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降你五阶,只是给你提个醒,这世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莫要仗势欺人,有些人,是你动不起的!”
随后,宗政的身影再如鬼魅一般离开了房间。
“啊啊啊啊——”身后,传来东阿娇月疯狂的尖叫之声。
任谁一昔之间突然被降了五阶都会受不了啊!这五阶,她用各种丹药和灵石堆积,也是整整花了四年的时间啊!
东阿国很多人都听到了东阿娇月的尖叫声,前去关心,东篱雪也去了。
东阿娇月一语不发,伏在东篱雪怀里痛哭流涕。
东篱月将所有人支出去以后,又好一番安抚东阿娇月,东阿娇月才说了自己被降了五阶之事。
东篱雪骇然,心头百转千回。
被降五阶,被警告,说她动了不该动的人。是那天的晚宴?夏芊语受伤的事?
她所知道的,这些天,东阿娇月就只做过那一件事。
那么,对东阿娇月下手的,会是谁?宁学长?还是?
不敢往下想,只要一想到那日宗政哥哥冷着一张脸抱走夏芊语,随后将她与宁学长拒之门外,她就觉得心口发疼!
不行,那个贱人,必须死!
而她,绝不会自己动手。降五阶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允许发生在自己身上。如今,好不容易,她才隐隐有突破17阶的迹象,她绝不能让自己有事!
眼珠子转了转,她一下一下地拍着东阿娇月的背,柔声安抚她:“娇月,别难过了,宁学长他也只是一时生气!”
“你说,是宁学长?”东阿娇月猛地抬起头来,一双刚刚哭过的眼眸里闪过两条火龙一般的刺红光芒。
“我也只是猜测,这段时间,也只有宁学长与夏芊语走得近,别的人,既然都不认识夏芊语,自不会为她出头!”
“呜呜,漫漫,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好?她家徒四壁,连一点身份背景都没有,便是储物袋,也是用的最廉价的储物袋,对吧,漫漫,可是为什么?宁学长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呜呜……宁学长竟然为了她,废我的玄阶,呜呜……”
“漫漫,我想静一静,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我在房里,你有任何需要,记得叫我!”
“嗯。”
东篱雪起身离开,眼眸里划过得逞的冷笑。
东阿娇月呆呆地坐在床上,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忆着沙漠里她伤夏芊语之时,宁学长生气的样子,他为了夏芊语那个贱人,抽了她一巴掌,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
呵呵呵……宁景天,你可知道,我把你放在我心里多重要的位置,可你呢,却为了一个没有一点身份的贱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伤我。
动了不该动的人么?
我偏偏,要她死!
咬了咬牙,她伸出左手,手腕上,一个黑色的手镯,正幽幽地泛着冷光。
她嘴里吹出嘶嘶的声响。
很快,便有两条手指般细的蛇自手镯内爬了出来,顺着她的衣袖,爬到她的脸上,伸出蛇信子,亲热地舔着她的脸。
“阿金,阿银,替我报仇!”东阿娇月的唇角扬起冷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