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增加装备之八路军
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对手中不要出个比我强的穿越者,得想个办法解决。
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个好点子。第二天,衡州城里的衣店就接到了一大单生意。十天之后,我要的新衣服到货了,迅速给我的亲兵营全部换上。
面料是灰蓝色,上装跟德军军服一样采立领中山装剪裁,下配同色直统长裤,并且用长布绳打绑腿,脚上一双布鞋,帽子,是采用德军式的登山小帽。左手臂上缝这一块小白布,用蓝色染边,中间留一块椭圆形的白色空间,里面又用蓝色的线从右到左缝着“八路”两个子。哎,条件所限,我还想每人配一条牛皮皮带,再加一个军用水壶,屁股后面再加一个手榴弹带,手上再加上一把三把大盖,活脱了就是一个八路。
各种电影、电视剧中,八路军军服一律都是灰色的,但实际上,当时无论是日本的皇军、国民党的国民革命军还是**的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军服都是黄色的,这是当时中国的土地条件决定了军服的伪装色,只是后来蒋介石断绝了八路军的供应,八路军为了克服困难才生产了灰色、蓝色的军装。电影、电视剧中,为了好区分开来,八路军只好提前进入困难时期,国民党就多了,要么和八路军一样困难是灰色、蓝色,要么提前使用了绿色,要么德式化棕色或者褐色,要么是深黄色。皇军么,要以“黄”通“皇”,更要通“蝗”,增加人们的感性认识,所以没有改变。
说实在话,投靠太平军有什么好的,虽然历史书上面说他们是反封建、反抗外国侵略者的斗争。我到不这么认为,反封建的斗争从秦末的起义就开始了,到现在还不是没有反成功,只不过是一个新的封建统治者取代旧的封建统治者,这也是历史书上承认了的;至于反抗外国侵略者,跟是谈不上,他们和外国侵略者打过吗?没有吧。清朝政府好歹也是反抗过,只不过没有反抗成功,既然没有反抗成功,只好默默地忍受,起码有些开明的地主阶级开始找救国之路。而太平天国更是高傲的拒绝了西方列强的建交表示,只是从上海的西方军火商购买军火,雇佣火器教练,前期是不切实际并且带有小农思想的《天朝田亩制度》,后期就是洪仁玕提出中国第一套具有发展资本主义意愿的政治纲领,但是更不切实际的《资政新篇》。
如果把雇佣立洋枪队和常胜军看做是卖国,那前世的大部分西方国家都在卖国。美国打伊拉克的时候据说使用了100000的雇佣兵,而法国常年保持7700多人的雇佣兵编制,怎么不见说他们卖国的?至于建立西方政府建立雇佣军的动机,很简单,为了省钱。法国人的生命和美国人一样,比东方人的生命贵重,不象有些东方国家那样,人命不如狗命,一个人不如一个宠物贵重。所以他们的政府轻易不派遣本国公民上前线送死。还有一条,如果国内的公民阵亡了,是算做为国捐躯,死者的亲属虽然得到一份丰盛的赔偿,他们会仍然不满足,还要上街上游行,对政府施加压力,使得总统的日子不好过,结果自己的选民减少甚至下台。
使用外籍士兵,会减少这方面的麻烦。相对不发达国家来说,阵亡雇佣兵是算做因公殉职,他们的家属得到的抚恤金高过本国的数十倍甚至几百倍,家属当然可以轻易得到安抚,再说,即使家属即使不满意,要找的是雇佣兵公司,而不是那国的政府,想去游行反战,别说发展国家一般人花不起路费,就是有了充足的路费,人家给不给签证还是个问题。所以使用外籍士兵是少的钱办理大事,政治经济都划算的事情。就好比你家里的事情忙不过来,请个钟点工或者小保姆,能不能说,你把你家给卖了?
