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踏入苏言的领地,木子磊成功的赖着不走了。看着那堆抄写的天象录,木子磊虽然脸上没啥表情,可是内心却是笑抽了,这家伙铁定又被罚了!
“想笑就笑,别憋着。”苏言撇了他一眼。边吃着边悠悠的说到。
“哈,掌门师兄你多虑了,我怎么会笑你呢?”
“是吗?”苏言撇了一眼某人,“你不笑的话我就要笑了。”
“什么?”木子磊一脸的疑惑,笑什么?
苏言转过身,翘着腿就撩了某人一脚,见木子磊的脸上变黑,他不由的调侃道:“屁股还痛不痛?”
“原来是你搞的鬼!”木子磊瞬间炸毛。
“关我什么事?”苏言摸了摸鼻子解释到:“又不是我叫三师姐踹你的。”
“还说不是你!”如果不是他通风报信,他又怎会知道这么清楚!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的,看你的脚步我就知道你哪里受伤了,而且在天测门内能踹你屁股的,除了三师姐也没谁了。”
“……别提那个死女人…”一想到昨晚痛苦的趴着睡了一晚,他就来气。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木子磊明显是一愣,随即便收敛了表情,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到:“看你打哪哪无能,居然能看出来,有秘法吗?”
“嗯?”苏言点头又摇头说道:“和我作对这么多年了,你什么人我不知道,你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颜色的屎,还用得着秘法,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如此清楚?”
“与其操心我怎么知道的,不如操心一下你自己怎么逃过三个月之后的测试。”
“别转移话题。”木子磊一脸不爽的说到。
苏言咀嚼着食物的嘴巴一停,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说到:“当然是算出来的。”
“你当我是傻子吗?”这个也能算出来,开什么玩笑。
“而且你不会不知道宗门的规矩吧?”
“为什么不可以?”苏言白了他一眼,“你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你见识短浅。”顿了顿又道:“更何况谁规定,相一定是与命理镶嵌呢?就不可以采用其他的手段进行推演?”
“怎么说你猜的?”木子磊一脸吃瘪样。
“那也不尽然,后面那个关于你测试的是我算的。”
“……你果然不靠谱。”要知道命修者,每一次算命都是用生命来祭献。随着相的不同程度,寿命的减少会随之的加大,虽然依这个程度,苏言减少的寿命是微乎其微。但宗门却是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不可轻易使用相术,违规者就算是掌门都要接受处罚的。
“你是仗着掌门的身份来胡作非为吗?”
“呐呐呐,我可是公私分明的,大不了天象录我再抄几遍呗。”
“……”感情你是抄上瘾了!
“赶紧说,我可不相信你是来跟我培养感情的。”苏言放下了筷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你想多了,是来跟你说个事的。”
“嗯?”
“还记得凌阳派的那个小子吗?”
“哦,裴什么鬼的那个?”苏言问。
木子磊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放到了苏言的手上,“你看看这个。”
“嗯?裴胜天失踪了?”片刻后,苏言把玩着手里的纸条说到:“这么说我们是替罪羊咯!”
“天测门与凌阳派本就不合,所以当替罪羊这事不是很正常的吗?”
“就算这样你告诉我做什么?我这掌门就一挂名的,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六长老昨晚就连夜离开了。”
“那三师姐呢?”
“提前去购粮食了。”
“……”
“二师兄又没回来,其他人又靠不住,如今只能靠是你了,至于我嘛,你得好好的庇佑我这个师弟。”木子磊笑着说到。
“话说你不是自诩为坑货大师吗?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你当我傻,我一个命修,而且还是修为很低的命修。让我去对付实力术修者,这是让我去送死吧,而且谁知道凌阳派那边会带多少人来?我再怎么坑也坑不了这么大的货呀!”
“怂包,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苏言鄙视的说到,刚才盛气凌人的气势都哪儿去了。
“……你去!”木子磊黑着脸说到,他可不想把自己给玩坑里了。
“你这个坑货大师都没把握的事情,我一个无能的掌门能做什么?”
“那你是去还是不去,不去我可去找五长老他们了。”
“……”这熊孩子,才多大点事啊,就闹着要找家长!
“我说要不咱俩打个赌如何?”
“赌?”听到逢赌必输的输王提出赌约,木子磊怎么可能不答应,“说,赌什么?”
“一条泄裤。”
“嗯?”什么鬼?
“我赢了,你得帮我弄到手面瘫的泄裤。”
“……六长老的泄裤?”木子磊揣测的目光看着他,一脸的疑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这会不会是个坑?
“而且为什么你只提你赢了,我需要付出什么,而为什么没提我赢了,你需要付出什么?”
“凡事赌约不是都优先考虑自己会不会赢吗?”苏言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这小子怎么这么多疑呀。
“那倒也是。”木子磊点点头,又问:“如果我赢了,你能给我什么?”
苏言想了想,抛出了一个诱人的诱饵:“你的修为不是在瓶颈卡住了吗?我手里有能帮助你的东西。”
“当真?”
“自然。”
“我总觉得你不可信。”木子磊的盯着他,认认真的打量了好久,“我认识你七八年了,你没一回靠谱过。”
“要我摆平烂摊子,打赌你又不信我,虽然我每回都输,但起码赌资我还是拿得出来的吧?”说着苏言只好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既然如此你还是去打扰五长老他们吧!估计依他们现在的情况你也见不到他们,到时候凌阳派的人找上门来要人就靠你上了。”
“我觉得,你在宗门内无能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该证明自己,找回自己的威严了。”木子磊咳嗽了两声,一副正经的模样说到:“所以我也不好意思驳回你的打赌。”
“……”明明是自己害怕见不着五长老,又怕坑不过人家。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还有理了?
“那么掌门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自有办法。”苏言嘿嘿一笑。
凌阳派只是一个很小的门派,按天测宗原本的实力想灭掉它只需要动动手脚即可。可自木道子死后,天测宗的实力就降低了不少,如今又架不住凌阳派和其他大门派的人勾搭,找了一个天测宗惹不起的靠山,要不然凌阳派早就被苏言给搞垮了。
原本打算这么些年都安生过去的,但人家非要上门来找虐,他不备份薄礼倒厚待也对不住人家,更何况作为一代素质教养过关的掌门人,他怎么能失礼于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