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老爷子那一段长长的关于张宅及张家兴衰的故事,王涛吁了一口气!其中惊险处让人觉得倍感惊心动魄。王涛问道:“爷爷,你觉得世上真有鬼神之事和你刚刚所讲的道法吗?”李老爷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们共产党人,从来都是唯物不唯心!可是,有许多现象远远超出了我们所能想像到的!爷爷老了,其中许许多的迷团等待着你们去解开了。如同武学一样,爷爷几十年来,穷一生的精力终于练到了化劲层次,对于化劲之上的层次,我只是听闻传说中还有丹劲,罡劲,至于罡劲之上的层次,更是连提都没有听人提起过,爷爷这辈子是不可能有希望了,这是爷爷这辈子觉得最为遗憾的事,至于神鬼之论,今后爷爷如果有机会会慢慢告诉你!”顿了一下,老爷子拿出一本发黄的厚厚笔记本递给王涛,继续说道:“这本笔记本是爷爷一生中练武的经验体会,还有同别人比武的过程记录及经验总结,希望能对你今后的成就有所帮助!爷爷希望你将来的成就能够远远超过我。”
晃眼间,一年很快就要过去了。在老爷子的细心打磨下,王涛的个子显得比同年人足要高出差不多半个头,双眼特别富有神气。这一年中,李老爷子已经把他毕生的拳术精华都已经教给了王涛。
这天,老爷子的老伴把王涛给叫了过去,说是老爷子有事同他说。王涛总觉得李老爷子最近精神状态不好,感觉老爷子往日浮现在脸上的光彩似乎在逐渐消散。
老爷子静静地坐在一张宽大的梨花木雕花镂空的椅子上,身子依然挺拨如松,只是那种往日的神韵似乎已经消散了,往日那显得格外炯炯有神的双眼,此刻似乎显得有些空洞,脸上透着一丝红潮。
“涛儿,爷爷感觉身子骨大不如前了。有些事情想同你说一下。”
“怎么可能,爷爷,你是练武之人,且你的武功那么高,怎么会有事。我不信!”
“傻孩子,你还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吗?练武之人,最重要的是养精气神!爷爷这一辈子没能在化劲的层次上有所突破,年轻时打打杀杀太多,一生的元气损耗太大,经不起折腾啊!如今精气神快要散了。爷爷快要走喽!于是想回老家山西,都说落叶归根嘛,爷爷也不免落入这个俗套啊!所以今天爷爷找你来,想交代你一些事情。”
“精气神,为人身上的三宝!人无精气神,则不活!在我看来,精为根本,气则为精的一种高极形式,而当气足时,神则为气的一种外现。如同我们用壶烧水,水开了,就会有水蒸汽冒出来。水即为精,当经过凝炼之后,当然这个凝炼其实就是加热,就化成了水蒸汽!水蒸汽表现出来的热度,形状,各种特性,即为神。道家云,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其实人一生下来,人的先天元气基本上是固定下来了的。每个人都会不同,或多或少!元气,在我的理解看来,其实就是我刚刚所说的精!人如果元气先天不足,后天的体质就会比较差!但道家有一些方法可以凝炼元气,使它重归于饱满!传闻中武功修练到极高的境界,也许是丹劲层次,也许是罡劲层次,也许是一种前人没有述说过的层次,也可以让元气重归于饱满!少林寺以前有过两本重要的武学经书,一本叫<<洗髓经>>,一本叫<<易筋经>>,传闻这两本武学经书开创了重塑人体的经典。只是一般人士难得一见!再说,这两本经书,留传下来的孤本早已不在少林寺了,现存少林寺中的也只是手抄本!各门各派武功,只要练到高深境界都会有一些方法对人体经髓进行改善!爷爷是山西形意拳的传人,你的师爷是晚清被称之为神拳的李洛能在山西的嫡系传人!我们形意拳中其实也有一门功法能够对人体进行重塑!这门功法被称之为――虎豹雷音!”
