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科提醒孟洛,说:“孟少,我觉得你应该多注意点秋敏,她这几天好像有心事,我当心她在怀疑我们。”孟洛叹了口气,说:“不是怀疑,而是她已经知道这事了。”朱世感觉不妙道:“那她岂不是一定会把我们的计策拆穿。”孟洛摇摇头,说:“这个大可放心,一时间她还没能力拆穿什么,没人会相信她我们会走这么极端的一招。当务之急是我们要摆平那和尚的合作人,现在是时候把他们给召唤回来了,这次我要一次性铲平那和尚的势力,哼哼。”
孟洛来到了星安,吴豪俊笑脸迎接,道:“孟董,你居然有空关顾我集团,真可谓是蓬荜生辉啊。”孟洛往沙发上坐下,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今天来呢是特地想跟吴董你聊聊心思的。“吴豪俊听了感觉很好笑,说:”聊聊心思?我跟你之间还有可聊的心思,真是天大的笑话呀!”
孟洛抬眼直视,说:“秋敏离开你有一段时间了吧,难道你就不想她,难道秋敏的事不是我们共同想要聊的话题吗?”吴豪俊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怒道:“孟洛,在我的地旁你还敢这么嚣张,挑衅我是不是?”
孟洛抓住他的手,用力扯开,说:“吴董,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有多在乎秋敏,所以今天我就拿秋敏来跟你谈判,做个条件,如何?”吴豪俊忽然笑了,靠在沙发上,舒适地点燃一根烟,说:“我算是明白了,现在你的郑氏珠宝集团已经危机重重了,想拿秋敏来做筹码了,我原以为你孟洛有多厉害,原来跟那和尚一个德性,全TMD靠女人吃饭的贱种。”
孟洛冷笑,说:“可惜我却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以为我想以此来让你对郑氏放手吗?你不妨好好想想,这段时间你对我们郑氏的打压,我又一次是付诸行动在抵抗,在反击的吗?告诉你,我是故意让你得逞的,不但如此,我还希望你进一步打压郑氏,直到郑氏完全崩溃为止。”
听到这儿,吴豪俊才恍然大悟,眯着眼道:“好你个孟洛,竟然真的敢走这么险的一招,想颠覆整个郑氏,不过你告诉我这么多,那我也不妨告诉你,你如果真走这么一招,那一定是死路一条,我们绝不可能让郑氏真的崩盘,你应该知道我们的阵营,只要全力护盘,那和尚的炒作本事,那一定能让郑氏的股价回归。”
孟洛同意道:“好吧,就算一切就如你所说的这样吧,那我很想知道,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你不感觉你这是在为自己痛恨的人服务吗,把自己卖了还在给别人数钱,古人的那句赔了夫人又折兵用在你身上是再合适不过的,你的老婆秋敏离开你,因为的是谁?那和尚的别墅就买在郑家的隔壁隔壁,又是为了什么?后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吴豪俊咬咬牙,忍着气,说:“你这是在挑拨离间。”孟洛点头同意道:“可以这么说,但我所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事实,而你与那和尚的合作注定是要结束,仇者的身份才是你们最终的关系,这次只要你倒戈相向,一定能够将那和尚连根拔起,而且我还能保证,那和尚倒台之后,工业园区那些原本属于他的地产全部归属于你和陈伯南两人瓜分。”
吴豪俊抬眼直视道:“你的意思是陈伯南也倒向了你们?”孟洛肯定地一笑:“当然。”吴豪俊琢磨着,说:“我可以答应你,住你一臂之力,但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孟洛大概是能猜到的,说:“什么事?尽管开口。”
吴豪俊也毫不掩饰,说:“余龙潭一直以来就跟你有勾结,他的存在让我很不舒服,所以为了避免你往后再利用他来对付我,你是必要给我证据,让我彻底将余龙潭这个人从我集团清除,否者我也还需要利用那和尚的势力来抗衡你,不是吗?”
孟洛大笑着,说:“吴董果然心直口快,行,为了表明我与你联合的诚意,我先替你摆平了余龙潭,你再答应我也不迟。”孟洛在这边摆平了吴豪俊,不知道朱世科那边摆平陈伯南如何了,想想应该更容易说服,因为陈伯南由始至终都是受制于他们的。
陈伯南放下杯子,琢磨着,说:“我大概明白你们的意思了,就是让我到时候不要出手帮关耳政购股护盘,难道你不觉得你这是在为难我吗?你知道我们之间是合作关系,我的制药公司能有今天的股价,全是关耳政帮我在炒作着,而且我制药公司的全部代理权都交在关耳政的公司,所以......”
