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样儿,就这点本事,还想跟佛爷斗,知道死字咋写了吧!”光头见魔鬼消散,方才那端正的面貌,徒然间露出臭屁的表情,很是欠抽。
崭亮的光头摆出一个很酷的姿势,而后再空中飘到梁秋身旁,见梁秋起伏的胸膛就知道还没挂。虽然暂时没挂,不过也离挂的境界不远了。
此时梁秋的模样可谓是相当的凄凉,先前脑门被无妄之灾飞来的石头砸了一个包,而后同样是无妄之灾被一棍子差点儿敲死,同样是敲中脑门,那脑门的包可是相当的大。身上的休闲现代衣服鲜血满布,破烂不堪,就像是被数十个彪悍二百五斤的肥婆揉搓了一般。
“哎......头疼啊!怎么就不知道这小子是人呢。”光头可是相当的郁闷,一棍子敲下去差点儿敲死人了,现在还得擦屁、股。
“郁闷啊郁闷!佛爷最不喜欢这种感觉了。”光头长虚口气,紧接着手掌流出金光贴着梁秋胸膛,金光照耀,缓缓进入梁秋体内。在金光进入体内之时,只剩下一口气,煞是凄凉的梁秋,头上那巨大的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而身上的伤痕也是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金光消散,光头收回手掌,瞥了一眼伤痕尽去,被洗礼一番的梁秋,光头撇了撇嘴,“可惜啊可惜,一道剑痕毁一生啊!若不然这天赋连佛爷都妒忌啊!”
光头撕裂了梁秋那胸膛的衣服,露出古铜色的上身,八块腹肌呈现,伤痕满布,其中胸前那道横穿胸膛的剑痕触目惊心。
“如此绝佳天赋,或许这就是连上天都看不过眼吧!”
“小子,佛爷可是将你治好了病了,还给你强化了一番体内,以后有啥问题别找佛爷麻烦。”
“这次玩大了,估计得修养个千儿八百年了。”
光头摇了摇头,像是傻子一般自言自千奇百怪。有万燕栖息的燕子洞、时冷时热的语了一番,而后大手一挥将另外仍如同木偶站立的一对男女抹除这一段记忆,晕倒在地。
虚幻无比的身体化成一道金光飞入叶如男那胸前的吊坠!紧接着叶如男的躯体宛若气球般腾空而起,迅速消失在天际。
......
架阳光普照,梁秋坐在神农架奇景‘一日三潮的潮水洞’旁架起火堆烤着一只野鸡沉默不如斯的魔鬼男子、强横到极点的光头男。虽然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如何,但自己起来之时,身体不仅毫发无损,而且身躯还隐隐比往常强上几分来看,昨晚定然是魔鬼被灭,自己身体的伤估计也是那神能显化,崭亮的光头治疗的。
“貌似......如果......那崭亮的光头,用木棍敲起来肯定很爽吧!”梁秋吃着烤鸡邪恶的想着。
梁秋摸了摸被昨晚那光头用棍子狠狠的来了一下的脑门,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头疼!
若是有机会,梁秋很肯定、坚定自己一定会上去狠狠的敲上一番那崭亮光头的脑门,让他知道被人用棍子敲脑门的感觉是咋样地。
虽然这样的幻想有些从跳进湖里洗了洗那满是淤泥的身体,换了背包那仅带的休闲衣服穿上,从包里拿出一颗纯正到极点的赤色圆珠,放到身上最安全隐秘的地方,这才继续向神农架最深处前行。
神农架境内洞穴密布,叠转迂回,冷热洞、一日三潮的潮水洞、盛夏冰封的冰洞、常年刮风的风洞、雷响出鱼的鱼洞、吞烟吐雾的云雾洞、树蛙成群的青蛙洞、搂双成洞的鸳鸯洞、悠扬悦耳的音乐洞、绝壁生花的水帘洞、水晶宫似的三宝洞、神秘离奇,令人惊叹。
一路走来,望着曾经不曾观赏过奇美景色,梁秋此时的心情倒是有几分舒坦,连走路都有几分轻飘飘的。
这一路倒是风平浪静,没遇上那般离谱的事儿。倒是梁秋脑袋壳在想着昨天救自己一命的麻衣老者和白衣女子是什么人,来这儿干嘛!最后那老者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苦思片刻,仍是毫无头绪,也只能放在脑壳另一边,也许有一天答案能解开吧!
梁秋摇头,继续沿着弯弯曲曲、奇形怪状的石路,欣赏着路边风景。
神农架,古人称这是神农氏所搭建的一个木架。其下雾霾辽辽,如同仙雾环绕,一眼往下深不见底。
也正是因为神农氏搭建此架,被后人命名为神农架!
半天时间梁秋终于来到这儿,只有孤伶伶一个用玄绳绑住的木架通往对面悬崖,走在玄绳绑住的木架里,大风呼啸。如同人儿撑着小船在无边无际的大海航行一般,摇摆不定。稍不注意,将是坠落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下。
虽然不是第一次走上这木架,但始终有一种性命不在自己手中掌握一般,这种感觉让梁秋很无奈。
摇摇摆摆,半个小时后,也终不靠谱,起码也证明自个儿是个有想法的人。
一顿鸡草草了结,梁秋于过去了,擦了额头的冷汗。休息了片刻,这才继续上路。
过了神农架,离目的地也就不远了,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
走在倾斜、黄泥与石头混合而成的石路上,放眼望去,微风轻轻吹过,树叶花草摇摆。看似风平浪静,但梁秋始终感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太平静了,平静的可怕。
不像往常,山兽恒源、百鸟齐飞、知了鸣叫、而今虽仍是山间绿花满盈、草木恒生、但给梁秋的感觉却是荒芜,真正的荒芜、宛若没有生物,甚是诡异。
这种感觉始终环绕在梁秋心田,因此,每行走一步均是小心翼翼、精神紧绷。本是一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走出两个时辰。
群山围绕,山岳高达数十米,中间有一块足球场那般大小、石头满布、凹凸不平的空地。
而那足球场般大小的空地中间,一座高达数十丈的巨型祭坛耸立上天穹,大气磅礴。祭坛上,八个方位雕刻着无数奥妙、晦涩难懂的蝌蚪形状文,八个方向每一个均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