王涛一听到此处,马上说道:“爷爷,那你可以练呀!这不就可以弥补元气不足的毛病了!”尽管知道如果可以的话,老爷子哪有不练的道理,可王涛还是忍不住这样说!
“唉!其中的道理不是如此简单啊!如果自身元气有个七八成,那是可以用这门功法来锻体和塑体,到一定的程度,使自身返本归源,是完全可以的!但前提是要自身的元气储存至少有个七八成!但如果自身元气严重不足的话,强运此法,不但不能塑体,反而会加剧元气的损耗!因为此法,本身就需要调用人体大量的元气来进行!”
“如此说来,莫非此法完全没有一点办法了!”
“那倒不是!如果自身元气损耗过度的话,则必须找一位将这门功法练至大成境界的人来用此功法以外力进行塑体!而将此功法练至大成境界的人,武功修为一定已经踏入丹劲了!虽然现在不是武学盛行的年代了,这种人必定是少之又少了,但爷爷相信,世上一定会有!只是在有生之年,可能都碰不上了!”
“那这门功法是不是很难练!”
“难练是肯定的,但入门功法其实并不难!为何叫虎豹雷音?很多人都知道,虎豹的骨头是造血功能最强大的!常喝虎骨酒能改善人的体质!可为什么它们的骨头这么强悍,一般人可能并不知道!涛儿,你去把门口的那只猫给捉来!”
老爷子指着王涛手中的那只猫说到,“你仔细听听猫的脊椎骨!是不是听到其中有嗡!嗡!嗡!的闷雷声!这便是雷音!猫与虎豹都是属于猫科动物,都是由同一的远古祖先进化而来!所以保留有相同的特性,只是在虎豹骨头内的雷音比猫骨头上的要厚实得多!”
“根据生命起源学说,生命起源的基本条件之一便是天空之中的闪电和闷雷,促使最初的原始生命的诞生!由此可见雷音对生命之重要性。根据无数武学家的总结,认为雷音可以涤荡骨髓,如同少林易筋经和洗髓经的功效!人体骨髓最重要的功效之一,就是造血!骨髓功能强大,则人的造血机能也同样异常强大,那样人的气血功能将会异常旺盛。”
“虎豹雷音的第一步是炼体,第二步是炼五脏,第三步是炼髓,第四步是练什么,上辈留传的资料丢失了,不过我估计应该就是丹劲的层次,只是资料缺失了,要不我也许能摸到一些门径,不过我把它称之为炼精,即道家所说的下丹田的位置,第五步是炼气!第六步为炼脑!经过仔细琢磨,我觉得刚好同道家所讲述的上中下三个丹田相吻合。不知这一切是不是巧合!第一步所讲的炼体并不难,以气血来锻炼全身的肌肉和筋,当到一定的层次后,气血逐渐强大后,就进入第二个层次炼五脏,由炼五脏到炼髓则难度非常大,这必须内脏功能异常强大才能进行,因为雷音必须由五脏进行有规律的震荡产生的雷音对全身的骨髓进行洗涤,震荡的轶序绝对不能错!如果五脏功能稍弱,强运此法门的话,则会造成难以修复的内脏损伤,所以异常凶险!至于后面三步,炼精,炼气,炼神,更是一步比一步凶险!上中下丹田为人体全身精气神的总枢纽!一个拿捏不慎,即会导致精气神涣散,便是神仙也难救。如果不能突破到炼精阶段,哪怕全身骨髓功能再强大,于人体的元气的补充来说,益处也不大。而我一直停留在炼髓阶段,所以练武如果不能突破瓶颈的话,有时活得并不见得比普通人长多少,唯一的好处就是死时不会有太大的痛苦而已!他们的元气有时反而会过度消耗,比普通活得更短。”
听到这里,王涛一阵默然,不仅是为老爷子,更为所有的练武之人!但同时更加坚定了他对武学的信心和决心!
