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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借人头正军法

第三十一章借人头正军法

这是一个秋高气爽,气温暖的日子。

演武坪上,五千湘勇按营、哨、队,面对着指挥台整齐地排列着。昨天,曾国藩就下令,今日要检阅训练已久的湘勇。一大早,所有的营官都到赵家祠堂里集合,虽然武昌的战事已经结束,大家还是在议论,但是心里都清楚,纸上谈兵也就谈谈而已,真要去打仗,赵括马谡就得滚远点,还得是廉颇受欢迎。

湖北武昌一战,造就了湘勇以后的战争风格,湘勇作战,每到一地,哪怕只宿一夜,扎营时,一定要选择靠近水源的地方(一面临水更好),以免被断绝汲道(无粮尚可坚守几天,无水可是一天也守不住,马谡之败就在于此)。在这个条件下如果能够有高阳之处更好,切忌扎营于低洼潮湿的地方(想想学学被水淹七军)。选好地形后,必然深沟高垒,严密布防,然后再思作战。而且营垒未成不得休息、吃饭(这种作风很象没有腐败前的古罗马军团)。要起一丈高、半丈宽的墙子,上有女墙供放枪的士兵掩蔽,墙外密植鹿砦防止攀爬,鹿砦外面再掘深壕,可以说是相当严密的配系。

而且一般都坚守营盘,决少主动出击,因为在一般情况下,防守的一方能够通过防御设施能获得较大优势。甚至连进攻的时候也尽可能利用形势来反客为主,让太平军来采取攻势。历史上进攻安庆、九江等地湘勇都采用扎营垒、掘长壕围困的战术。先断绝城池与外界的交通,待其因缺粮少食战力低下时再一举攻克。甚至野战时也采用这种方法,乘着太平军驻扎后,在太平军营垒四周扎营,然后坚守不出,断其粮汲之道,日久太平军自溃。总的来说就是一门心思的“结硬阵,打呆战。”

今天,平时和别人讨论兵法最多的曾国藩一言不发,只是闭目养神。别人虽然奇怪,但兵法上的讨论也激烈,也没有功夫管。我知道,曾国藩已经决定今天拿金松龄的人头来正军法。知是知道了,可我没有打算告诉金松龄,让他逃命,所有的书上都写过,知道的太多没有问题,但是你说的太多或者做得太多就是你的不对了。

过了一会儿,萧孚泗从外面进来,对曾国藩一拱手说:“曾大人,时辰到了。”

曾国藩这才睁开眼睛,对众人说:“嗯,我们出去吧。”

出了赵家祠堂,曾国藩骑马来到演武坪,我、罗泽南等十营营官在后面跟着。

下马后,曾国藩径直走上指挥台,萧孚泗等几个亲兵执刀跟随,我还有各营营官则走到本营队列前。今天指挥台上作了一些简单布置。台上正中的旗杆上飘拂着一面明黄长条旗,上面用黑丝线绣着一个硕大的“曾”字。两边各插着五面不同颜色的长条旗,比中间那面旗略小一点,旗上方分别绣着“塔”“罗”“王”“李”等各营官的姓。台前方摆一张长桌,用一块白布罩着。台左右两边摆了几条长凳。曾国藩站在长桌后面,长凳全部空着。按照三、六、九曾国藩训话的规矩,训话开始前,我还有各营官跑步到曾国藩面前禀报实到人数、缺席人数及原因。

当十个营官都禀报完毕后,曾国藩清了清喉咙,大声说:“弟兄们!”演武坪上五千湘勇一律腰板挺直,脚跟靠拢,发出一阵沉重的响声。

“弟兄们,这次泽字营和龄字营出省与长毛作战,是湘勇创建以来第一次与真长毛交手。这次旗开得胜,一举收复安福,值得大大庆贺。这证明我们这支由书生和农夫组建起来的队伍是能够打仗的。弟兄们,我今天要在这里重重奖赏泽字、龄字二营。营官罗泽南、金松龄各赏银五十两,各营哨官赏银二十两,哨长赏银十五两,什长赏银十两,每个弟兄赏银五两。”

底下开始出现骚动,队伍中有叽叽喳喳的声响,隐隐听得出轻声的议论:“真走运,到江西走一趟,就得了这多赏银。”

“早知道我们营怎么不去了?”

