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轩想着祁博远刚刚那副看废物的不屑表情,眼神逐渐变冷,现在就尽情的得意吧,也没多长时间了,希望你今后求饶的时候,最好能记住今天的事。
抬手揉了揉眉心,不想继续在聚会上伪装自己,祁轩转身向休息室走去。
林朝歌手里拿着酒杯,在一群人的围绕中游刃有余的应酬着,对方的目的不外乎是与之交好,应付起来毫无难度。林朝歌一面得体的微笑附和着别人抛来的的话题,一面开始神游天外,这聚会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啊。忽然胳膊被人拽住,郑嘉琦傲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朝歌啊,我的衣服被人弄脏了,你陪我去休息室换一下吧!”
还没等林朝歌答应,郑嘉琦已经拽着林朝歌往休息室走去。林朝歌看着迈着急促步子的郑嘉琦,眯了眯精致的桃花眼,她可不记得郑嘉琦有什么事情能想到自己,除非那不是什么好事。心里盘算着郑嘉琦到底在打什么注意,林朝歌没有反抗的跟着郑家琪向休息室走去。
参加聚会的人非富即贵,酒店准备的休息室也是经过精心装饰的豪华套间,满足客人的不时之需。林朝歌看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的郑嘉琪道:“表妹,我们随便进一间房间不就行了,你这是在找什么呢?”
郑嘉琦因为还没找到母亲交代的房间号,正着急着呢,随口就道:“当然是找母亲说的房间了。”随后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补救道:“母亲叫人把我的衣服放在那间房间了,我这不是怕找不到,才叫你来陪我的。”语气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似乎被她叫到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一样。
林朝歌看着始终认不清自己身份的郑嘉琦,讽刺的牵起了嘴角,真是不知者无畏,嚣张也要有资本好不好,真是一个蠢货,就是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姑姑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这么看来这个姑姑似乎也没她表现的那么安分,不过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是认准了她不会反击吗?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在林敏心中如此无能。
转了两圈,终于找到了那个所谓的房间,郑嘉琦停在房间门口,对林朝歌说:“朝歌,我忘记拿样东西了,得回去拿一下,你帮我把东西拿出来好不好?”
林朝歌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知道有可能是陷阱还往里面踩,自己傻也不要以为别人的智商也是摆设好不好,不想理会精神病可能还没好的郑嘉琦,林朝歌微笑着对她道,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东西不急于一时,你的装扮还是要需要打理一下的,毕竟外面青年才俊那么多,失礼于人可不好。”
本来郑嘉琦还勉强能心平气和的和林朝歌对话,可听到她这一席话,顿时想到聚会上那些平时对她高高在上的男人,都殷勤的围在林朝歌周围,露出那种讨好的笑容,林朝歌似乎不屑一顾,就嫉从心起,我看这次之后,你林家继承人的身份会不会还是一个香饽饽。
林朝歌看着郑嘉琦嘴角恶毒的笑容,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没等林朝歌反应,就被快速打开房门的郑嘉琦推了进去。
“朝歌,我去拿东西,你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没等林朝歌回答,郑嘉琦转身就走。
祁轩在感到浑身发热的时候就知道要遭,但他现在的伪装还不能暴露,只能跟着二叔中途派来的人往房间走去。
“少爷,这次给您准备的人,绝对让您满意,如假包换的大美人。”西装革履的男人,因为谄媚的笑容,本来还算周正的面庞,瞬间猥琐起来。
“哦,是吗?如果我这次满意的话,回去叫二叔好好赏你。”嘴角的笑容轻佻而放荡,一副标准纨绔子弟的模样,如果不是因为那张俊美的脸庞,直接就叫人的印象大打折扣。
男人很好的隐藏起眼里的不屑,带着祁轩来到了房间门口,“春宵苦短,希望少爷您玩的愉快!”
祁轩掩住眼底深刻的厌恶,与男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转身推开了房门,不论如何,今天这一关是得硬着头皮去上了,祁轩深吸一口气,踏进了房间,听着身后传来的关门声,祁轩皱着眉头,猜测着祁博远到底在盘算什么,不经意的抬头,对上了在对面沙发上坐着的女人,淡紫色的长裙修饰着姣好的身材,精致无暇的面容,看的祁轩刚刚压制下去的火热再次上涌,如果这真的是二叔随便准备的女人,他碰了倒也没什么,可这种情况下,似乎怕他不敢出手,连药都精心准备了,那对面女人的身份就不得好好思考一下了。
被人下这么大功夫去陷害的,似乎除了今天聚会的正主林家新上任的继承人了,得到了林家继承人就等于得到了什么不言而喻,祁博远那个老狐狸会想不到,白白送这么一个大便宜给他占,哦,似乎祁博远的儿子已经废在了女人身上,那玩意纯属摆设了,看对面的女人似乎眼神清明,祁博远这次是借林家的手想彻底毁了他吗?还真是好计算呐!祁轩想到这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林朝歌差不多已经猜到了林敏在打什么注意,无非是给她继承人的身份上泼一盆脏水罢了,名声不好的继承人未必受人唾弃,但在林氏集团老股东那里,就未必能够说的过去了,林敏既然要如此害她,必然做了万全的准备,对面男人的身份就值得怀疑,应该是京城里排得上号的纨绔子弟了,要毁掉一个女人的名声,那么这个男人的名声也须得臭不可闻,最好是个滥情而又玩的比较疯的,再加上不务正业,林家继承人的身份也没那么吃香了,至少在那些重视规矩的大家族里,没人会选一个臭名昭著的女人做媳妇,即使她身上有着既得的利益,这么看来似乎祁家的大少爷就是一个最好的人选,滥情花心又没有上进心,只知道挥霍祁家的财产。
两人都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可又不知道怎样开口,一时默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