老爷子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涛儿,爷爷就要回老家了!也许今后再也见不着了,爷爷戎马一生,打过日本鬼子,后来加入了共产党,参加过解放战争,后来又打过美国鬼子!抗战初,爷爷那时在****29军的大刀队!喜峰口那一战是最让我难忘的!那一战打的很是惨烈!许多兄弟战友在那一战牺牲了。战前我们请了一位武术高手李尧臣对每一个参战的士兵进行了针对性的训练,其实爷爷也是心意六合刀的传人,他和我结合二十九军将士所使用的大刀本身特点和中国传统的六合刀法,创编了一套二十九军独有的“无极刀”刀法。这种刀法强化了一种理念:刀本是刀,可劈;刀亦为剑,可刺。二十九军使用的“无极刀”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它的长短与宝剑相仿,长约一米;刀面不像传统的砍刀那么宽,而是比剑柄略宽;传统的刀是一面开刃,无极刀刀头却是两面开刃,接近刀把的地方才是一面开刃;为了方便士兵使用时容易用力,无极刀的刀把长8寸至一尺,可以两只手同时握刀,砍向对方。“无极刀”刀法在于:出刀时,刀身下垂,刀口朝自己,一刀撩起来,刀背磕开步枪,同时刀锋向前画弧,正好砍对手脖子。因为劈、砍是一个动作,对手来不及回防就中招了。刚一开打,因为我们打的是夜间偷袭,日军措手不及,还有招式上的差异,死伤惨重。不到二十分钟,我们便砍倒了一百多名日军!这时,一名日军军官一看势头不对,马上改变了一对一的战术!因为情报的失误,误判了日军人数,日军人多,立时变成三人一组,采用品字型阵形!这样一来,我们立时大受限制。因为你只要用刀砍向其中一个人,其余两人的刺刀就会刺过来。一些战友一不留心就倒在了敌人的刺刀下!天快要亮了,可越来越多的敌人涌了过来。预定的战斗任务已基本完成了,如果不能及时撤退,天一亮,待日军的武器优势一发挥,我们可能都走不掉了,这时必须要掩护战友撤退,我们有一百多人留了下来,拼命抵挡日军的疯狂进攻!显然日军也明白这点,于是全都是不要命的疯狂向我们压过来。在这紧要关头,我把手中的大刀随手朝一名日军掷去,拨出了另一把用黑布套着的刀!说起这把刀,不得不说一下它的来历!爷爷之所以元气大损与这把刀有着莫大的干系!这把刀,是我托朋友从军阀孙殿英的一个副官手中花200大洋弄过来的,他说是以前跟随孙大帅从慈禧的墓中弄出来的。刀没有刀鞘,买过来时用一层漆黑的布裹着!当时觉得刀身秋寒似水,晶莹雪亮!觉得这把刀不同寻常,于是买了下来。直到有一次,练刀法时,忍不住把它拿来出来!一握手柄,顿时感到一股森寒从手柄直透体内。全身的元气像是全要泄掉一般,全身泛起一阵脱力的感觉!但就在那一刹那,恍惚间觉得刀身似乎闪了一下红光。面前的一棵腰粗的大树轻轻地咔嚓响了一下,随后一阵巨响,整棵树倒在了地上!我当时惊骇万分!那一次被刀吸走的元气,我花了足足一年时间都没能完全调养恢复过来。之后,我再没用过这把刀!刀的威力太大根本不能掌控其实并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觉得它必须以人的自身元气为催动力!那简直就是必须以人的生命为代价来使用它。