“眼红了吧!莫着急,有你发大财的时候。”

曾国藩接着说:“今后,我们要到湖北、江西、安徽、江苏去和长毛打仗,只要大家不怕死,把仗打赢,本部堂每仗要大发赏银。打了几仗后,大家都会阔起来。”

听了曾国藩的话,演武坪上的勇丁们,一个个脸上泛出兴奋的光彩。曾国藩用他的三角眼扫了扫,停下说话,摸着摸胡子满意的看着指挥台下的勇丁们。

过了一会儿,曾国藩换成另一番声调:“但不幸的是,我们在武昌城外误入长毛的埋伏圈,哨官哨长易良幹、谢邦翰、罗信东、罗镇南和另外二十二名弟兄以身殉国。我们为英烈的忠魂三鞠躬。”

曾国藩带头脱下帽子,台下所有官丁一齐把帽子脱下。曾国藩在台上每鞠一躬,台下的人也跟着一鞠躬。三次鞠躬后,曾国藩接着说:“对这些为国捐躯的英烈,将在他们的家乡湘乡县建祠纪念,使他们的英名留芳百世,永为后代子孙所怀念。”

这时,一个亲兵走上指挥台,悄悄的在曾国藩耳边说了几句话,曾国藩听了点点头,等那个亲兵退下去之后,他的湘乡口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起来,“弟兄们,我请各位都再想想,大家背井离乡到衡州来投军,究竟为的什么?”

说到这里,曾国藩用威峻的目光扫了全场勇丁一眼,没有人做声。曾国藩今天的训话,如同早春天气,一时晴,一时阴,众人都摸不着头脑,只有默默地听着他的下文。我已经开始为金松龄默默的祈祷了:“亲爱的上帝啊、佛祖啊、玉皇大帝啊、阎罗王啊,等下不管金松龄去谁那,帮忙照顾照顾,我现在从心里感谢一下你们。”至于谁愿意接受我的祈祷文,我也不知道。

“弟兄们,我看不外两点,一为保卫乡里,二为在战场上建立军功,升官发财,上替父母祖宗争光,下为妻子儿女谋福,也不枉变个男子汉,在世上走一遭。”

曾国藩对勇丁们讲话,一惯是一副乡下腔。他不用文绉绉的语言,也不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刚才这几句自问自答,又使气氛略为缓和。

台下勇丁们大部分在点头,有些人在小声议论:“曾大人讲的是实话。”

“是呀!不为升官发财,我投么子军?说不定哪天脑袋就搬了家。”

“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要不是家里快揭不开锅了,这里的饷银又高,我来这干嘛?”

“弟兄们!”曾国藩继续说下去,“既然大家都为这些个目标而来,那么我们就要努力去实现这些目标。我们十营弟兄是一家人。过些日子,我们要全部到前线去和长毛打仗。鼓点一响,就要冲上前去,那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弟兄们,你们在家,看到自己的父母兄弟和别人打架,打输了,会不会只在旁边看,而不冲上前去帮忙呢?我看不会的。或许也有,那是不孝不悌的孽子,死后不能入祖茔的人。我们和长毛打仗,大家都是叔伯兄弟,长毛就是敌人。我们要团结一致去打长毛。绿营官兵为什么失败?就在于他们胜则争功,败则不救。眼看着自家兄弟被长毛吃掉,为保全实力,就不肯上前支援。弟兄们,这不但没有军纪,也没有良心呀!”

说到这里,曾国藩停了一下,他看到所有勇丁都在专心听着,从眼神里看得出是赞同的。他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在衡州这几个月,曾国藩的训话比在长沙还要勤快,还要恳切。他给勇丁训军纪军规,严戒嫖赌、游冶、懒散、骄傲。曾国藩懂得恩威并重的道理。对待营中官兵,他常以父兄的身分向他们不厌其烦地谈为人处世的道理,言辞诚恳。他常说十营勇丁是一个家庭,自己是一家之长,从来没有哪个家长不希望自己的子弟人人学好,个个成才的。有时讲到动情处,曾国藩能声泪俱下,使官兵深受感动。哪像长沙里的那些老兵油子,说得跟我一样昏昏欲睡。

平时,曾国藩带兵常用鼓励、劝勉、宏奖等以仁体现恩的一套,今天,他决定要展示一下军纪,来体现威的一面。

这时,曾国藩两道扫帚眉一皱,三角眼中射出肃杀的冷光。台下的勇丁,看到曾国藩这副神态,如同骤然刮起一股西北风,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胆小的两腿已发抖了,我当然是低着头,不敢直视。

只听见他威厉的声音响起:“这次在江西作战,就出现这样无军纪、没良心的人。泽字营陷入长毛的埋伏,即将全军覆没,而约好了的龄字营,却不去救援,反而撤离战场。大家说,我们这个家里能容忍这样不孝不悌、狼心狗肺的孽子吗?我不责备龄字营的弟兄们,他们听的是营官的命令。罪不可容的是他们的营官金松龄。”

曾国藩猛然提高嗓门,大喝一声:“把金松龄押上来!”

