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蒯看着邹正的样子感觉怪异,干脆扯着邹正到他原来的小房一丢,让邹正独自睡觉去吧。
半夜,邹正猛然惊醒,只见周身是秘密麻麻的蚂蚁在身上,屋里蠕动,邹正知道是自己心里寄宿的无根蚁吸收了酒力和酒里的灵力,自己才会醒这么快。但他一想到自己前去找范蒯的目的,就用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深深的吸一口气,道:“真是喝酒误事啊。”
邹正拿出御虫牌,收了这灵蚁。
邹正赶忙起身再去找范蒯。
当邹正走进范蒯的房间,他远远的看到范蒯房顶上有两个人影,很熟悉的两个人影,正是豆豆和范蒯。
似乎豆豆又察觉了邹正的存在,二话不说便又飞走了。
邹正只好足尖轻轻一跃,跳至范蒯面前,问道:“刚才走的是豆豆吗?”
范蒯稍带惊愕的道:“这么快就酒醒了啊,真是好量啊,佩服。你说刚才走的那人吗,也可以说是豆豆,也可以说不是豆豆。”
邹正更疑惑了:“这话从何说起呢?”
范蒯意味深长道:“你们像是都很关心对方啊……”说完盯着邹正看。
邹正有点窘迫,急忙辩解道:“哪有,只是好奇罢了……”
“哦,只是好奇啊,人家姑娘可是每天打扫你住过的屋子一遍,等着一个不告而别的你会来呢。”
邹正叹息了一声道:“我可能以后不能住这了,范前辈,能告诉我豆豆身上发生的事吗?”邹正这一问,很真诚。
范蒯看到邹正真诚的样子道:“罢了,我告诉你罢。那个身影的确是在这里“最丑”的豆豆,但她又不是豆豆,因为豆豆这名字是我给她起的,她有自己的名字,她叫花婉容。”
“花婉容,花婉容,花落不忍看,婉如君泪颜,容悴心欲碎,滴滴化我肝。”邹正小声的吟道:“好美的名字。”
范蒯似乎没听到什么,继续道:“花婉容本来就是练气大圆满的女弟子,在御兽坊内监管凝脉期的灵兽青蔓蛇,因为一时起意,取得青蔓蛇兽火,想要妄自炼化突破到凝液期,不想青蔓蛇的兽火中有毒,不但修为尽失,而且身中蛇毒,所以才被罚到食厨来提水。你离开不就,不想花婉容体内兽火松动了一丝,被其炼化,身上又恢复了从前的修为,蛇毒也解,也许不久就会进入凝液期吧。”
邹正嘴里嘀咕的道:“还真是上天不绝人啊,也是啊,这么善良的心。要是真的就这样绝尽了,这天道还真是无道了。”
邹正又和范蒯聊了很多,最后邹正拿出一张轻身符出来,范蒯看着邹正拿出的符箓道:“这是轻身符吗,对我们普通也能用的轻身符吗?”
邹正装出一副高人的样子道:“算你有点眼力,想要吗?”
范蒯伸手来抢:“想要啊。”
邹正一个转身躲过了范蒯的来势,道:“送你可以,你也知道这符箓的价值,我还打算明天鄙视上用呢,不过前辈想要,我哪有不给之礼,可是就这么白给,我给了了,前辈这样的长辈面子上也挂不住啊,是不是,所以前辈你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范蒯一拍脑门,感情这小子的东西不想白给啊,就道:“我还有更绝的拿手菜,你给我我做给你吃。”
邹正犹豫了一下道:“菜嘛,还不够交换条件,你要是再有酒附加,我倒是可以考虑。”
范蒯急忙道:“好成交,把符给我。”
邹正一挡范蒯道:“急什么,先把酒给我,当做押金,我怕你赖账,你的拿手菜下次来吃。”
范蒯道:“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说话间嗖的跳下房子,不一会就拿出两坛酒递到邹正手上,结果轻身符,嘴巴笑的合不拢,道:“这酒老祖给的多,只要吃高兴一次就送我一坛,反正宗门孝敬他的酒他喝不完,他大部分拿来和我换号菜吃了。”
邹正也笑道合不拢嘴,心道:“真是奢侈,这种回复灵力的酒坊市都不见得有卖,这范蒯和老祖居然拿来换东西,自己轻而易举就得手了,还有一顿好菜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