把刀抽出来之后,我心一横,心想小鬼子,今天老子把这条命跟你们拼了,把全身的气血往刀身上一阵猛催,然后把刀一横朝着我面前的两个鬼子砍了过去!这时一幕让所有人终生难以忘记的极端恐怖的场面出现了!一道异常妖异的红光从刀身上出现了,这道红光约模一米见长,从刀身激射而出。最先划过的是挡在它面前的两个鬼子的颈部,诡异的是,并没有出现我们平常想像中的头颅落地,鲜血飞溅的场面,红光闪过,鬼子的头与身体马上分离,但全身马上干扁了下来,接着化成一堆粉末飘落在地上!红光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划过两个鬼子之后,这道红光立时增长变粗了,移动的速度比刚刚的速度稍稍快了一些!这一次从五个挡在它面前的鬼子颈部划过去,其中两个鬼子下意识地拿起刺刀格挡了一下,只是根本无剂于事,格挡的刺刀被红光切割成两截掉落在地上!从这五个鬼子的颈部划过之后,红光再次变长变粗,约有两米来长,颜色变得更加鲜艳,让人不敢逼视,你只要一看上它一眼,整个精神就马上会变得恍惚,仿佛被它给给施了定身法一样!这时其余的拼杀都停止了,所有人都被这异常妖异的一幕给惊呆了!这道红光此时的移动速度变得愈加快起来,以更快的速度掠过在它前面的四十个日军的脖子!同样的一幕再次出现,使刹那间死去的鬼子数目激增死至40人!人可以不怕死,但突然间面临这种无法预测的尸骨无存的死法,无凝是异常令人感到恐怖的。这一下,一股巨大的恐惧在剩下的所有鬼子心中迅速曼延!日军迅速后撤!鬼子的素质当时还算是比较高的,可能担心我们反击,虽然退,但并不乱,队形还算完整!就在那一刹那,异变再度发生,那股妖异的红光,在掠过那死去的40个鬼子之后,一下暴涨,分成了9道一米长的红光,在鬼子的队形中来回穿梭,如同一个恐怖异常的杀戮机器!不到十妙钟,又有约模400多鬼子全都化成了一堆粉末散了一地。这群鬼子的惨状,让剩余的鬼子再也不管队形,一个个像疯了一样拨足狂奔!这时我因全身元气疯狂地涌向这把已经成魔的无名的刀而大损,我的意识一阵模糊,再也撑不住了!哐噹一声响,刀从我手中滑了出去!我眼中当时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随着刀从我手中的滑落,那9道妖异的如同魔鬼一样的红光迅速从远处飞掠了过来钻进了刀身!随后我晕了过去!自那一战后,29军大刀队的名字便深深地植根于当时参战的日军那个师团的所有士兵大脑中。只要一提起大刀队,无不惊恐莫名!
醒来后我才知道自己足足昏迷了七天!那些一同共生死的战友,一直守候在我身旁!那把刀被他们重新用那把黑布包裹着放在我旁边!
自那一次后,我元气大损,找了许多中医,他们都道我体内元阳大虚,就算一直精心调理,最多活不过两年!我当时心想能活两年就两年,也值了,能够杀那么多的鬼子,救出那么多共生死的战友。一年后,我在河南遇到一位老中医。他传了我一套华佗的五禽戏!他告诉我,如果寻常人光练五禽戏的话,只求延年益寿,那是不错的,但对于补益人体元气来说,其实功效是有限的,因为伴随五禽戏有一套失传已久的呼吸吐纳心法,没有这套心法,那只是徒具其形而失去了内在的神韵。他祖上曾是明朝皇宫的一个太监。在李自成攻破北京时,宫里的太监宫女早就把宫内的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他祖上见没有什么东西可拿了,于是在经过内廷书库时,顺手把上面写着大明孤本的几本书揣进怀里溜走了!其中一本就是华佗的五禽戏及与之相应的呼吸吐纳心法。这门心法就是爷爷早先教你给的那套方法!靠着此法,爷爷虽然不能把那失去的元气重新补回来,但也活到了现在!爷爷如果早点遇到那位中医,可能会好很多,因为人亏的时候再去补,远比不上盈时固本!当时兵慌马乱的,那位老中医就把他祖上从皇宫大内带出来的那几本书都交给了我,希望我能够好好保存只是遗憾的是,那本关于五禽戏吐纳方法的册子还是毁于战火中,没能够保存下来!本来我早存了心想把这些书交给国家,但是,但是,看到现在现在那帮年轻的红卫兵,我的心实在放不下,于是把它留了下来!现在爷爷打算把它们传给你,怎样处理,你今后自己决定吧!”
