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钱了,能享福了,可自己膝下的女儿却是以这幅模样生活,还要拼命出去找工作,为自己的生计奔波,儿子反倒是享尽荣华,就算闯了祸也无人斥责,甚至还能当众人的面,大谈特谈分家产的问题,可见,这表面的和谐里,包藏着多么可怕的祸心,秦冬木打心底为艾棉不值。
现在就是这样了,之后艾棉在国内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若还不采取措施,怕是要被她这个老爸榨干了。
这次回国,秦冬木除了要拉赞助,扩展圈子,更重要的事情,便是要把艾棉带走。
艾银财只手遮天,艾棉待在这里,最后的结果必然是被他胁迫,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跟着自己,至少还能够给她自由,让她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想出去外面透透气,冬木哥,我可以搭你的顺风车吗?”艾棉缓缓地站起身,目光灼灼。
艾银财怎么也不会这样没有眼力见,闹了这么一出,还想留下艾棉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是皱着眉,连连叹气。
总算是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艾棉彻底松了口气。
“不是我说,小棉你是怎么在那里头生存这么长时间的啊?那些家伙,封建社会穿越过来的?重男轻女这么严重,啧啧,要是换做我,我肯定已经疯掉了。”
袁湘和艾棉一同坐在后座,看艾棉这般郁闷,搭上她的肩,便跟她聊起来了。
“习惯了就好了。”艾棉听了呵呵笑了几声,家里人这样对她,外人不看了笑话才怪,不过也好,她本来也不期望艾银财那个家伙能有什么好脸色。
袁湘看艾棉这样波澜不惊,也有些佩服起这个小姑娘:“心态真好,要是我啊,恨不得摔门过去呢,什么人啊那是,以后小棉你还是少回那个地方好。”
女人大都是八卦的,就算袁湘是这样一副职场女性的严肃模样,似乎也不能豁免,七嘴八舌地跟艾棉讨论艾银财的不是。
“嗯。”艾棉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着,眼神还是不自主地望窗外去了。
不过今天确实情况紧急,若不是秦冬木来得及时,自己这个情况,怕是真的要被迫屈从与艾银财了。
“袁湘少说两句,小棉现在心情不好…话说小棉,你借故出来,是要回学校吗?”
秦冬木开着车,感觉到后座的气氛不太好,只能出言转移话题。
现在看来,还是学校的宿舍最安全,至少不会在大街上被那些保镖捉去。今天幸好有秦冬木前来,不然艾棉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脱身,以艾银财的个性,不达到目的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虽然现在短暂地休战,但艾银财指不定某天又要以一些奇怪的理由要她回去。
她是绝对不会再回去了,不管怎么样,先依靠秦冬木一会先吧,至少,先让她安然度过这段时间。
“去康明书店吧,就在学校左手边四百米。”艾棉低着头,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在,“今天的事情,谢谢,冬木哥真是帮了我大忙。”
“书店?你是去…”秦冬木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艾棉现在也是个成年人了,不需要事事向他报备:
“好吧,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通知我…别担心,我一直都在。”
‘我一直都在’,这句话,艾棉从未想过,在秦冬木口中说出来,能这样令她动心。
在秦冬木身后坐着,不禁意抬头,看着他那干净帅气的侧脸,白皙透亮的脸颊忽然荡起一片红晕。
好多次了,不管是四年前还是今天,秦冬木作为一个外人,给予她的帮助和恩情却是最多的。因此,艾棉一直抱着一种期待,一种希望被他拥在怀里的期待。
他的身材瘦高,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不像是可以依靠的人,这个样子倒是让人觉得他需要保护,就像一只温和的小山羊。可是每次躲在他的身后,艾棉总能安下心来,因为秦冬木一定有办法护她周全。
“嗯,谢谢。”艾棉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不如赶快强大起来,待到能与他并肩之时。
———
昏暗的酒店长廊,看似优雅宁静,实则处处燃烧着狂野的欲望。
沈冬芝已经见过类似场景无数次了,她很透了这个地方,也爱惨了这个地方,这是她的角斗场,与对手交叠激战的地方。
这次的对手非比寻常,她好不容易按耐住自己的心跳,贴着他的胸膛,醉醺醺地踏进了房间内。
相对于一般的角斗有所不同,它需要两人共同发力,持续时间越长,花样越多,越能够征服对手。
沈冬芝早已经是久经沙场,对付姜世城这样的毛头小子明显是绰绰有余。
首先要解开对手的防御。
扔开厚重的大衣,两手轻盈地顺着他的臂弯爬上颈项,从上至下,一颗一颗地解下他的衬衫纽扣,褪去衣衫,露出一块块黄澄澄的肌肉。
“看起来不错嘛…”
轻轻抚弄着,迷离的眼光却始终凝视着他。
姜世城也不是没有经验的,沈冬芝这样主动,他当然也不甘落后,伸手挽过她那纤细的腰肢,把她轻松抱起。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见沈冬芝的下方空虚,直接撩开她的裙摆,开始对她的大腿内侧展开进攻,将那一层白布狠狠扯下。
一开始就要直奔主题,看来他很着急呢。
细看,这个姜世城其实相貌也不错,头发金黄柔软,嘴唇薄而性感,就是眼神太轻浮,装扮浮夸过头,要是剥开衣服来看,确实也很不错了。
姜世城熟练地把沈冬芝抱上了床,低吼一声,扒开以热烈的碎吻袭击她的脖颈。
她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嘴唇在自己的肌肤上用力地吸吮着,留下湿滑的涎液和一个又一个微红的印记。
麻痒的感觉很快从她的上身蔓延开,但是仅是如此,还远远不足。
“噼啪!”腰带上的金属锁扣被解开,腰带慢慢地被抽出,防御被进一步破解。
腰间被皮带的表面着摩挲,下身的颤动愈加明显。碎吻在脖颈的阵地转移,上面的动作却不停止,鼻尖在那对白而圆的兔子上轻抚,随后,在其间施以啃咬。
痒,酥麻,燥热,加上他那急促的喘息,温热的气流喷在她的马甲线上,让她不经意地拱起了腰,把最佳位置留给了身上人。
随着那拉链向下脱离,那股火焰便是不再受到束缚,猛冲向前,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汗如雨下,沈冬芝忍耐着,纵使身下疼得要裂开,她知道她必须这么做,这是一次交易,她要遵守职业道德。
清晨,冬日寒冷难耐,沈冬芝急急下床,从包里翻出几枚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