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面坐着的那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一个四十好几的光棍,他手里每天握着的东西无非就是那几样:扑克、麻将、牌九、碗筷、李寡妇的手和其他部位。只见他抓耳挠腮,一副猴急的模样,不停的向村口张望,简直比老王头的老婆还急,他摸着口袋低语:又他妈没烟了!说完抬头看到我坐在他对面,蓦地好像又看见了希望,对我说:有烟么?说话间还用手比划着抽烟的动作,我打量着他,他身上那身西服至少五岁了,为什么我会记得这么清楚?因为我们家是五年前才搬来这个村的,我在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还记得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那是2011年的正月十五,我们举家搬迁到这个叫“牛家村”的地方,一辆农用三轮车拉着我们的全部家具和我们的一家人在寒风中前行,我冷的瑟瑟发抖,终于到家门口了,搬东西又是个问题,这时他出现了,带着他健硕的身躯和他那身西服出现了,他帮我们把东西都搬进家里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们留他喝水愣是没留住,因为他走路实在是太快了,我妈告诉我:现在社会缺的就是这种好人,一定要像他一样乐于助人。第二天我才尴尬得知,昨天他帮我家搬东西的时候顺走了几件东西,不知道去哪卖了二十块钱然后就输在炸金花里面了,这事让年少的我心里阴暗了起来,我开始觉得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相信,这直接导致我在牛家村住了3年的时候都没有交一个朋友,经过心理医生刘麻子的辅导我才逐渐恢复了正常,社会报复感也渐行渐远渐无书了。现在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让我想起了当年的伤心事,但是转念一想,孔子说过:以德报怨,于是我摸摸左边裤兜里的红河,又摸摸右边裤兜里的芙蓉,一咬牙,抽出一根芙蓉给了他,紧接着我得意的抽出一根红河,他赶忙凑过来帮我点着,在吞云吐雾的暧昧气氛下,他又开口了:想知道老王头是怎么中奖的么?我心想:操,中奖还有原因?不就是踩着狗shi了么。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暗暗后悔了起来,今天早上应该在那朵狗shi上踩一脚的,不过看他可笑又可悲的模样,我决定听听他能胡诌些什么,于是我故意用很好奇的口吻问道:怎么中的?他深深的抽了一口芙蓉,咧开嘴猥琐的一笑:嘿嘿,我姑且一说,你姑且一听,来凑近点。我很配合的往前挪了挪步子,聚精会神的听他是如何胡编乱造的。“咳!”听到他清嗓子我紧了紧眉头,仿佛看到他吐了口痰出来,然而他终究也没吐出来,“老王头昨儿个在虎跳涧跟陈瘸子相谈甚欢,红光满面的喝着酒,嘴里神神秘秘的说着些什么,我想凑过去听听却被他们发现了,一边骂了几句一边进了屋里不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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