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沈夕琳才醒过来,刚睁开眼就要喊阿篱问景尘的事情,正在卧室看书的林景尘听到喊声赶忙过去,沈夕琳见到她受伤的肩膀,一边自责一边掉泪,林景尘拥着她抱头痛哭了好一阵儿,沈夕琳又拉着她上下左右前前后后转了一大圈,确定没什么大事,这才放下心来。
因为沈夕琳受伤,当然林景尘的胳膊是好是坏对于厨房压根儿也没什么影响,宋篱的厨艺又指望不上,只能从外面叫了外卖回来。
晚饭时间三人围坐在饭桌上,一边吃着饭一边聊天,沈夕琳听完林景尘讲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担心的道:“景尘,你把聿琛伤成那个样子,他们追究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
“没有万一”,林景尘打断她的话:“想追究当场就该动手,姑奶奶我都走了还能被他们抓回去?更何况,她们要找的是苏锦,跟我林景尘可没关系。”宋篱看着她的一脸狐狸相,心尖儿开始条件反射的发颤。
林景尘想起昨晚的灵机一动就十分得意。T大刚开学不久,林景尘和宋篱的出现就像当年的沈夕琳一样艳惊四座,尤其是林景尘刚刚在T大的法律论文评比中摘了桂冠,才貌双全,可谓是风头十足,据说当天就连金融系学生会主席原本要送给第五名苏锦的玫瑰花都到了她手里。
苏锦是富家千金,众星捧月的公主名媛,何时受过这种羞辱。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身为法律系学生会主席,自然处处刁难,两个人一个财雄势大,一个诡计多端,苏锦虽未占什么便宜,可却也让想要过安生日子的林景尘头疼得很,如今出了事,第一个要被推出去的自然是苏锦无疑了。
沈琦轩坐在VIP病房里的椅子上悠哉的玩着游戏,心情大好的对着两位病号—蒋煜凡和聿琛一本正经的教育道:“唉!自作孽,不可活啊,身为兄弟,我不得不说你们两句了,哪能看见姑娘就往上扑呢,人家不愿意就别勉强,那不成禽兽了吗?这毛病谁惯的?”
利浩然麻利儿的跟上节奏,接口道:“我安排完医院也就往家里打个电话的工夫,你们俩就双双负伤”,又偏头想了想:“你们搞的是女人,还是男人?”
“滚!”蒋煜凡和聿琛异口同声,要不是不方便一定直接抓起桌子冲他们一人一个扔过去。
沈琦轩不理他们的怒火,继续洋洋洒洒的发表评论:“我跟您们说啊,这女人就跟动物一样,有的呢就像那小哈巴狗似的,你扔一根儿骨头给她,她立马乐颠颠的跟在后面跑,让握手握手,让趴下趴下;有的呢就是个小白兔,虽说没什么个性,不会讨好人,不过又乖巧有娇柔,想摸就摸想抱就抱;还有一种,就跟那原始森林里的毒蛇似的,又会喷毒液,又会吃人,除非你驯服了她,否则就等着尸骨无存吧。”
第一次目睹了二位兄弟如此窘境,沈琦轩激动的心情难以抑制,以至于完全无法顾及病人的心情,坐在椅子上从容不迫的阐述着关于‘女人与动物的区别与联系’,并且从自己阅女无数的历史中专门挑出了几个值得称颂的典型案例进行分析,以彰显自己的光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