朱世科打断他的话,说:“陈董,我不是说了吗,你的这些损失我们一概都会负责到底,我们......”陈伯南也打断他的话,说:“朱总,金钱上的损失可以轻而易举的挽回,但信誉上的损失谁能帮我负责,我不能出卖我的伙伴,而且直言罢,我并不想与朱总你们合作,我好不容易才脱离了你们。”
朱世科叹了口气,说:“陈董,我也直言跟你说了罢,我们一天是朋友,那么一辈子都是朋友,你以前帮我们弄药,害郑远东的那一次还记得吗,险些让他丧命,你这样子帮我们孟董,我们当然得一辈子记得。”
陈伯南忽然脸色大变,说:“你们真是卑鄙。”朱世科道:“朋友,不要这么诋毁我们,我们是感恩,牢牢的记住你对我们的恩情。”陈伯南站起来,说:“即便是这样又如何?我从来不受人威胁,你回去告诉孟洛,以这种卑鄙的手段害我,我宁愿一起毁灭。”朱世科坐着不动,也迟迟不说话。
待陈伯南平静下来,朱世科才说:“陈董,我们绝对没有相要挟的意思,我说这些只不过是想提起我们以前相互帮助,合作时的愉快,我们这次请陈董帮忙,当然也是有所准备,我知道陈董在担任东华制药公司之前受了姓费一家人的很多气,就是现在,费益和费游两父子也常常在会议上和决策上为难你,不说能帮你把他们两父子从你公司剔除,但却可以狠狠地让你出口恶气。”
陈伯南回头看着他,说:“我倒要听听,你怎么给我出恶气。”朱世科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清纯漂亮的女大学生。朱世科说:“陈董,这个大学生你应该很眼熟才对吧!”陈伯南接过来一看,说:“费益的孙女,费游的女儿?”朱世科笑道:“不错,她叫费思雨,以陈董的眼光来看,这个女孩长得如何,够不够让你好好地出口恶气?”
陈伯南有些明知故问地说:“我不太明白朱总你的意思,我觉得我们的仇恨不应该牵扯到他们的后代身上,而且对一个女大学生,我可下不了黑手。”朱世科说:“怎么样她是个女的,女的都需要性,都需要爱,我保证让这个费思雨乖乖地躺在床上让你弄。”
朱世科挑眼死死地盯着他,看他的表情。陈伯南也利眼对着他,脸部的肌肉好像抽动了一下,说:“如果她是自愿需要,那我倒是不介意好好教育教育她。”陈伯南心里很清楚,既然孟洛和朱世科已经让出一步,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那他就一定得借机下了。而且他的确想干费思雨,一边干着她,一边在邻里暗骂,让你们两父子以前碰我的雅丽,今天我就******孙女,******女儿,哼哼。
河边的夜宵摊点上,一群大学生在喝酒吃菜,其中有个女的一饮而尽杯中的酒,豪情对老板说:“老板,再拿一箱酒过来。”这个女的看样子已经醉意很深了。另一个女同学拉她坐下,说:“思雨,别喝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学校吧,明天还要做实验呢。”
对面坐着的男同学不同意了,说:“唉,还早着呢,咱么再喝呀,老板拿酒拿酒,这位思雨的同学,你可不要破坏我们的情趣哦。”那个男同学已经走了过来,用力按在那女生的肩膀上,这根本就是威胁。女生打了个寒颤,知道这些人想对思雨动不好的念头,她该怎么办。
另一个男同学拆开酒箱,拿出酒瓶子,直接用嘴咬开,给费思雨的被子满上,说:“就是,我们思雨还没喝尽兴呢,这位同学乖乖地陪着思雨就行了。”费思雨端起酒杯,说:“就是,没事呢,待会我男朋友回来接我们,想不到你们这几个老同学现在混得这么好了,以后我毕业了之后,你可得撑着我们点哦,我们干杯。”干杯喝酒。
其中一个男的说:“思雨,你还跟我说这话,你家可是商业大家族啊,我请你喝酒还正想你把我们几个介绍到你们制药公司去上班呢,来来,再喝。”又帮着倒酒。思雨的同学看着,着急着,却不敢吭声。
费思雨呵呵笑着,说:“别提了,我才不喜欢那什么制药呢,我要像你们一样,往网络行业进军,这制药行业啊,我劝你们就别掺这浑水了,没什么前途的,喝酒,喝酒,我再敬你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