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邹正愿意学,邹天正和林清玄当然愿意教了。可是就在怎么教的问题上出现了分歧,最后邹天行建议两人三天时间轮流教授。
传授邹正武艺的事敲定后,邹天行带着邹天正和林清玄走到茅草亭里坐下,亭子是风贤简单搭建的,里面坐着一身素衣的小桃,竖起耳朵廷泽远处法显呼呼哈嘿的练拳。风贤坐在小桃旁边,煮着茶喝着。
“来来,坐下,品一口我刚泡的茶,一碗喉吻润,两碗破孤闷。”风贤说着就给眼前的四个空茶杯里倒上了。
邹正跟着做了下来,他眼角偷偷的看着小桃,眼前的茶他一口酒喝尽了。
“正儿啊,品茶哪有你这么品的,你这么喝是喝不出味道的。”风贤看着这个徒孙喝茶的样子,有点不喜的说道。
“师公,你倒那么点茶,刚入口就完了,这么喝有什么意思,茶的味道我怎么喝不出来,不就是苦的吗。”
“你小子不懂就消停坐会,坐不住就学学法显,你看人家的刻苦劲,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儿子。”邹天行揶揄邹正的桌。
邹正的脸刷的一下就变了,站起身子:“你以为我稀罕啊,你要不抛弃我娘,他怎么可能早死,这一切都怪你,你永远别想在这件事上让我原谅你,这笔账是你欠我娘的。”说完就拂袖往法显的方向走去了。
“师兄。小孩子脾气,童言无忌,别往心里去。”林清玄打了个圆场。
“是啊,大哥,他还小,不知道原因,别往心里去,你身体还有伤。”邹天正也符合着说。
风贤抹了抹几绺胡子,缓缓的说;“我观此子,根骨俱佳,的确是学武的好苗子,只是这心性难以捉摸,入魔为枭,如道为圣啊。”
“师尊,这善恶之心,存乎于心,全凭一念,善也可堕恶,恶也可从善,他一个人能能再见到我,想必经历了很多,也没必要再探究了,毕竟他是我儿子。”邹天行,有点怅然的说。
“唉,我只是提醒你让他走对路……”说完,大有深意的看了坐在对面的邹天正。
却说邹正走到法显旁边,看着法显在那里呼呼哈嘿的练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喝了出来:“小和尚,你别练了,那会在庙里你打不过我,你师父死前不是给你传了什么功吗,你敢不敢再和我打上一架,你光练不打,有屁用啊。”
法显听着声音,听了下来,他脸不跳,气不喘,淡淡的说道:“师父死了,我不能违背他的话了,以前我老背着师父和你打,现在师父圆寂成了佛,我再不能违背他的话了。”
“狗屁,我这会心情不好,你别说有的没得。看拳……”说着就往小和尚身上招呼了。在小庙里的时候他也是这么逼法显出手的。
只见法显身子一侧,只是轻轻一拍邹正背后,邹正就来了个狗啃泥,趴在地上。
“正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法显看到邹正跌倒在地上,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所以有点不知所措了。但他叫邹正为正哥,正是那会在小庙里,邹正打赢了法显,赢得的称号。
邹正有点蒙,没反应过来就吃了一嘴泥巴,但是想要起来,可是身体用不上劲,怎么动都动不了。法显叫了半天正哥,可是还不见邹正起来,心里也有点急了,赶忙大呼小叫的起来:“不好了,正哥快不行了……”喊完就不知所措的伏在邹正的身上哭了起来。
邹正这会动又动不了,骂又骂不出来,心里不停的骂法显:“死秃驴,点了老子的穴,还在这里给我哭丧,我什么快不行了了,这熊孩子不学好,净会咒我早死。
其实刚才法显也不是故意的,他凭空得到了了尘一身内功,收敛不住,误打误撞打到天髎穴上,这个穴位也不是什么大穴,不然相信邹正这会可定被震伤了,这个穴是手少阳三焦经的一个穴位,正好在人体肩骨后面。
在远处喝茶的几人听到呼喊,几个呼吸就过来了,最先来的是邹天行,他过来什么也不顾,只是往邹正体内不计损耗的输送真气,等到风贤和邹天正和林清玄过来的时候,已经输送了几息了。
“快停下,天行,你的真气不可乱送,你身带剧毒,又有毒伤未愈,这样的做法将你父子两都推向绝地。”风贤焦急的说。
邹天行赶忙停下输送真气,但是已经晚了了,邹正本来只是学到被封,解开就没事了,没想到邹天行爱子心切,全然忘了自己身中剧毒,把真气送入爱子体内,这时的邹正已然中毒昏迷。
法显哭的伤心欲绝,以为自己犯了杀戒,旁边邹天正和林清玄也急的干跺脚,而邹天行更是肠子都悔青了。
“大家都不要急,如果此刻刚中的毒,说不定我可治得。”j就在这时,传来了一个女子宛如清铃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