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中的酒,我不在犹豫,与他二人碰了一下杯子,我们三各自就一饮而尽了。嘴里嗓子里都好辣啊…这就是酒么…呛得我直接咳嗽了起来,不停的用手朝嘴里扇着风,我的天这就是别人喜欢的东西么…我可再也不想喝了,太可怕了…
二人看着被蛇酒呛得直咳嗽的我,并未有任何嘲笑的表情,而是皆为一脸正色。孙槑,你今日与我二人在此饮了酒,也算是彻底成年了,你十五岁的束发之礼我跟穆染二人未来得及参与,到今日你年十八,我二人以蛇酒为你庆生,从此以后你孙槑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真男儿了,要行的正,坐得端,对得起你做为人的内心,你可懂我田吉的话了?
终于停止咳嗽的我抹了一把嘴角,从床上坐直了身体,郑重的向田吉兄点了点头。原来他们是在为我补十六岁的成人礼,我内心真的是感激不尽,在这人心冰冷各种尔虞我诈的顺天派,他二人并未因我弱势而欺凌我,还处处对我加以保护,我孙槑何德何能啊…想到此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眼睛,我赶忙把蛇酒坛子拿了过来斟满酒仰头一饮而尽,假装自己是辣的流泪了,怕他二人觉得我太娘们。
他二人并未再说什么,各自夹着菜,与我一起吃了起来,席间有说有笑的,都让我忘却了即将要面对的危险…
回到我的小木屋时已是深夜,田吉师兄要我留在他那住一宿我并未同意,已是给他跟穆染师兄添了那么多麻烦了,我怎么还能住在人家田吉师兄的地方呢。推开门,屋内屋外还真是温度差不多啊,怪不得穆染师兄抱怨我这太冷呢。为门口的铁盆中添了碳,点燃后屋里稍微暖和了一点,我赶忙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里。嘶…好冷…
今日为何你不与他二人结拜为异姓兄弟?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果子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让我陷入了沉思…怎么说呢,在那饮酒的时候,若是我真的提这么一句,他二人应该是万万不会拒绝的,因为这样就可以更好的保护我了,而且我与他二人相处甚欢,日日都在一起,说是兄弟也不为过,可我并不想成为他们的累赘,我想的是,若是以后我足够强大了,我一定回来拜他二人为哥哥,可是现在的我,我觉得自己并没有资格说出结拜这句话,在拖累他二人了。
也是,但我觉得眼前最好的选择还是接受他二人的庇护,毕竟你只是学会了如何运气并未懂你门派中的其他功法,就算学会了,估计打起来连勉强保命都做不到,不过人各有志,我不会勉强你去接受什么的,今晚就早点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的,过了这个年,你就要去助派学习了,但愿不要被打的太难看才好啊…
听完他的话,我不禁开始怀疑起我自己来,我到底要做什么?学了助派的东西我一样还是谁也打不过,难道这就是我要追求的人生吗?我要有符合知道大秘密的实力,学了这个助派的东西,我真的就有这个实力了吗?好烦,算了不想了,睡觉,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