨厌看到死人,而且惧怕死人。那是一种深不可测的恐惧,就像是一枚会游走的寒针,从你的脚底刺入,然后再通过血液循环在你的体内穿梭,你并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刺穿心脏,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下一秒钟。同样,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但是我感觉,它离我不远,它还在某处窥视着我,随时等着机会,给我致命一击。

这事情还得从三年前我上的一堂解剖课谈起,对于那些学生来说,这节或许是他们一生中最难忘的一课。因为这是他们经历的第一次现场全尸解剖,而这第一次总是给人极其强烈的印象。我已经对学生强调过要做好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有人呕吐了。在之后的三天,很少有人去食堂里面买肉食,尤其带有内脏的荤菜。

这一次是一具年轻的女性的尸体,这在医学院里面是个异数,因为尸体的奇缺已经成了各大医学院校共同的难题,而得到的尸体大多是年老病死的,器官都已经衰竭。就算得到了这样的尸体,全尸解剖课常常还是一推再推。因为即使病人生前有志愿献身医学事业,死者的儿女往往也不会允许,他们认为这是亵渎了死者。所以,每一具尸体都是一次难得的实习机会,年轻新鲜的就更加是极其的珍贵。

那具女尸静静地躺在解剖台上,课开始之前,尸体上一直都是盖着白布的。我照惯例向学生讲了注意事项以及尸解在医学上的重要性,最后要求他们以崇高尊敬的态度来对待尸体。学生们的眼中充满了好奇又带着些许的恐惧,但谁也没出声,像是等着某个极其严肃的时刻的到来。

白布掀开了,学生中间发出几声轻微的唏嘘。这是一具很年轻的女尸,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听说生前是一名秘书,因为感情问题而割腕自杀。她的朋友从她的遗物里发现一张捐献遗体的志愿书,是学生时代填写的。年轻人一般很少会考虑这类事情,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志愿?也许永远是个谜。

她并不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眼眶有点下陷,可能在她生前的一段时间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她闭着眼睛,神态安详,就像熟睡了,完全没有一般尸体僵硬的死相,也许死亡对于她可以说成是一种解脱。

我这样想着,按例用一张方巾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脸,她****惨白的身体就很突兀地显了出来。

“现在,开始吧!”我说,并示意学生们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剖示范台躺着的这具女尸上来。

四周鸦雀无声,我从盘中取出解剖刀,抵在她的咽喉上。白色的塑胶手套跟女尸的肤色相映,白得令人窒息。

她的尸体仍然有点柔软,皮肤保持着弹性,这感觉跟我以往接触的僵硬尸体很不同。不知怎的,我拿着解剖刀竟迟迟没有划下去,甚至心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也许她还没死。但很快,我就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可能是这个女孩死得太可惜了,所以才有这种错觉。

学生们都睁大了眼睛盯着解剖刀,我凝了凝神,然后把刀片用力向下划去。锋利的解剖刀几乎没有碰到什么阻力,就到了她的小腹部,就像拉开了皮肤上的拉链。我们可以清晰地听见解剖刀划破皮肉时那种轻微麻利的滋滋声,由于体腔内的压力,划开的皮肤马上自动地向两边翻开,她原先结实的乳房挂向身体的两侧,连同皮肤变得很松弛。用固定器拉开皮肤和肌肉后,内脏完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到了这个步骤,我已经忘记了面前的尸体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这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让学生牢牢记住人体的结构,这将对他们以后的行医生涯产生深远的影响。

我把内脏器官一件件地取出来,向学生们详细地讲解,然后剖开脏器,又讲解内部结构。内脏完全被取出后,那具女尸只剩下一个空空的体腔。

课上得很顺利,虽然有几名学生难受得脸色发青,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些反胃,还有几个学生呕吐了出来,但他们还是经受住了考验,并不虚此行。

学生们离开后,解剖示范室只剩下我一个人。白色的灯光强烈地照在解剖台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我开始把取出的内脏一件件放回原先的位置,然后用线把肌肤缝回原样。

学校的大钟重重地敲了五下,我把盖在女尸脸上的方巾取下,这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女尸猛然睁开了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吓得我几乎跌倒在地上。

我战战兢兢地站直了身子,发现并不是幻觉,她睁大着圆滚滚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神态也不似刚才般安详,而是一脸怒容。

但她确实是死的,我壮了壮胆,上去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终于作出了合理的解释,也许是生物电的原因,或许解剖的过程引发了某种生物电的神经反射。

我把她的眼合上,把白布盖了回去,出了解剖室。

之后的几天,女尸怒睁的眼睛一直在我的眼前晃动。我并不是一个灵异论者,但不知为什么,那双眼睛就像幽灵一样缠着我,我总是想着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睁开眼睛。而且,那眼神仿佛在传达着某种信息,并不像死人空洞的眼神。

三天后,我了解到那具女尸已经被火化掉,骨灰由她的父母带回了远方的家乡。

一年过去了,我几乎已经忘掉了这件事情,在这期间,我交上了一个女朋友。

我们是在一个雨夜认识的。那晚我从学校开完会回家,雨下得很大,路上只有我一个人,一时间又叫不到出租车,只得打着雨伞独自赶路。走着走着,我忽然发觉身后多了一个人,总是不紧不慢地跟着我。我心里有些紧张,要是这时候遇到抢劫犯就惨了,便故意加快了脚步。那个人也加快脚步,仍然跟在我身后四五米的距离。这样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我终于忍耐不住,回过身来看个究竟。可结果出乎意料,跟着我的竟是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纤秀女孩。

我们面对面站住。

“你为什么跟着我?”我问她。

“对不起,我,我一个人赶路觉得害怕。”她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舒了一口气,笑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坏人?”