方才还在台底下做发财梦的金松龄,被两个亲兵推到前台。金松龄面朝曾国藩跪下,磕了一个头说:“卑职没有及时救援,卑职罪该万死!”

曾国藩望着跪在脚下的金松龄,虽叩头认罪,而神色并不紧张。曾国藩好一会没作声。只见他左手逐渐握拢,捏紧,忽然,猛地一下放开,喝道:“给我推下去斩了!”

这是湘勇建立以来,第一次斩自家兄弟,而且这首次开刀的竟是一个营官!台下五千勇丁和各级将官们一时全都吓懵了。金松龄顿时脸色灰白,瘫倒下去,好一阵才醒悟过来。

他泪流满面,连连磕头:“曾大人饶命,念卑职是初犯,宽恕一次,卑职宁愿挨一百军棍。”

曾国藩漠然看着金松龄,一言不发,蜡黄的长面孔阴沉沉、冷冰冰的,让人看着都心慌。

罗泽南慌忙出队跑到台上,跪下,磕了一个头:“曾大人,金松龄罪虽该死,但卑职当初跟他商议时,他并不赞同卑职的主意,情尚可原,且又是初犯,目前正是用人之际,恳求大人饶他一死。”

罗泽南第一次在曾国藩面前叫他“大人”,自称“卑职”,平时可都是平辈论交,就凭着与罗泽南多年的深交而今日这样匍匐求情的面子,应该可以饶恕金松龄的死罪。

曾国藩脸上稍微露出犹豫的神色,但很快又变成死人脸。

“不行!今天可以饶恕金松龄,明天就可以饶恕别人。犯了罪的人,一经讲情便饶恕,今后军中还能杀人吗?军法还有威严吗?倘若军纪松弛,今后不能成事,辜负朝廷之罪,谁来饶恕?”

曾国藩严厉地对罗泽南说:“军中无戏言,既不同意,可以不答应;一经答应,岂可不践诺?”

罗泽南讪讪地退到一边。金松龄又叩头道:“曾大人,卑职一死不足惜,但上有八十风烛残年之老母,下有嗷嗷待哺之幼儿,望大人看在母老子幼的份上,网开一面,饶卑职一死,金氏先人定会衔环结草以报。”

曾国藩脸上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左手捏得更紧,汗从手心里流出,他咬了咬牙关说:“母老子幼,本可饶你一死,但五千湘勇之军纪军风,不能因你一命而废弛,皇上之圣命,三湘父老之期望,不能容许我法外施恩。今日杀你,实出无奈。你从小读圣贤书,带勇以来,我又多次开导,应当明白一身与天下相比,孰重孰轻的道理。眼下长毛肆虐,生灵涂炭,我是要一支荡平巨寇的劲旅,还是要一盘松松垮垮的散沙?母老子幼,你不必担忧。”

曾国藩叫身边的亲兵拿来纸笔,写了几行字交给金松龄,说:“你看后交给一位信得过的人保存,放心上路吧!”

金松龄接过纸挥,只见上面写着:

原湘勇营官金松龄因犯军法处死,家中老母幼子无靠,每月由营务处寄银十两,直到老母去世,儿子成人时止。

咸丰三年十月二十一日曾国藩于衡州演武坪

金松龄知已无望,把这张纸挥双手递给罗泽南,求他保管并督促营务处。罗泽南接过纸条,抱着金松龄的双肩,低头不语,心里万分内疚。金松龄不待曾国藩再说话,便自己走下台去。五千湘勇看着这个场面,莫不又惊又惧。

龄字营的勇丁们,更是个个脸变色,心发跳。

突然,曾国藩的弟弟曾国葆不顾一切地冲出队列奔上台来,“噗通”一声跪在大哥面前,喊道:“大哥!请你看在母亲大人的面上饶金松龄一死。”

曾国藩吃了一惊,一时间呆住了。

“大哥,八年前,母亲大人一天突发心绞痛,抬到镇上,已经晕死过去。亏得金大哥的父亲金老太爷,以祖传秘方竭力抢救,才回转过气来。金老太爷又将母亲留在家里,亲自煎药服侍,三日三夜不曾合眼,最后母亲终于转危为安。母亲很是感谢金老太爷的救命之恩,每年三节都叫我们兄弟亲自送礼,以表酬谢。大哥,倘若没有金老太爷的抢救,母亲那年便已故去了。恳请大哥看在金老太爷救母亲命的份上,宽恕金大哥这一次,给他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大哥,小弟求你了!”

