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要的柴火我送来了,哎呀,他醒了啊?
是山洞中的那个樵夫,在我跟医者把话说的剑拔弩张之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嗯,不过还不如不醒,因为脑子好像还没有醒啊…
这个医者一副跟我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样子,看到樵夫进来干脆起了身,竟然打算出屋了。
你,你别走!
宋家,你帮我看一会,我还要去熬一付药。
是,先生。
他没理我直接掀了帘子走出门去了,嘱咐那个樵夫照看我…对,先从这个叫宋家的樵夫入手,他与这个怪人好像熟悉的很,而且炼丹需要柴火,他替他送的肯定多于普通农家的需要,这人应该也有所察觉才对!
你是,宋家?
嗯,这是先生赐我的名字,你也被赐了名字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也是从那顺天派里,被送来做那所谓的祭品的。
三年前的那一届?
不是,是九年前的那一界,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是刚满20多岁的小伙子啊,哈哈。
他说完我便仔细打量起了这个人,很普通的一个樵夫装扮的人,头上捆着布条,粗布衫,腿上的裤子挽起在小腿处,皮肤黝黑一看就是长年干活被日照所致,但面容干净,并没有胡子拉碴的邋遢相,眼睛也不是浑浊的乡下人混日子的目光,不算有灵气,却是炯炯有神。
你…是三个支派中,哪一派的?
跟你一样,助派。
你怎么知道我是助派的?
因为除了去年送来就死了的那个人,第六届的那个孩子,也是从助派那里被送来的。
这样啊,他的话说完我一琢磨也不可能是巧合了,不可能正好六年送来的两个都是助派的…等下,重点不对,怎么…怎么还死了一个?
那…那人是怎么死的?
哦,送来前就被抽干了血,人与一个罐子一起送来的,估计是因为知道先生他,并没有依照约定,杀了我们去炼药,所以干脆自己动手了。
那我怎么没…
你以为你比上个人好到哪里吗?你也是被喂了药的。
药?什么药,我什么时候吃的?
先生说的,具体是什么我不懂,反正先生是个好人,他也是我们门派出来的,不过他与你我不同,他是顺天派万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只是可惜了,只能沦落至此啊…唉…
那你…还有上个人?
我啊,自愿留下来,在村里谋了个活计,专门替先生送柴,反正我也是个孤儿,没地方可去,哈哈。
那…那个人呢,是银儿姑娘吗?
不是,那个人被送去了另一个地方,据说被先生的一个老相识挑去做了一个部队里的小头头,哎呀,命真好啊,不过话说回来,你可想好了去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