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权目前还是暂住在姜世城的家中,艾棉当然也得跟着去。
提到姜世城,艾棉也有些印象,也正是因为他,姜权才能认识到艾棉,才会引发之后的这些事情。
“话说,姜世城跟你是兄弟吧?“艾棉上了车,不禁问询道。
之前沈冬芝认识了姜世城,拉着艾棉要跟她去应付饭局,结果姜世城人没见到,倒是见到了姜权,还被骂得狗血淋头,受了这么大的窝囊气,竟然还要自己去当出租女友,艾棉现在真的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
“是,堂弟。”姜权很简短地回答了。
“你堂弟去跟女孩子约会,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当时怎么会出现在唐阁?”艾棉一直都很想问这个问题了。
是啊,他就算是身为堂哥,也不可能有理由去插手自己堂弟的约会吧?这怎么听起来都觉得不太对劲啊。
“我啊,不过是去搞破坏的,他在游戏里头挥金如土,我总得看看他把钱花谁身上了吧?”
这话说的,就好像整件事情都跟他没关系。那我怎么就惹上他了呢?很诡异诶!
“呵呵…”艾棉面无表情,至始至终受害者好像都是她吧?
“那你当时看到我是什么想法?怎么会突然想到要骂我?“他当时说的那番话,已经算是很难听的了,虽然没有半个字是脏话,但却让身为女性的艾棉十分难受。
看着他也算是文明人,没想到骂人这么狠,还先抑后扬呢,要不是艾棉觉着很奇怪,保不准要被骂哭了。
“呃…我,我当时把你认成姜世城那个所谓的‘女神’了,后来经过证实,才知道是一场误会。”姜权挠了挠后脑勺,似乎对此十分抱歉。
艾棉狠狠白了他一眼,娇俏的小脸上满是怒意,可奈何对手是这么大一只,自己身材那么娇小,只有被欺负的份。
“那我可真是冤啊,比窦娥还冤啊。”艾棉哀叹一声,幽幽地嘀咕了一句:
“那个饭局其实就是我舍友要我去陪衬她的,结果被你这么一搅和,之后我那舍友好长时间都躲着我呢,天知道我经历了什么。”艾棉的语气很是幽怨。
姜权笑了笑,把艾棉揽进怀里:“什么话?你这是撞了大运吧?我可比姜世城中用多了,你那舍友估计还得羡慕你。”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竹子香,很寡淡,只有把脸贴在他的衣衫上才能闻得到。
老实说,还蛮好闻的。
“撞没撞大运我不知道…你今天很高调倒是真的。”艾棉一脸无奈地想要挣脱,可还是被那手臂紧紧地抱着。
艾棉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脸上微微一红:“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算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了,你总该跟我说一说你下一步的计划吧?”
不行,仅仅跟他相处一天就要变成这样,我也太肮脏了一点。可是被他抱着的感觉…呃,不对,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先回去休息,我下午还有事情,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在家要乖一些。”
姜权的头靠在艾棉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直冲艾棉的耳廓。
这家伙,到底有多少层面相?
这气息附着那带有浑厚磁性的声音,慢慢地在艾棉的耳中扩散开来,痒,燥热,即使在这寒冷的冬天,她还是有一种想要脱衣跳进泳池的冲动。
喉间蠕动了一下,别过头,强制自己去观看窗外的风景,可这种情况,艾棉的脑子里又怎么装得下窗外的景物。虽然常常看言情小说,对于里面的情节也耳熟能详,见怪不怪,但这种事情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那种感觉便不能用语言来描述。
艾棉红着脸,想要伸手去揉一下耳朵。待到那细嫩的小手伸到耳旁,却忽然感觉颈下一阵柔润湿滑。
姜权轻轻噙住了她的一条露在外头的动脉血管,舌尖百来回转,轻轻地啃噬着。
猛地颤了一下,说话都变得吞吐了。“唔…这,请克制一下,你的行为,好吗?”艾棉痒得难以自持,但还是保持着理智和矜持,没有娇喘出声。
姜权停了下来,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又一次地凑在艾棉的耳边:
“确切来说…你现在也算是我的女友,我这么做既不犯法,也符合生理,为什么要克制?”
眼前人虽然不高,身姿也算不上有多出众,但却真是人如其名,如棉花般柔软洁白,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多蹂躏一会。
艾棉使劲地扭着娇躯,小手捶打着他的胸口,想要挣脱他的臂弯,可越是扭动,这该死的姜权就越是抱得紧,艾棉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呼,够了…快放手…太紧了,这样好不舒服…”她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出一颗颗汗珠,白色的雾气断断续续地从她唇间吞吐出来。
“少,少爷,已经到了…”司机一脸的尴尬,虽不忍打搅,但还是通报了一声。
姜权挑了挑眉,脸色略有不悦,但还是松开了手臂。
“下车吧。”姜权正了正衣冠,走下了车。
真是个衣冠禽兽。
艾棉强忍着心中的愤懑,啐了一口,才跟着下了车。
眼前,是一栋一栋如同林立的别墅,由柏油沥青铺设的人行道和马路,在这一古典别墅群中穿梭。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在草坪上绵延,一些艺术雕像坐落在草坪上,以供观赏,喷泉也设置了不少,那些都是孩子们最爱的玩耍地点。就这么看过去,有一副中世纪欧洲的风格。
“就这么步行过去吧,顺便让你熟悉一下这里。”姜权向艾棉伸出手。
艾棉的火气消了些,见姜权伸出手,本能地退后了一步,想到自己现在已经签了协议,也只好把手搭了上去。
这些动作当然都被姜权看在眼里,“别这么害怕我,之后的表演还需要我们两个配合完成,如果达不到我的预期,你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到的。”姜权瞥了艾棉一眼,牵着她往别墅区的深处走去。
艾棉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只得低头,任由姜权牵着。
是啊,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生死可不由得她来决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