说罢,头一个劲地在地上磕,满脸都是泪水。台上台下官勇见此情景,无不恻然。曾国藩平时最厌恶在公开场合以私情干扰公务,也最怕别人说自己徇私。前几个月,国葆回家招募了一千团丁,按理可当个营官。国葆自己也以为这个营官是当稳了,但曾国藩偏不给他当,他心里气不过。曾国藩把弟弟唤进内房,先是把正己才能正人、持身严才能军令严的道理说了一通,再又将这十个营官,一个个本来跟国葆比,国葆也自认为不如他们,最后又给国葆讲了触詟说赵太后的故事,告诉弟弟无功而处高位并非好事的道理,这才把国葆说得消了气。曾国葆一直期待着金松龄自己的辩护和罗泽南的说情,能使大哥回心转意。后来一切都已无效,此时再不出面,金松龄就没命了。

曾国藩听了弟弟的哭诉,半晌做不得声。眼睛盯着金松龄看了会儿,又盯着曾国葆看了会儿。

估计曾国藩在想,早知金松龄的父亲救过他母亲的命,他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对待金松龄。这件事,国葆以前没说过,金松龄自己也没说过,曾国藩不觉对金松龄生出敬意来。

但现在当着全体官勇的面,只因金松龄对自己有私恩便出尔反尔,饶他死罪,官勇将会怎样议论自己呢?威信怎能树立呢?军纪又何能整肃呢?不能收回成命!母亲已经死去,她老人家也不可能因此而责备自己了。为了湘勇今后的战斗力,为荡平洪杨的大业,松龄老弟,委屈你了,曾国藩是不得已才借你的头颅号令三军的。几十年后,到九泉之下,我再向你负荆请罪吧!

曾国藩恢复阴冷的表情,望着满弟,严厉训斥:“曾国葆,此地乃湘勇练兵场,非白杨坪黄金堂,只有上下尊卑之分,没有兄弟骨肉之谊;只有军纪军法之严酷,没有私恩旧德之温情。你口口声声叫我大哥,哭哭啼啼诉说旧事,你是想要我以私恩坏朝廷法典吗?还不给我下去!”

曾国葆被骂得不敢回言,只得低着头走下台。金松龄彻底绝望了,闭着眼,任行刑团丁推着往前走。

最后,曾国藩又宣布:“罗泽南身为营官,不能正确判断敌情,轻率冒进,致使兵败,本应严办。姑念其敢以五百初次出征勇丁进捣一万长毛之老营,其勇气可贵可嘉。现革去营官职务,带罪留营,以观后效。”

过了一会儿,金松龄用盘子装着递到了指挥台的长桌上,盘子里还不断的流出鲜血,滴到桌布上,把白色的桌布染得鲜红,刺眼的鲜红。

演武坪一片死寂。全体湘勇官丁,今天才真正领略到帮办团练大臣的威严和军法的凛然不可侵犯。

经过曾国葆这一闹,曾国藩也没有多少心情检阅湘勇,把军法严厉的再次重申后,就解散了。

回去的路上,湘勇的勇丁们,三三两两的一群,小声的议论着刚刚场上的情景,没有一个不感到害怕的。

后来听说这天下午,曾国藩在书房里没有出来,连晚饭放在房门口都没吃,不少营官幕僚去找曾国藩,曾国藩没见一个。估计是在为杀金松龄而感到深深地悔意。

当晚,曾国藩才走出书房,在赵家祠堂的大堂召见金松龄的堂弟金龟龄(这个名字只能说取得太有创意了),要他挑选二十名团丁,护送其兄金松龄的灵柩回湘乡,又从自己的积蓄中拿出四百两银子来,要金龟龄代他送给金松龄的母亲,略表自己对金老太爷当年救母的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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