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在上古时期,同样延生过这样的存在,不过,那个是一个骷髅!
同样是,从延生一点意识开始,不断的吞噬同伴,再经过无数岁月的不断蜕变,纵横于九天十地,最终成为一代大帝。
震撼了世间。
……
地面上,还遗留着激烈的战斗痕迹。
梁秋已经不知道怎么出来的,脑袋一直处于迷糊状态,他只知道那怨灵王只留下一句“我以后会去找你的!”下一刻,人就已经出现在地面了。
自然,在交谈的过程中,梁秋无比的确认,那人,切切实实的就是天地间最不可思议的存在。
梁秋也问过怨灵王,你怎么一直不出去?而那怨灵王却是这样说:“时间还没到,身体还没彻底成型!”
同时,也知道了曾在魔井口的那颗花生米大小的珠子也是一道怨灵,正是地面上那些骨头生前、死后的怨气凝聚而成的。
那些白骨生前,并没有很强大的人物。所以,所凝聚出的怨灵,实力同样有限。其与的怨灵已经被吞噬完,因此,那怨灵之能通过吞噬强者的血肉,意图来增强实力。
不过,运气很不好,刚开始了吞噬大计,仅仅尝试了一下吞噬血肉的味道,就遇见了拥有着逆天四不像和赤色珠子的梁秋。
因此,悲剧了。
微风拂过。
浓密的长发随风而漂。
从迷糊状态醒来。梁秋感叹着:“好强大!”
巨墓仍在,还没有被打开。人影却是已经全部消失不见。应该是已经回去了。
梁秋猜测,那骆鹏和长风,应该是不敌九条苍龙,最后被打散身形烙印。
魔井的怨气已经消失不见,同样,吸力也不再存在。而那天尊果不知何时,已经转移阵地,正扎根在九根圆柱中的石台上,距离那块神晶不过寸余之地。
梁秋只能望而兴叹,根本不敢打那玩意儿的注意啊!要不然,在蹦出个强大点的玩意儿,梁秋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转而望着连绵的山脉,浓密的树木,荒凉的中间地,梁秋又开始犯难了,“这……该怎么出去?”
大鸟在风中悠闲的晃悠,紧接着,又开始了寻找出路的大计。
……
防御之城。
那片巨大的大坑仍在,只是,地面上九道其实的寒铁,锁住的青铜巨棺,已经消失不见。而在面上的三道锁链寒铁,也已经消失不见。
唯残留下的,只有曾经战斗的痕迹……大坑。
“诶,小白,已经三年了。梁秋也许已经……咱们…该走了!!”城门之处,一道雪白的身影静静的趴在那残破不堪的门口之处。宝石般的大眼睛暗淡,无时无刻不盯着里面的情形。
望着这道小小的身影,山里人鼻子微酸。
三年了啊!!
梁秋已经离开了三年,而小白也整整趴在这里守护了三年。几乎没有一刻离开过,饿了,鼠兄弟就会去寻找食物放在它面前。
吃了,就继续等,等待着它的主人归来!
可是……那道渴望的身影……却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从开始没有一丝杂毛的雪白身躯,如今已经混乱不堪,就像是一只野猫一样。
这一切,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也都是感叹,那个要实力没实力的主人,却有一只如此忠心的宠物跟随。即便是死了,也值得了啊。
“喵喵!”小白转过小脑袋,暗淡的眸子看了一眼前面熟悉的几个人,它激动的挥舞着小爪子。这手势,每个人都能看的懂,它是在说:“他一定会回来的,咱们再等等好吗!”
这一刻,木一一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从大眼睛里颗颗掉落。木一空、雕爆天,也都是眼眶通红。
山里人却是摇头,严苛道:“不行,不能再等了。已经拖了好多天了,再不出去,大阵就会再次关闭,我们会被困在这岛里百年时间。”
小白却是趴在石阶上一动不动,暗淡的大眼睛,始终紧紧的看着里面,没有一刻离开过。
看着这情形,山里人叹了口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木一一红着眼睛,上去将小白人渐消瘦的小小躯体抱在怀里,也不管脏乱。而小白在木一一的怀里不断挣扎。这时,木一一在小白耳畔轻轻的说了几句,小白那挣扎的躯体平复下来,大眼睛蕴着泪光,安静的躺在木一一的怀里。
虽然不知道木一一跟小白说了什么,可这时却没有人过问。
山里人松了口气道:“走吧!”
刚走了几步,小白从木一一的怀里挣脱,跳了下来,飞快的跑到防御之城城门的石阶上……
“小白!”木一一急呼。紧随着跟了上去。
本以为,小白突然不走了,众人心里一紧。然而,却是看见小白在石阶上绕了两圈,在最显然易见的地方,摁下了一个小小的爪印。朝着里面呜鸣一声,充满了不舍,就跳上了木一一的怀里,埋头沉默。
小小的身躯微微耸动,众人都知道,它这是在哭……
山里人长长的叹了口气,在石阶爪印的上方,用长剑刻了几个字,紧接着,四人不同前后的离开了……
至于其它人,在大阵开启之时,就已经全部离开了。
大阵边缘,一个石台正在闪绕着白光,山里人、木一一、木一空、雕爆天和小白以及跟在后面的鼠兄弟,没入传送阵,消失不见。
就在几人前脚离开,后面浑身墨色衣服,环绕着黑气的身形,也踏入传送阵,消失不见。
紧接着,韩韵从一个角落出现,看了防御之城方向,轻轻的叹了一声气,消失不见……
……
地球里!