而后来李鸿章建立洋枪队和常胜军的理由更简单,对华的武器禁运不是从新中国的改革开放之后才有的,清朝时候就有了,某些先进的武器,从常规的军火商手里是买不到的,只能通过尤里·奥洛夫那样的走私商……哦,应该是自由工作者才能弄过来,但是有了洋枪队和常胜军就不同了,洋枪队和常胜军严格说起来不是属于这个时候满清政府的武装力量,算是和尤里·奥洛夫一样自由工作者。虽然军火交易的利润就像马克思说的那样足够让军火商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但是,有法律空子钻的时候,又能降低风险,何乐而不为?就像尤里·奥洛夫那样把武装直升机拆开分成救援直升机和火箭发射筒分开运输一样,而且现在的法律还没有那时候健全,再说了,又没有国际刑警来核查你的货物。
李鸿章自然是借着为洋枪队和常胜军购买武器装备的机会,大肆购进之后,买到的部分自然是大大超出了洋枪队和常胜军的需求,再转手装备李鸿章自己的淮军。只是简单的生意而已,不必带上政治色彩。
另外,中学历史书上只是注重强调了太平天国的阶级性质,让它担负反抗封建统治的任务,再顺便把中华民族与西方列强的矛盾提一下,让太平天国担负起了从来没有干过只是耍了耍嘴皮子的反抗外国侵略者的任务,就这样,把太平天国运动提高到了一个让人仰望的高度,结果还是这玩意倒霉,有人有组织差点学了他们,让政府不得不转手打压。还有谁?李教主和他那该死的轮子功组织啊。
那太平天国和李教主的轮子功相比较,相似的地方太多,都是打着宗教的旗号,宣称教主是最伟大的神,只不过洪秀全还有个爹(西王萧朝贵自称的天父下凡托降=上帝)还有个哥哥(东王杨秀清自称的天兄下凡托降=耶稣),使许多人上当受骗。
把教主作为最高统治者来崇拜,强迫别人信仰,包藏着******、******的祸心,是向外扩张的。宗教对其他信仰和其他宗教抱宽容态度;“轮子功”和“太平天国”要向外扩张,征服一切,统治一切,因而是排他的、消除异己的。宗教虽有组织活动,但是公开的、合法的;“轮子功”和“太平天国”大搞秘密结社和地下非法活动,具有极大的危害性,只不过“太平天国”打下地盘之后,就公开了。
所谓教主崇拜,就是认教主为神,认为教主这样一个现实的人具有特异的能力。特异能力的内容,五花八门,比如预卜先知、消灾除病、呼风唤雨、降妖伏魔等等。但最重要的是拯救人类,把人类带离现实社会,到另外一个更高的、美妙的社会中去,也就是带到某个神的国度中去。它向人们灌输和煽动******的情绪,鼓动人们扰乱社会秩序,破坏社会稳定。最可恨的是鼓动人们向社会制度挑战,与政府分庭抗礼。不同的是,“太平天国占”领了大量的地盘,腐朽的清政府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精力、财力才将其镇压下去,而人民政府则依靠人民就打到了“轮子功”。
真希望投靠了邪教的穿越者弟兄能够迷途知返,及时投奔光明。中央政府的号召力是无穷的,当初我党还不是和蒋介石的国民党政府一起抗日?但是,现在这些邪教首领哪有毛主席那样雄才大略?
看着这些穿着灰色军装的最早的“八路军”,规定,以后这就是我亲兵的标准制服了,不由湘勇发,也不由朝廷发,由我发,当然,在我身边学一段时间就下去当什长、哨长,(这也是清朝的特色之一,从皇帝到下面,都是从自己身边的人挑选下级官员,一是保证忠心,二是知道他有几斤几两,量才适应,三是前期放在自己身边培养。)下去之后,这些衣服就不准穿了,只能做纪念。能穿的人只有我的亲兵。
我的亲兵营编制与其他营官的编制不同,其他营官的编制是亲兵营下设六队。第一队为劈山炮队,第二队为刀矛手队,第三队为劈山炮队,第四队为刀矛手队,第五队为火枪队,第六队为刀矛手队。其中每队十二人,包括什长一人,亲兵十人,伙勇一人。劈山炮队也就是每个营的直属炮兵,直接归营官管辖。而我的亲兵营大大增加了火枪手的编制,两队为刀矛手队,四个火枪队,其中一个就是配备德莱塞M1841针发步枪的小队,最后一道防线么当然是坚固点好。那两个劈山炮队我直接放了下去,让其中一个哨的哨官秦左林带领,这个哨就直接改为了劈山炮哨,再配备其他的一队盾牌手队,一个抬枪队,四个刀矛手队。就专门放后方安心放炮。不过,这句话咋就这么别扭了?