“你不是问过爷爷好几次关于鬼神传说一事吗!爷爷同你说那么多,其实也就是给了你答案!”
说完领着王涛来到张宅后院中的一处假山处!假山前面有一道长且宽的人工瀑布,严格地说应该算是半人工瀑布,因为它的水是从附近那座龙首山上的一座深潭引过来的。那座深潭的水格外清凉,一年四季从不见水位下降,总是往外不停地冒着汩汩的泉水!张宅为防止别人把引水沟堵死或者填住,引水沟都是用大块的岩石彻的暗沟!老爷子双手握住瀑布左边的一块石头朝右转了一下!只见瀑布上方的水流底部出现一排暗孔,一股股汹涌地暗流激涌而出,随着这股激流地涌出,因为这股暗流地加入先前瀑布的水幕向右偏移了大约15度左右。这时,瀑布的左边出现一个半扇门大小的空间!刚好够一个人进入。王涛带着十分惊异的表情跟在老爷子的身后进入到刚刚看到的瀑布里面。时入其中后,露出来的是一扇厚重的钢闸门!随着瀑布水流的向下不断撞击,钢闸门缓缓打开。好巧妙的设计!利用暗流来改变瀑布的方向,同时利用瀑布水流向下的千钧冲力来带动其内的千斤钢闸门!从钢闸门进入其中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大厅,其余分布有大大小小的房间十来间左右!光线并不显得黑暗!其实大厅和房间所处的空间都位于瀑布的水流下!水并不深且基本上没什么杂质,不像黄河中的水,就是很浅也很难透光。天花顶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透光性很好,不时可以感受到光线的浮动!王涛感觉整个建筑似乎是一座龙王的水晶宫。厅的地板是用打磨光滑的大理石铺就,石块之间结合非常紧密!老爷子领着王涛没有作任何停留,真接来到东面的一间房间里!房间装饰得古色古香!房间正对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一把用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刀!这时王涛心中格登了一下,莫非这就是老爷子所说的那把魔刀!老爷子一看王涛的表情,便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面色凝重地说道,“不错,这就是我同你说过的那把魔刀!关于这把魔刀的来历和隐藏其中的秘密,爷爷这辈子是没法知道了!如果有可能的话,这一切都留待你去发掘了!”
“爷爷,整个这个地下室,看起来更像是一座水晶宫!不知道是张家谁建的,张家又有几人知道这个地方!”
“不错!与其说是一个地下室,不如说是一座水晶宫!为何如此建造?我估计这里头本身就可能有许多秘密!我想整个张家上下知道这个地方的绝对不多!甚至有可能只有张长富一人也说不定!因为张家败亡,张长富死后,这里基本上就没被动过!所以,这应该算得上是张家最隐秘的地方了。算上这次同你一起来这里,爷爷我一共来过三次,第一次是发现了这个地方!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这里。一次大雪过后,整个张宅到处都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晨练时,我发现瀑布左右两边各有一块岩石的周围似乎有些不同。因为除了流水处不可能有积雪外,其余地方照常理来说应该全都被厚雪覆盖才对。可这两块岩石上一点雪也没有!于是在好奇心驱使下,我来到其中一块岩石旁边。用手一摸岩石,显得有点温热!也许是鬼使神差,我不由自主地把岩石转动了一下,于是便发现了这个秘密!第二次来这里是把爷爷一生中珍藏的东西存放进来!这次带你来,是因为爷爷要走了,把这里交给别人,爷爷实在放不下这个心!”说着,指着房间最里头的一个书架对王涛说:“书架上摆放的全是爷爷这辈子收藏的有关武学的经典书籍。还有一些道教,佛教的孤本!其中包括刚刚同你提到的那位老中医赠给我的那几本大明孤本。其中很多内容,爷爷没法看懂和明白!这些爷爷全都留给你了。”
“这个水晶宫很可能是张长富收藏财富和珍贵物品的地方!别的房间,爷爷也没去过!对于张长富所藏的的这些东西,反正都是不义之财!你今后如果有需要,尽管取用就是!爷爷就说这么多,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