酆山。
这是个独立出来的小世界。
传说中的群鬼聚集之地,酆都鬼帝统领的鬼蜮。
这里,并没有一只鬼怪,也并不像传说中那般阴沉灰暗。反而是一片欣欣向荣,一片繁华。街道上,人来人往,吆喝上不断。
然而,这里的人穿着并不想都市里那般鲜红艳丽,花姿招展,各型各色。而是无异例外的,全部都像是古人一样,留着披肩的长发,身着一身长袍,手拿着武器,或身系着长剑。
形状不一。
地面上,摆卖的东西,各种稀奇古怪,破烂的铜铁,腐朽的器具,灰暗的石头,鲜艳的生草。甚是怪异,而这些人却是习以为常。
一座古宅里。
邪墨负着背,眸子诡异观望着挂在墙上的仕女图。这时,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站在邪墨背后,不敢做声。
邪墨没有回头,阴冷的声音却是传出:“事情办得怎样了,那小子是谁,查到了没有!”
那年轻男子一惊,兢兢赫赫的回答道:“已经有些眉目了!再给属下一点时间,应该就能查到了。”
砰!!
邪墨一巴掌将年轻男子拍到墙上,冷道:“废物,这么久了,查了数个月的时间,还只是有些眉目?查,给我去查。再给你半年时间,查不到,提脑袋回来见。”
年轻男子嘴角挂着鲜血,捂着胸口,神情惊恐道:“是,是,属下马上就去。”
另外数间古宅里,情况同样如此。
这些人,正是梁秋在神农谷八色祭坛所见到的那些。
……
天海市,梁氏集团,姚欣雨的办公室里。
一个留着长发的年轻男子正捧着一束玫瑰站在门口外。来来往往的人,指指点点,那年轻男子毫不在意。
一女子羡慕道:“姚总真是让人妒忌啊!如果有这么一个男人每天为我送花,就算死也愿意了。”
“你呀,看看你贪吃的肚子,还是省省吧!”另外一女子调笑道。
“不过,为什么姚总会不答应呢?这男子虽然是头发长了点,可也长的好看啊!”
“谁知道啊,姚总每次都说已经有老公了,这不会是真的吧!”
“应该不是,从来没见过姚总的男人呢!如果,我是男人,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肯定上下班都会接她回去,在外面才不放心呢。”
“这应该是托词而已。诶,姚总出来了,赶紧的回岗位去。”
咔嚓!
办公室的门口打开,姚欣雨揉着有些胀痛的眉心走了出来。本想着出来走走,透透气,没想到又看见了一个更让她头疼的人。
一时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欣雨,你终于出来了!”那长发男子欣喜道。说着将鲜红的玫瑰递了过去。
姚欣雨没接,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耐烦道:“孙云,我跟你说过多少了,不要再来烦着我。我已经结婚,有老公了。”
孙云笑了笑,不以为意,他又如何看不出来,姚欣雨还是处子,以为这仅仅是托词。于是,故作可怜道:“欣雨,我已经追求你两个月了,每天风雨无阻等在门口,难道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
“我再说一次,我已经有老公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砰的一声,门关上。
“呵呵!”孙云再次重复这两个月的动作,将玫瑰扔进垃圾桶里。
“迟早你会落在我手中的!”望着姚欣雨消失的门口,孙云眼里闪过一道阴翳。
……
办公室内。
姚欣雨烦闷的坐在椅子上。
梁佳月也在这里,她眯着眼睛,看着姚欣雨调笑道:“怎么啦,无精打采的,这可不像你啊!”
“还不是那烦人的孙云闹的。”姚欣雨无力道。
“哟,有人追求,你还不高兴啦!都没看见有人给我送花。”梁佳月笑道:“难道你没说,你已经有丈夫了么。”
“说了,可他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姚欣雨也反过来调笑:“追你的人,从南江排到梁氏集团呢。谁叫你那么凶悍,把人都揍了。现在有人敢追求你才怪呢。”
“啊?死丫头你敢笑话姐姐我,看我不抓你……”说着魔抓伸向了姚欣雨的高耸……
“啊!!”姚欣雨一阵惊叫,同样毫不示弱的想梁佳月抓去,一时之间,在这小小的办公室里,香艳满布。
许久,姚欣雨穿着气,心里却是不觉间想起了梁秋,不由得气道:“也不知道那‘混’蛋又跑哪去了,已经快半年了。”
“好好的,说他干嘛!”梁佳月翻着白眼道:“他就是一个纨绔子,烂泥扶不上墙。早死早超生,眼不见心不烦,省的都是这样。”
“怎么说他也是你亲弟弟啊!有你这样做姐的不!”姚欣雨有些无语。
“不然呢!”梁佳月白着眼反问。
姚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