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啊!这公司每天这么无聊你到底是怎么熬过去的啊,我在这里都快要憋死了,幸亏有朝歌陪着,不然我早甩手走人了。”祁轩满脸的不耐烦,亲切的叫他二叔,像往常一样和他抱怨自己不满的地方。
“公司就是这样,你以为是喝酒玩女人这么简单。”祁博远佯装恼怒,想看看祁轩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真的要被烦死了,不知道林朝歌是怎么把那些文件解决掉的,我和她说话她也懒得理我。”祁轩揉了揉自己英挺的眉头,纵然一副烦到要死的表情,也无损他的俊美。
祁博远把眼睛一眯,“朝歌在看文件?那些事情都是林朝歌解决的?”
祁轩不在意的说,“当然了,她说要让我好好表现,给公司的人留一个好印象,不过那些东西我实在不懂,就只能靠她了,不然干嘛要她每天陪着我,不过这日子也太难熬了。”
祁博远笑了,带着强烈的自大的笑容,他就说嘛,祁轩这个废物怎么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瞒了这么多年,他还没有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林朝歌做的,祁博远沉重的心情一扫而空,恢复了平时的儒雅。
“祁轩,你也不要事事都靠着林朝歌,你也是一个男人,而且又要马上成家了,一些事情还得好好学学。”一副为祁轩着想的样子。
“得,二叔,您别说了,我就是想来您这躲个懒,不是来听你受训的,我回朝歌哪里去了,最起码对这个美人心情能愉快点。”祁轩从沙发上站起身子,随意的挥挥手,示意自己离开了。
祁博远看着孺子不可教也的祁轩,满意的笑了,事情没有脱离他的掌控就好。林敏找了一个机会把周夫人约出来谈一谈,郑嘉琦的事情她要周夫人同意,她可不能让郑嘉琦无名无份的就这样跟着周瑜华。
林敏耐心的在约好的餐厅里等了好长时间,周夫人才姗姗来迟。林敏坐在窗前,看着周夫人从黑色的宾利车上下来,司机帮忙开车门,又撑着伞,周夫人带着墨镜,穿着最新款的定制裙子,踩着细跟的高跟鞋向着餐厅走过来。四处巡视了一下,向林敏的方向走过来。
林敏莫名的有点气弱,不由自主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感叹道这就是世家的气度,向周夫人问好,“你好,周夫人真是不好意思,还要您特地赶过来。”
周夫人拿掉墨镜,对林敏笑了笑,很享受她的恭维,除了林敏的身份她有点看不上眼之外,对她的识时务还是很满意的。
“怎么了,这次专程来找我出来,有什么事情吗?”周夫人屈尊一般的开口。
林敏讨好的笑了笑,“不知道周夫人对令公子和嘉琦的事情清不清楚?”
周夫人搅了搅面前的咖啡,随意的开口,“年轻人嘛,对爱情还是很憧憬的,就让他们在一起玩两天呗,我不反对。”
林敏差点咬碎了一口的牙,脸上的笑容差点崩不住。
“是啊,孩子的话向来不能当真,嘉琦还这么小,以后在接手林氏之前还得好好磨练磨练,不能打什么都当成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周夫人直接嗤笑出声,这林敏不会做梦想得到林家想疯了吧,林家的继承人可是林朝歌。
林敏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自言自语,“哎,也实在是怪朝歌这孩子胡闹,偏偏看上了祁轩这个废物,惹得董事会不满,我虽然不想这样做,但也没办法,朝歌这孩子确实不能担当继承林氏的大任,如果她执意要嫁祁轩,我也只能拿着父亲的公章,废除林朝歌继承人的身份了。”
周夫人听完她这番话,脸色变了变,不过她也不傻,林敏要是有办法把林朝歌拉下马,早就做了,那还用等到现在。
“你有办法毁掉林朝歌?”周夫人听出了林敏的潜台词,如果林敏真的能够拿下林氏,那郑嘉琦的身价自然水涨船高,她看上林朝歌就是看上了她身后的林家,现在换成了郑嘉琦自然是没什么区别的,不过她还是有点犹豫。
“我自是不会做无把握的事,而且周夫人你想一想,林朝歌一心要嫁给祁轩,前几天这件事已经在林家的宴会上公布了,一个月之后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你在林朝歌身上花功夫,还不是在做无用功。”林敏看周夫人有点意动,加了把火。
“这个,我自然是清楚的,我看瑜华和嘉琦那孩子也挺般配的,不如就让他们先订婚吧!再让他们多相处几天再谈其他的事情也不迟啊。”周夫人改了口,不过,想必在见到实质的利益之前,应该不会同意郑嘉琦和周瑜华的婚事。
不过林敏也不急,订婚了之后,那就是名正言顺,到时候郑嘉琦的肚子争点气,还不是能一举进入周家。她现在并不着急。
林敏想了一下开口道,“想必周夫人在世家夫人的圈子里是能说的上话的,朝歌如此的不懂事,还要劳烦您找几位夫人劝劝朝歌,想来朝歌应该是会听的。”
周夫人差点以为林敏是在讽刺她,世家夫人的圈子里哪里还有她什么事,她早已被排除在外了。不过林敏看样子应该不清楚这些事,不然也不会讨好她,还要把女儿往她这里推销。周夫人暗恼,说话也不怎么客气。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吧!”
“您这哪里是外人呢,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我想您不会拒绝吧。”林敏想这两人都站在同一战线了,周夫人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吧。
“好吧,没问题。”周夫人硬着头皮答应了,反正她做不做也没人知道。
不想和林敏继续下去,怕她看出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没落的周家夫人而已,再提出一些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那场面也就难看了,周夫人顾不得与她周旋,直接告辞。
林敏盛情挽留,毕竟对方可是她未来的亲家啊。不过看周夫人态度坚决,只好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