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点,英子和马美丽租车从县里回来,接着大包小包地从车上搬到屋里,陈东忙帮着忙乎。两个女人则开始准备晚饭,本来老书记盛情叫他去上家里去吃,可被陈东婉转谢绝了,陈东想静静,也想好好地陪陪这两个女人,陈东看着两个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里觉得暖暖的,更多的是责任压在陈东心头,陈东默默地发誓,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再次强大起来,而且更要比以前强大,否则对不起自己的亲人。一会,桌子上己摆满菜。陈东三人将炕桌放在热乎乎的炕头。三个人清声细雨地开喝起来,马美丽今天话很少,只是偶尔笑笑,基本在埋头吃菜,陈东想问却又止住了话头,正在这时,英子举起杯对马美丽说:姐,咱俩喝一杯,以后咱俩就是一世姐妹了,你不要嫌弃妹妹呀。马美丽忙举杯喝了,开心地说到:老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到时你别嫌姐姐就行。话声刚落,英子又接着说:姐,求你一个事呗,这不一到过年,我心里就难受,想有个人唠叨唠叨,姐姐你看从今天开始,你就搬过来陪我好吗?马美丽一愣,想想后才说道:好吧,我也想有个伴。陈东听着两个人对话,想说话又不知怎么表达好,这货心底想的是最好维持现状,可一想到马美丽过年夜晚上一个人的情景。他感激地看看英子。
英子却频频地和马美丽举杯喝酒,马美丽也像看不到陈东一样。陈东开始郁闷起来,唉,可又一想,谁让咱是爷们呢。想到这,这货开始殷勤地为两个女人夹菜,这顿饭一直吃过了子夜,看着两个醉眼朦胧的女人,陈东忙收拾桌子,又给二人铺好被,自己先到厨房洗碗去了,等洗完碗,陈东忙打开两瓶罐头回到东屋,却看到两个女人满眼泪的抱在-块。陈东忙将罐头放在炕边,悄悄退出来。陈东叹了一口气。忙去厨房又准备了二碗粥,悄悄地放在东屋桌上。
第二天,陈东早早起来。将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又去马美丽家,也是尽心收拾一遍,回到英子家后开始准备早饭,陈东笨手笨脚地忙活着,尽量不发出大的声响,当早饭做好的时候,却仍不见东屋有什么动静,他只好自己吃完,就去村口接自己让别人捎的东西去,在等东西的时候,这货还拾一些干树枝。接到东西后,陈东扛着树枝往英子家走去,一边和遇到的村民问好,一边往偏僻的路上走。村里的人都问他什么时候走,他含糊应答者,有泼辣的女人还调侃陈东。使陈东很无奈。好在他很快回到英子家,他悄悄上东屋看看,却没有发现人,到西屋去也没看到,就去后屋找,还是没有。陈东想想,只好又收拾了一下屋里。可等了一小会,仍没见到人回来。陈东一看表,该去马美丽家看看炉子了,就带上门,从小路走到马美丽家。
一进马美丽家后屋,陈东就听到水声和说话声。陈东悄悄地给炉子添上煤,然后,又轻迈脚步走到马美丽家溶室门口,马美丽家的浴室门留了一道缝,可能屋内水汽大,门没有关死。陈东悄悄往里一看,两具环肥燕瘦的躯体隐在水汽中,这两人一边冼一边说着话,时不时嬉戏一下,这让陈东看的热血激扬。唉,这货想要是一块洗就好了。但这只是想法罢了,这货悄悄退去后屋。
屋里烧的很热。两人冼完出去,应该不会冷到,陈东检查了一下门,又去卧室眯一会,忙活了一早上,他还真有点累。正咪糊着。突然一声惊呼,这货吓的坐了起来。只见到两具白花花的、各具风姿的裸体出现在陈东面前。两个女人惊慌地遮捂着,可无助于事,峰峦山谷、沟股坡地。让陈东眼花了。陈东也很郁闷,又不是没见过。喊得跟被什么似的。正暗自腹议呢,马美丽首先镇定下,飞快地钻进被窝。英子愣一下后,也随后钻入。
看到两人如此这样,陈东血突然涌入头顶,脸阴下来。突然掀开被,将马美丽翻过来就举起手落了下去,打了几下后,又同样打了英子几下。这两个人被打后,表现却不一样,马美丽咬牙忍着,眼睛噔着陈东。而英子则张口骂陈东,眼泪己含在眼圈。可等看到陈东真生气了,两人赶紧表现弱弱的,打完后陈东也后悔了。因为两人的丰挺己红红一片。但这两娘们见了自己男人还惊叫,令陈东很气愤。
此时,马美丽先靠过来碰碰陈东,陈东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一下软了。将她和英子拥入怀中,英子身体僵僵的,陈东又要举手,英子马上软了下来。这货飞快地脱衣钻进被里。然后左拥右抱。可这货出人意料地沒动。而让英子端着烟缸,马美丽则被拿着烟,侍奉这货。英子想拿烟缸砸这货,马美丽却眼神示意英子,英子只好低眉顺眼地端着烟缸。马美丽则皱眉挪动一下丰挺。这时,陈东才轻轻揉揉两人的丰挺。就闭目养神。手臂将怀里的两人抱的很紧。两人看陈东如此,二人只能静静地缩在陈东怀里。这货就在这样一个情况下眯了一个小时,睁开眼,看到马美丽静静地看着他,这货顿时激动起来,两人顷刻间牛鬼神蛇般纠缠在一起,英子则吃着手指头,很迷离的样子。不一会,屋里又传来英子的经书歌。过了很长时间,屋里安静下来,陈东边吸着烟,边看着怀里的两个女人。
马美丽轻声说道:你真能下得去手,打我也就罢了。我该打,可英子真的很委屈呢。陈东刚想说话,马美丽制止他,又说道:你有什么烦心事,就拿我撒撒气,尽量别打英子,她对你可是掏心掏肺的,你不应该这样。陈东扭头看看怀里的英子,英子沉沉地睡去,可眼角却挂着点点泪花,陈东突然很痛,想将英子泪水抹去,可被马美丽拽住了。马美丽轻轻地把英子的眼泪擦去。陈东则去检查两个人丰挺上的红肿。当然,这货不会专心,而且也专心不了。一会,屋里又传来马美丽莺啼潜吟。稍微停歇间,只听到英子稍冷的声音:老流氓,一天跟种马似的。不怕累死你。声音陡然停止,不过马上就传来英子告饶的声音,接着,英子压抑的喘息声在屋里飘荡开来。一会,声音就变得高昂婉转,期间夹杂着马美丽低脆的颤音。合着一个粗重的喘息。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时而低沉时而高昂,使屋里充满了奢靡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