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增加装备之开花弹
“哎，你们就是说不听，你来有什么事？”我遗憾的叹着气。
萧孚泗依然弯着腰说：“塔大人，今日从香港英夷那边买的火炮到了，曾大人特意派我来请大人过去看看。”
“好，我这就去，前面带路吧。”
跟萧孚泗到了码头，看见曾国藩和一群人在码头围着一尊已经下船了的火炮，正在指指点点。我看见人倒是挺多的，想挤的话也挤不进去，就走到一边看炮弹。
这炮弹可不是后来的铜制长长的炮弹，而是黑黑的、圆圆的实心弹，有点像《虎门硝烟》里面的鸦片。士兵们非常吃力的把一箱箱炮弹从船上抬上码头，我打开一箱子，好奇的拿出一颗炮弹，仔细的看看。毕竟是人都有好奇心，以前只是在电影里远远的看过，或者在博物馆隔着玻璃看锈迹斑斑的实物，哪有怎么近距离的观察？
拿在手上看了一会儿就索然无味，就一个实心的铁球，和以前练的铅球差不多。闭上眼睛，仔细的回忆以前看过的电影里面的炮战场景，说不定还能写出一本《炮兵教习指南》了。
对了，那个《撒哈拉奇兵》里面就有，那片子还挺好看的，说的是一个比较YY的寻宝故事：
在美国南北内战期间，南部同盟有一艘叫做“德州”号铁甲舰但是，看完片子后，我就是没有找到“德州”号铁甲舰的资料，南部同盟也只有一艘“弗吉尼亚”号的铁甲舰，估计“弗吉尼亚”号铁甲舰就是“德州”号铁甲舰。它是由一艘旧舰“梅里马克”号的舰体上进行改装，把甲板以上的建筑全部拆除、铲平，安装炮塔，加装铁制护板。两舷装上了6门9英寸的达尔格伦炮和2门6.4英寸的膛线炮，炮塔的前后还分别装了7英寸的膛线炮。炮塔用双层2英寸厚的铁板，再垫上2英尺厚的栋木、松木等。舰舷水线下还装有500磅重的铸铁冲角。舰长叫富兰克林•布坎南，他是美国海军学校的第一任主管，曾在赴日远征队中当过舰长。
铁甲舰到也是这个时候的热门武器之一，像最先投入实战的“弗吉尼亚”号的铁甲舰在1862年3月8日午后，在两艘炮艇护航下驶离诺福克港试航，在汉普顿锚地遭到联邦军舰炮和岸炮的攻击。“弗吉尼亚”号在海军上校F.布坎南指挥下，冒着敌方炮火先后撞沉、击沉联邦军“坎伯兰”号和“国会”号，并使其他3艘护航舰搁浅。如此大的功绩怎能让人不羡慕了？以后曾国藩要建立水师的时候给他说一下，起码在长江流域中无敌了，就算是英法舰队来了都不怕，但是最重要的是哪儿去找怎么多的铁？而且外面没有风帆了，这时候没有汽油机、柴油机，更不要说核动力，全部要靠蒸汽机燃煤带动，煤还好说，但是蒸汽机又不好解决了，想了半天，才发现本来是要想电影情节的，怎么想到铁甲舰了，算了，等以后稳定了再去考虑，现在是要当一名合格的炮兵，而不是海军。
那部电影的情节是：在美国南北内战期间，南部同盟有一艘叫做“弗吉尼亚”号的铁甲舰，1865年在北部联邦封锁南部同盟位于弗吉尼亚州的首都里士满之后，“德州”号铁甲舰奉命将已经刚刚铸造好、准备发行但是永远也发行不了的金币转移，“德州”号铁甲舰从詹姆斯河突围后，“德州”号铁甲舰神秘失踪。后来，一批退役美国海军特战队员成立了一个考古私人组织——NUMA水底搜索公司，从此成为打捞大王，玩转世界进行海底宝藏的勘察活动。如今NUMA的干将德克根据多年得到的种种线索，深深相信这艘人们传说中的幽灵战舰，百多年前横越了大洋，停泊到了西非。一次打捞工作正巧于非洲结束，他和同伴艾尔决定就近，最后努力一次搜寻鬼船的踪迹。结果途中救了世界卫生组织成员美女医师伊娃，卷入了马里内战，最终找到了“德州”号铁甲舰、消灭了独裁者、平息了马里内战、惩罚了黑心商人、并且贪污了“德州”号铁甲舰内几十箱金币。
那时候是怎么射击来的？一个军官先喊出一个方向、距离，水手一边调节炮口，一边把一个像萝卜头条的火yao引信一头用剪刀剪开，然后塞进炮弹的洞里，用锤子捶进去，再把炮弹从炮口前放进炮里，接着把火绳一拉，遂孔里火花一冒，炮弹就打出去了。怎么没有见他们装火yao？见鬼，原来导演也有偷懒的时候。另外，炮弹上的洞，我手上这颗炮弹怎么没有洞？我又翻了几圈，没有找到，再找了几颗炮弹，还是没有找到。