吩咐下去之后,我的亲兵就回营准备去打靶场试试德莱塞M1841针发步枪,而且,那天曾国藩宣布比试之后,要比的人太多了,裁判太少,只好一批批的比试,结果就是到今天还没有比完,我这次去试试枪,既是训练,又是比赛。但是他们整理好东西出了营帐,看着他们我总感觉有点别扭,可是又说不出来哪有问题。
到了火枪的打靶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的那些亲兵在换装时只是感觉新鲜,没有别的什么,但是到了人多的地方,就像是马戏团的宣传队,其他湘勇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似笑非笑的,羞得他们脑袋低到了地上,就差找到蚂蚁洞钻进去了。
这时,我也感到冒失了,就跟我爸妈说起刚刚改革开放那时候一样,第一个穿西装的人在人的目光下,总是不自在,不像我那会儿,穿什么都不新鲜了,都看习惯了。
这时候,曾国藩的亲兵萧庆衍来找我,说是曾国藩有请。
来到,前几天摆座椅的那地方,只能佩服湘勇的效率之高,昨天来打靶的时候看还只是一平地,今天就用木头搭起了一个台子,曾国藩正和一群人坐在台子上观看下面的火枪比试。
等我到了台子上,曾国藩笑着开口对我说:“智亭,你到是每每出人意料,今天怎么又把号衣(清朝的军服)给换了。”
见鬼,我只考虑怎么对付穿越者去了,没有考虑怎么向他们解释原因,“那个,这个……”赶快想出一个好点的理由来啊。
“智亭,是不是你师父来信说的?”
“这个倒不是。”向师父身上推了太多的东西了,信又不给他们看,难免有所怀疑。
“智亭,这衣服服色为灰色,是不是准备用于夜间?”罗泽南摆过头来问。
对啊,一时情急,怎么把特种兵给忘记了?“对,罗山说的对极了,我专门为了这些人换了号衣,这些衣服色泽灰暗,夜间不容易发现,我就专门在全营挑选了最优秀的兵,组成亲兵,平时训练要比噗通士兵强上四、五成,以后打仗时,他们就昼伏夜出,专门摸人哨兵,夜间袭扰、破坏粮草、暗杀敌将、绑架敌将家人、策反敌将、敌后打探、窃取情报、保卫我军将领,以及破坏敌军对我们进行上述的行动。”
“哦,真的可以吗?”曾国藩好奇的问,两只眼睛闪着精光。
“还未训练完成,不过据智亭估计,要真正训练一个出来,没有个一、两年是不行的。”现在都还好,特种兵的主要任务还是敌后破坏和侦察,其他的条件所限,难道现在就要让他们伞降到南京刺杀洪秀全吗?哪来的飞机?哪来的降落伞?
“哎,时间太长了。”曾国藩有点遗憾。
“涤生兄,这个倒是不要紧,在坐的诸位都是书生,谁懂兵家战事?还不是为了报效朝廷,只好一边打仗,一边学习如何打。兵也可以一边练,一边打啊。以战练兵,以练兵促战,在战争中学习战争。”
“恩,智亭这句话说得好,在战争中学习战争。”
“涤生兄谬赞了,智亭愧不敢当。”当然不敢当了,剽窃的毛主席的话。
“应该的,应该的。对了,智亭,黑夜行动,为什么不换成黑色?”
“涤生兄,这几是智亭的远虑了。”我还没有说话,已经购买武器弹药回来的郭嵩焘说话了:“秦军主黑,如果换成黑色,我们到是没有什么,就怕那些言官说我们以秦寓清,诅咒咱们大清短命啊。容易给小人口实,还是不用为好。”
“也是,我这一段时间近忧太多,忘了远虑,智亭到是考虑周到,筠仙提醒的是,我都快老糊涂了。”
“那里,那里,涤生兄太客气。”
“曾大人那里老啊,正是年富力强报效朝廷的时候。”
“涤生兄,你多虑了!”
