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孟洛振振有词的质问,我笑了,说:“呵呵,试问孟董,这次的事件到底是谁耍出来的把戏,该兴师问罪的人是我才对吧?你把郑氏股交给我公司发行,而我也努力帮你炒作,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存在利益的一致****,而你却当我是傻子,跟着邹洁一起来算计我,哼哼,既然你不惜一切经济代价地来对付我,那我死力去保,不是亏的更加惨不忍睹,与其这样我不如来个玉石俱焚。”
孟洛也愤愤地说道:“那么你又何尝没有害我的心思,你与郑远东联合好,企图通过打压股价,等到了接近崩盘之际,大量购进,意图超过我的持股比例,夺回郑氏董事长之位,但是你想没想过,以我现在的实力,我大可撒手不管,干脆就让郑氏崩盘,成立一个新集团,反过来将整个郑氏珠宝集团收购,到哪个时候,我就真叫你们亏得一败涂地。”
我冷笑一声,说:“孟董,如果你真打算这么做,那你根本就不会跟我说,直接行动就好了,何必还来我面前吹胡子瞪眼睛呢,想打翻郑氏集团改成你所谓的另一个集团,哪里是你口中说的那么简单,一不小心满盘皆输的人是你才对,所以你敢冒这个险吗?你还想那这个来威胁我,哈哈,真是有趣。”
孟洛忽然放平了心境,说:“既然我们两个都彼此知道对方的伎俩,如果还要坚持继续都下去,那无非是碰个头破血流,反倒是便宜其他人,我提出一个意见,这次的较量我们两就算打个平手,各退一步,先把郑氏的股价抬上来,收回最近所亏的资金再接着斗,如何。”
我想想,说:“的确是个好主意,同归于尽的路子我最不愿意走,我认为我们两个不存在同归于尽,必须是一个胜一个败,一个生一个死。但是,我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可不低头,除非你帮我从郑远东那里拿会一个mp3,否则我只能听他的。”
孟洛动了坏心思,问道:“mp3?”我点头道:“不错,一个白色的mp3,当初我太过于相信郑远东,跟他谈暗地里的交易时尽然被他录了音,一旦这个证据落到警方手里,那么我的政源证券公司同样会在一瞬间被查封,然后关门大吉,所以比起跟你斗的损失,我这个更大,更加亏不起,现在你知道我跟郑远东合作是逼不得已的了吧。”
他站起来,坚定地告诉,说:“行,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你拿到那个mp3,即便拿不到手,那我也一定替你亲手毁掉它,那么你就好好给我把郑氏的股价炒作上来,告辞了。”我说:“不送了,记得到时候我们两互换好消息。”我心想,现在我大可放心了,孟洛终归还是不敢冒那个叛变的危险。
王坤进来问道:“关董,孟洛来这所为何事,而你得出了什么结论了没有,他是不是心中有计,会不会利用地产资产而翻转整个集团。”我笑道:“这个大可放心,以我估量以他现在在地产上的资产,还达不到翻转堂堂郑氏集团的力量,这次他来是来跟我和解来了,让你打探最近邹洁的动静,怎么样了?”
王坤报告道:“派人跟踪她,她最近常常往一些房产公司跑,好像与孟洛、朱世科他们的关系疏远了,好像大吵了一架,大概原因好像是孟洛没有照她的计策去行事。”我玩转着手中的一只水笔,说:“这不是很好吗,现在她往各大房产公司跑,目的无非就是想在地产股上赢我,呵呵。”
王坤问道:“那关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吩咐道:“邹洁应对的股市方面暂且交给你去处理,记住一点,就是让着她点,让她尝尝甜头,以免影响我用充分的精力来对付孟洛他们。”
孟洛和朱世科在办公室里相谈着,朱世科问道:“孟总,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孟洛喝着香茶,呵呵笑着,说:“我的戏演的这么好,那和尚是深信不疑,不但答应了我,而且还告诉我一个秘密。”
朱世科饶有兴致地问道:“秘密,什么秘密?”孟洛想着,说:“原来那和尚三番五次给郑远东效力,主要并不是因为利益,或是因为对付我们,而是因为郑远东手里竟然掌握关耳政的把柄,一个白色的mp3,哈哈,里面到底录制了什么内容呢,能让那和尚这样乖乖就范。”