虽然，美国内战与现在差不了几年，为什么还没有发明了？对了，书上说，曾国藩后来引进了开花炮弹，中间是空心的，应该就是这种有洞的炮弹。还是有问题啊，我以前在网上看过一篇文章说，开花炮弹在明朝时候就已经发明并且投入实战了，在宁远之战时，爱新觉罗·努尔哈赤就是被开花炮弹打中不治身亡的。
整想着了，曾国藩带着人走了过来，叫我：“智亭，你也来了。”
我回过神来，但是还没有醒闷，拿着炮弹点点头就算招呼了。曾国藩看我那着炮弹，估计我是对炮感兴趣，就指着一个人向我介绍：“这位就是我们新请来的广炮教习，刘勇。”然后指着我说：“这位就是湖南巡抚标中军参将，塔齐布，塔大人。”
“参见塔大人！”刘勇立即拱手鞠躬行礼。
“广炮？”我还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广州的炮？广东的炮？还是广西的炮？
“塔大人。”萧孚泗凑在我耳边说：“广炮就是洋炮，只不过洋炮在广州上岸，故称为广炮。”
广州上岸就叫广炮，那在上海下货那是不是该叫上炮？肯定还是有些人看不开。
算了，先解决炮弹的问题，我把炮弹递给刘勇，说：“你先看看着炮弹。”
刘勇不明所以的拿过去，仔细翻看之后说：“塔大人，这颗炮弹没有问题啊。”
“没有问题？怎么上面没有洞？”
“塔大人，这颗炮弹的确没有问题，没有洞才是好的，有洞的那是废品，不能用的。”刘勇难堪的说。
“智亭，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曾国藩关心的问。
“炮弹有洞才怪了。”
“有洞的能杀伤人吗？”
“”众人感到奇怪，纷纷议论起来。
你们才都有病了，可惜只能心里想想，不能说，还得给他们讲道理，还得用翔宇先生来忽悠他们：“先师以前来信的时候，说过，洋人诸国现在正在更新火炮，这炮弹也全部换了新的，以前用的实心弹、霰弹、链弹都不用了，统一使用的就是开花弹。这个开花弹……”
“停一下，停一下……”曾国藩急忙叫停，等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才说：“智亭啊，先恕我孤陋寡闻，你所说的实心弹、霰弹、链弹、开花弹我都闻所未闻，还请智亭先说明一下。”
听着曾国藩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他们还没有玩过《航海世纪》、别说《航海世纪》了,这时候还没有电脑了。转过头去，看看四周的人，见我望过来，大部分人居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或者向转头去看风景，都在这看了这么久了，还没有看够吗？没有办法，先给他们说明吧。
“这是实心弹，就是我们这种炮弹。”随手再拿起一颗炮弹，一边指着，一边给他们解说：“这种炮弹全部由铁或者铅铸造而成，少量是用石块磨成球体，主要用于攻城洞穿城墙工事，或者海战时贯穿船体，射程远，但是对人员杀伤力不大，除非直接命中或靠击中其他物体，使之弹跳或者碎裂飞溅，才能造成人员杀伤。”做了几个炮弹飞行的样子之后，放下这颗炮弹。
接着说：“霰弹，就是火炮装了火yao之后，不装那种炮弹，只装数斤铅铁小丸，只有指头大小的小丸，也有装填碎石的，射击时一打一大片，以杀伤人员为主，但是霰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射程近，有效杀伤约在五百米内，攻城战时只有城防的一方有用，野战战或者海战接舷战战时用处最大。”
“链弹，一般是在海战时，破坏对方船只帆具的。两头都是拳头大小的铁球或者铅球，中间是铁链相连。一炮放过去，两边的铁球就带这铁链一边旋转一边飞，这样飞到对方船只的风帆上就直接撕裂了风帆，在海上没有风帆就只有等死了。”
“开花弹，这是可以爆炸的铁球弹丸的别称，铁球浇铸的时候留了一个洞，这个洞就是用来装火yao的，一般在开炮前，炮手才把一个像萝卜头条的火yao引信一头用剪刀剪开，然后塞进炮弹的洞里，用锤子捶进去，炮弹打出去之后，因其炸开时弹片四射，犹如花朵绽放而得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