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林木连成一片,树木青葱,花鸟齐鸣,倒是显得一片生机勃勃的样子,只是在这一片祥和的丛林中,却是有着几个身影,如同不速之客一般的,飞快的在丛林当中窜动着。
若是往近了看,赫然便是见到是杨柳等一行人,焦急的在丛林当中寻找着,只不过这么毫无方向的寻找了这么长久的一段时间,却是毫无所获。
只见杨柳在几棵树木当中,腾挪跳动几步,然后落在了一颗硕大的松树的树干上,微微的喘着气,稍微的歇了会。
虽然这番寻找对于杨柳来说,也不是很累,只是一直都毫无所获,却是令杨柳感觉有些沮丧,于是杨柳便是站立在树干上,稍稍的伸手擦拭去了脸上所冒出的汗珠,看上去,杨柳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随后彩玲和李轻舞便是跟了过来,同时之前在半路上所遇到的历飞宇和燕研,也是赶了过来,然后历飞宇便是先发言道:“如此冒然的寻找下去,若是没有一个方向,恐怕是很难寻到杨峰的。”
“可是哥哥在离开的时候,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现在就是想找哥哥,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去找。”杨柳心情有些郁闷的道。
“是呀,杨峰这个笨蛋家伙,真是太让人担心了。”李轻舞有点气哼哼的说道。
“我有一种感觉,我们很快就能找到杨大哥的。”彩玲捂着小手,坚信道。
这时燕研是感到了一股熟悉而强大的灵力,正逐渐的从远处是赶了过来,而燕研自然是能够感受到,拥有这股熟悉而强大的灵力的,就只会是玉清宫内德高望重的执法长老了。
于是燕研便是走到了历飞宇的身边,附耳说道:“师兄,执法长老过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以执法长老刚正不阿的性格,若是让执法长老先行寻到杨峰,同时得知杨峰很有可能是狼人之身一事,恐怕杨峰会凶多吉少的。”历飞宇倒是眉头一锁,略显为难道。
“师兄,依我看啊,不如我们先去拖住执法长老,至于寻找杨峰一事,就交给杨峰去做,你看如何?”燕研商讨道。
“眼下并无更好的良策,便就如此做吧。”历飞宇做决定道。
然而就在历飞宇和燕研商讨之时,突然间,‘嗷呜~~~~~~~~’一声凄厉的,凶狠的狼吼声,却是从这一行人所在的北边传来,而且这狼吼声的声音之大,可以说是传遍了整个空行山中,一阵阵的声浪如同水纹一般的,迅速的荡漾开来,并且急速传播,而且不少的树木在这阵声浪的侵袭下,是不断的摇摇直晃的。
若是有心人去听的话,这声狼吼声当中,却是隐藏着一股难以述说的悲痛之意,只是可惜,无人能够对此种撕心裂肺的痛是感同身受的。
而彩玲的感知是最为灵敏,于是彩玲是清晰的感受到,这声狼吼声,曾经在杨峰不告而别的那个夜晚,曾经是听到过类似的声音的,于是彩玲便是感到惊奇道:“这个声音,杨大哥离开的晚上,我曾经是听到过的,不会错的。”
“这声狼吼声,是从那边传来的。”李轻舞指着狼吼声传来的方向,说道。
“哥哥,我们快去看看,哥哥很有可能就在那边。”杨柳听到这声狼吼声后,反倒是一喜,然后是一副焦急的模样,想要赶往这声狼吼声所传来的方向。
“你们快去吧,说不定就能找到杨峰了。”历飞宇说道。
而杨柳是‘嗯’了一声,然后便是焦急的向着这声狼吼声所传来的方向跑去,现在杨柳感觉心里是心急如焚一般的,毕竟这些天一直都没有杨峰的消息,现在是发现的第一条有关于杨峰的线索,杨柳自然是感觉激动不已的。
然后只见杨柳是焦急的跑动,片刻都没有停留的,便是直奔向狼吼声所传来的声源处了,而李轻舞和彩玲便是随着杨柳的身后,也是跟着一同跑了过去。
方才这三人距离泉饮村正好也没多远的距离,于是以这三人的脚力,赶过去不过才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罢了,不过刚到村外的时候,便是有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铺面传来,与先前遭遇了狼人劫难的村庄一样,这里也不例外。
“这里………怎么会这样子的”彩玲看着这村内是遍地横尸,血迹流淌了一地,这是彩玲第二次见到这种血腥的场面,可是彩玲看到这遍地横尸的惨样,仍旧是觉得很不适应,心里很是难受的感觉。
“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看来这里已经是被狼人给……唉。”李清舞看着这里的惨剧,不禁摇摇头道。
“刚才那声狼人的嚎叫声好像就是从这里传来的,我们现在就去找到那罪魁祸首吧。”杨柳提议道,杨柳先前已经是接连看过如此惨剧,心里上的耐受能力是强上不少,心中也只能是微微叹息。
于是这三人便就此走进了村内,虽然村中大多数的村民死相极惨,不过对于这三人来说,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寻到罪魁祸首的狼人。
只不过这三人也已经是来晚了,殊不知真正照成此惨剧的狼人,也已经是被狼化后的杨峰给残杀了,而这三人也没走多久,便是发现了正伫立在地上,仰望着天空的狼人。
这只狼人的感官可谓是异常的灵敏,自然是感知到了这三人的到来,然后目光微微移了过来,慢慢的将凶恶的目光给停留在走来的这三人身上。
杨柳与这狼人的目光是对视了一眼,虽然感受一种冰冷的凶意,不过却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觉。
而这狼人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眸,眼中露出杀气,然后微微起身,慢慢移步走向了杨柳,并怒吼了一声。
而这个狼人,自然就是在遭受了极大的刺激后,愤怒狼化后的杨峰,不过现在的杨峰却已经是被体内的血液中的兽性给支配着,已是神志不清,仅靠本能的凶性给驱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