她跟着笑了,说:“只是觉得你不是坏人。”

心想有个人陪我一起走也不是一件坏事。“我送你一程吧!”一直把她送回家。

那晚之后,我经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她,慢慢地就熟识起来。

我一直不敢告诉她我教的课程,多半的女孩子都对尸体比较敏感吧。所以她只知道我是医学院的老师,对于我的工作性质一点也不了解。

有一天,我终于对她说,我是人体解剖学讲师。

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惊讶和害怕,反而显露出强烈的好奇心。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一本正经等着我的回答。

“怎么会呢?人死了就没感觉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感觉?”

“现代医学确定死亡的标准是脑死,脑神经死亡了,任何对神经末稍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死去的人当然没有了感觉。”

“这只是我们活人认为的,可事实也许不是这样。”她执拗地说。

“别瞎想了。”我笑着说。

后来,她不止一次地问起过这个问题,每回答一次,我的脑海里就像被一张大网拉起了什么东西,可马上又沉了下去。

但她还是经常问我同一个问题,我渐渐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愈来愈重地压下来,我甚至有些怕见她了。但细想起来,又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可能因为经常接触尸体,心理压力过大吧。

直到那一次无意中的发现,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等得不耐烦了,就站起来在她的写字桌上翻看,准备找一本杂志消遣,没看到好看的杂志。我随手拿过一张旧报纸,一不小心,从叠层里飘出一张纸落在地上。是一张旧得有些发黄的纸,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纸。

我捡起那张纸翻过来,惊惧地睁大了眼睛。这是一年前我解剖过的那具女尸生前的志愿表,在尸体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还曾经在上面签过字。

没错!我的签名还在上面,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有点恐慌,急忙打开旧报纸一看,《白领丽人为情自杀》赫然在目,报纸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尸体的那天。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寒毛竖起,阵阵发冷,感到这个房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这时候,我听到走廊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是高跟鞋的声音,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过来,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硬着头皮等着她的出现。

那脚步声到了门口,突然停住了,我不敢回头,但我确实感到她就站在门口盯着我,我的脚有些发软,勉强站着。不一会儿,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来,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了。

我发疯似地跑回家,冷静了几个小时,思维在脑中急速的旋转,怎么可能会这样?也许她只是那个女孩的同学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说不定,那么保留这些东西也不奇怪。还有,那串脚步声也许只是楼下传来的。一切是我的神经太紧张了,出现的幻觉也说不定。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机给她,希望能弄个水落石出。

手机没人接听,我拼命地打,可就是没有回应。

她越不接听,我越是感到恐惧。

不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跟在她那儿听到的一模一样,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响声。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气也不敢出。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真的是她,她来找我了!我犹豫再三,终于说服自己打开了门。

“是你!”我说,喉咙有些发涩。

“是我。”她说。

“晚上我去找过你,你不在。”我退后几步,说。

“我出去办事情了!回来时发现你来过。”她说。

“是吗?”

“你干嘛老是打我手机?”她说。

“我……我怕你出事。”我实在是找不出来更好的借口了。

她笑了笑,说:“今晚我住在你这里好不好?”

我想让她走,可又说不出口,我们认识这么久,她从没让我碰过她的身体。我心想也许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与那女孩毫无相似之处,又怎么会有关系呢?

“我先去冲个澡!”她说着就朝浴室走去。

“好吧!”我让到一旁。

我坐在客厅里,听见里面冲水的声音,心里忐忑不安,但总是劝说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怪事,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她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们相视无言。

“我来帮你按摩吧。”她笑着走到我背后,拿捏我的肩部。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突然问。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喊道:“你,你到底是谁?”

但颈部一痛,像被重物击中,就已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在了床上。

我看到她站在床边,愤怒地看着我。我想起来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尸一模一样!

“你……你是……”我不可抑制地恐惧起来,连挣扎的勇气都丧失了。

我发觉她的脸部正在变,缓慢地变化,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移位,一会儿,令人恐怖的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她!那个一年前的女尸!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再一次厉声问我。

“也……也许会吧!”我颤抖着说。

她慢慢地解开睡衣,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恶心,她的身体从颈窝至下,只是一个空壳,早已没有了内脏,露出空空的体腔。

“你说,我疼不疼?”她愤怒地问道。

“可你是自愿的啊!”我喊道。

“我后悔为那个男人自杀,可正当我准备远离这个肮脏的世界时,你又唤醒了我!我要你永远陪着我!”她说。

“你,你想干什么?”我惊恐地说。

她僵硬地笑了起来,从睡衣袋里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在我面前晃动,然后抵住我的颈窝。

“我要让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阴森森地说。

“不要!不要!你是死人,我可是活人啊!”我喊道。

喉咙一阵刺痛,我仿佛被人活剥了一般疼痛,惨叫着坐起身来。

我发现我的全身大汗淋漓,像在水中浸过般,衣服已经湿透。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里,她并没有在房间里,难道晚上一直在做梦?

我觉得不可思议,但有些欣慰,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快感。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东西,这个东西将会让我永无宁日。在床下,躺着一把解剖刀,锋利的闪着寒光的解剖刀。

这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间,可门紧闭着,邻居的老太太告诉我,自从那个女人自杀后,这个房间就一直没有人租过。

从此以后,我不敢再接触任何尸体,甚至不敢再在医学院呆下去,只有改行做了药品经销。

可那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直到今天,我仍然没有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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