一阵奉承之后,大家都转头看向,比赛场地,过了一会儿,等曾国藩的几个亲兵,也就是比赛的裁判,统计完上一队的成绩后,示意,到我的亲兵营上场比试了。
我那装备了德莱塞M1841针发步枪的火枪小队被其他人先推了出来,他们居然站在盾牌后面,扭扭捏捏的不开枪,我火了,为了我自己的小命,为了我自己的幸福,我容易吗我?又是给你们买好枪,换新装,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的安全……为了我以后能让咱中华民族走向富强,走向辉煌!哪一位穿越到这时候的人不是这样?乱世出英雄,穿和平时候的人,哪一个像哥们这么惨过?好好的省级警卫团团长……巡抚标中军参将不做,跑这里来当你们的营官?政府军和地方民兵可是差了好大一截,虽然湘勇比较有前途。
胡思乱想了几秒钟,我破空大骂:“他妈那个把子的(湖南地方方言:******),一个个的都熊了,入你俺(湖南地方方言:你们)嘎嘎(音:gā一声gá二声。湖南地方方言:奶奶),到营里的时候,你个个的都港(湖南地方方言:讲)呙人(音:guo一声。湖南地方方言:自己)了不起,妈屁的在场上就出洋相,老子的新衣服是给最强的兵穿的,你俺不想穿、不配穿就跟老子脱他,滚!老子亲兵营不要抓包(湖南地方方言:笨蛋)。”
我一顿大吼,痛骂之后,大家都吃惊的看着我,我冷静下来也都不好意思了,大家是不是觉得平时算是“温文尔雅”,说话和气,对士兵尽心照顾,偶尔没事发发小呆的我,居然有这个不为人所知的一面。就像苏联教育家马卡连科他不赞成通过训诫和口号进行教育,认为训斥和说教最无效果。结果有一次对一些小流氓忍无可忍,暴打了一个闹事的,再安排人做事,没有一个敢抵触的。
不过,在一片惊讶的目光中,我亲兵营的一个士兵先反应过来了,“砰”的一声,一个枪口飞出一片烟雾,弹丸飞了出去,接着,前面放置的一个小陶罐应声而碎。恩,今天打的东西换了,不是那种大靶子,而是从衡州城里收集来,有破损卖不出去的小陶罐,还有差不多大小的土豆、红薯当靶子,当然,食物等会儿还要火头军捡走做菜的。
然后,其他的亲兵也清醒过来了,“砰砰砰……”的枪声响起,他们是痛快了,我是心疼啊。郭嵩焘已经买军火回来了,再买子弹还要拜托其他人,不是自己人我不放心。在子弹运到前,还得眼巴巴的望着,现在我的子弹是打一颗少一颗,我还想在下一批弹药运到之前把德莱塞M1841针发步枪的射击参数试验出来,该死的法兰西奸商,欺负我们的采购人员不懂行,连一个设计参数都不给,要是找德国人买,至于这样吗?我到是听过一个故事,好像是还没有改革开放的时候,上海的一栋小楼住户受到了从中立国转来一封信,信是德国的一家建筑设计公司寄的,大意是,他们住的这栋房子是他们八十年前设计建造的,现在设计使用期已经到,请他们寻找专门的机构对房屋进行检查并且加固,多么有诚信的公司。想起那个没有见面的法国佬就恨得牙痒痒。
突然,我发现了前面是觉得那里别扭了,他们的朴刀,就和《红日》里面的石东根一样,穿穿着八路军的军服,腰上挂着指挥刀……不,这里应该是朴刀,像极了那小日本的军官,要不是军服颜色不同,穿的鞋子不同,戴的帽子不同,腰里再别个“王八盒子”,我就认出来了。
不过,想归想,也没有改进的必要,现在湘军……湘勇(还没有改名了)决大部分是用的火绳枪(能不是绝大部分吗?就我这里二十把不是火绳枪,其中还有十把当作储备了),放枪之后,如果敌军抵近了,有没有装刺刀的家伙,就按通常话说,和烧火棍似的,有战斗力吗?一般都是挂吧刀,敌人来了就靠刀拼命了。只是感觉,这配备的朴刀,就是没有八路军用的大刀片子有气势。实在话,八路军用的大刀片子质量还赶不上湘勇用的朴刀,八路军那时候是资源匮乏,炼铁也不容易,看上去那么大,实际上是以增加厚度,来增加强度,防止大刀的磨损和断裂。因为大刀片已经是最后的家伙了,连这家伙都坏了,还是乖乖的等缴获或者下次配发。缴获都还可能点,配发?再鬼子投降前,普通士兵下发东西的次数不用加上脚趾都能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