朱世科也回想着,说:“也对,我就郑远东分明是一直再利用那和尚,而那和尚也明明知道总是被他利用,可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在没有太大利益的状态下,有时甚至冒险去为郑远东办事,原来如此,一个白色的mp3,他告诉你难道是要你帮他拿回那个mp3,销毁里面的证据作为条件,那他应该有说里面录制的内容大概是什么。”
孟洛琢磨着,说:“正是如此呀,他告诉我里面录制的是见不得光的商业机密,可是我猜不会这么简单。现在mp3在郑远东手里,我应该怎么把它拿到手呢?”朱世科出主意道:“也许这事可以从秋敏那儿得到点答案。”
孟洛接受他的意见,说:“也对,你那边怎么样了,朱驰那个老家伙你和呂核质两人摆平了吗?”朱世科自信道:“那是当然,那个老色鬼,一见到漂亮的女孩,口水是直流三千尺,把该注意的,该提防的全部抛出脑后了,这个就是他和姚蝶在包间里的丑事,只要这些照片一公开,那他的乌纱帽立马就不保了,到那个时候谁也不敢出来救他,任他的后台再多也于事无补,哈哈哈。”
孟洛接过朱世科手里拿着的一个小小的内存卡,说:“很好,那么就稍微在等待一些时候,等呂核质成功担任上工业园区的负责副书记,有足够的检验接替他的位置之时,我们就狠狠给朱驰一脚,让他的下半辈子就呆在看守所度过吧,哈哈哈。”
姚蝶洗完澡从浴室内走出来,呂核质上去圈住了她的身子,说:“蝶儿,难为你了,要你面对那个臭老头。”姚蝶嫣然一笑,说:“没事,只要能为核质你铺平前进的道路,这点付出算不了什么,我只是担心,担心核质你以后会嫌弃我。”
呂核质紧紧地抱住了她,说:“傻瓜,怎么会呢,我呂核质虽然也是风流成性,但对于蝶儿你,我是绝对真心的,你为我所付出的的我都牢牢记在心里,这辈子我都爱你,将来等我还要娶你做老婆,还有那些对不起你的人,到时候我会好好收拾他。”呂核质口中所说的对不起她的人正是朱驰,呂核质的眼神中闪现出不可原谅的怨恨之色。
酒吧的舞曲声冲刺着每一个人的神经,让人在舞池里疯狂地摇摆着。熊三带着几个人走进了舞池,他身边的小弟指着舞池中间的一个女人,说:“大哥,看,那个女人在那里呢。”熊三挥挥手,说:“你们两个过去,把她给我拖出来。”两个小弟挤进了舞池中间,一左一右抓住了那个扭得正起劲的漂亮女人。
那女人很淡定,并没有挣扎,只是左右各看那两个凶神恶煞的混子一眼,白眼警告道:“你们两个小瘪三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其中一个接话,说:“我们不管你是谁,你得罪了我们大哥,那就有你好受的,乖乖地跟我们出去,否者就在这里弄得你以后见不得人。”
正巧坐在舞池外88号台的朱世科看到了这一幕,心里面想着,这回终于有机会报报仇了,哼哼。朱世科松开左右搂着的两个陪酒小姐,对对面的朋友说:“你们先喝着,我有点事待会就过来。”朱世科站了起来,迈步而去。
这个女人正是堂堂邹洁大小姐。邹洁笑了笑,用力朝自己的保镖使了使眼色,让他们先别轻举妄动,两个正忙着冲进人群的保镖忽然停住脚步了。邹洁道:“这里是高级场所,放开我,我自己走出去,见见你们所谓我得罪了的大哥。”邹洁用力挣脱开,阔步而出。出去一看果然是那个叫熊三的家伙。
熊三走近她,上下打量她一通,说:“朋友,好久不见,你可知我找的你好苦,今天的你可打扮的真漂亮,真诱人哪。”邹洁一眼白过,说:“呵呵,你这样的败类还敢自称是我的朋友,告诉你,你一个江湖二流混子,连当我的狗都不配。”
两个小弟上来,道:“好大的胆子,敢这样跟我们老大说话,活腻味了是不是”邹洁回头一吼,道:“你们两个还不够资格跟我说话,退下去。怎么?对付我一个女流之辈还需要两条狗帮忙吗,那你未免也就太废物了吧。”邹洁立马又转向熊三,趾高气昂地说着每一个字。
那两个小弟还真就被邹洁的一句警告给吓住了片刻。等反应过来,觉得该给这个女的点颜色看看时,熊三却打着手势,说:“你们两个退下。”熊三轻笑一声,说:“你这个女人,之前敢耍我就已经是死罪了,现在逮到你你不但不求饶,还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真是有点意思,你的嘴巴很厉害呀!”熊三的一只魔抓伸向邹洁的下巴,就要轻薄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