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暮轩急忙来到马厩一看,果然没了她家雪驹的影…原来,一切都是那个亲亲惹的祸!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切!”晏树嗤笑一声。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一个男人如此相思成灾,天知道他现在是多么的讨厌假期,这一放假就得几天看不到他人了。
“晏大人!”
咦?是他耳朵出错了吗?刚才还想着他来着,就听见他的声音了,该不是幻听吧?
“晏大人!”秦悠怒腾腾地冲到晏树面前,“我都在你府外叫了那么多声了,你既然在,为什么连应都不应一下!”
“秦、秦大人?”这该不会又是他的幻觉吧?“你、你怎么会在我家的?”
“晏大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啦!”秦悠都有种要打他的冲动了,“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今天我会带雪驹上你家来的!”
“啊!哈哈,哈哈哈……”晏树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我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
“能不能请晏大人以后做事认真点!”整天吊儿郎当的样儿,真的能照顾好她的雪驹吗?
“下官知错,下官知错。”
秦悠牵着雪驹,在晏树的带领下,来到了他家的马厩。雪驹和暗岩就像是被拆散了很久的小情侣似的,一见面,雪驹就迫不及待地要挣脱秦悠,奔到它的情郎身边去。
“你看他它俩好的。”
“真是白养它那么大了,见色忘义!”秦悠对雪驹的见色忘义很是吃味。
“秦大人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雪驹的。”晏树拍胸脯保证道。
“那是当然的!要是让我知道雪驹在你这过得不好,我跟你没完!”秦悠狠狠地揪着晏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敢不敢,”晏树冷汗淋漓,“下官怎么敢亏待了秦大人的宝贝雪驹呢?”
安顿好雪驹以后,秦悠被请到了晏树的书房一坐,看了看这满屋子的书,原来这只知道逛花街整日玩乐的登徒子,真的是传说中满腹诗书的才子啊!
咦?那个是什么东西?这两块小巧的玻璃里面夹着的是她送给他的四叶苜蓿吗?做得还挺精致的嘛!
“秦大人还记得这个吗?这个可是秦大人当日在围场送给下官的。”
“我还以为晏大人早就给扔了呢。”
“当然不会扔了!为了可以长久的保存,下官还翻阅了书籍,找到了制作标本的方法…”
“其实晏大人何必将秦某的话那么放心上…”她也不知道这四叶苜蓿的传说是不是真的。
“可是,已经放在心上,还能怎么办呢?”晏树怯生生地上前了几步,“下官,好像已经把秦大人给放在了心上,再也没办法放开了…”
“呃!”他这是在跟她告白吗?她现在可是个男人的说!“晏、晏大人开、开什么玩笑?都开到我头上来了,真是…”
“下官没有开玩笑!”晏树极尽真挚地望着秦悠,“秦大人,我…”
“呵呵,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耶。”秦悠一步一步地往门口挪去,“晏大人,我、我们改日朝堂上见哈!呃啊!”光顾着想着逃跑,根本没注意到脚下的门槛。
“秦大人小心!”见秦悠直直地向后倒去,晏树眼疾手快,伸手托住她的腰,把她捞进了自己的怀里,“秦大人没事吧?”晏树关切地问着怀里惊魂未定吓得脸色惨白的人儿。
“没、没事,呵呵…”秦悠推开晏树的怀抱,“多、多谢晏大人…我、我还是先走了,不用送了,真的…”
看着秦悠落荒而逃还四处摸不着北的身影,晏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俱是说不出的滋味。他应该被吓得不轻吧,不然怎么连大门在哪儿都找不着呢?
好不容易从晏府出来了,秦悠几乎是用跑着回到王府的。最近和暮曦闹的不愉快本来就一直梗在心头,现在晏树又说了那些像极了告白之类的奇怪的话,再加上雪驹刚刚又出嫁了,心里越发地难受,秦悠真的觉得自己现在急需一个肩膀靠一下才行,不然肯定会崩溃掉的。
“终于舍得回来了?雪驹呢?”暮轩坐在书房里,看着秦悠哭丧着一张脸走了进来,没好气地说道。
“出嫁了…”
“…”这马难道是人吗?还出嫁?瞧那嘴瘪的,又要哭了是不是?
“王爷夫君,呜呜呜…”
秦悠一直站在暮轩面前,一边哭,一边用手背擦着眼泪。这手也不知道是碰到哪儿了脏兮兮的,不一会儿秦悠那原本白净的脸一下子就成了大花脸。
“丑死了,不准再哭了!”现在他只要一看见她就心慌,偏偏他又不懂得如何安慰人。
“王爷夫君,我好舍不得雪驹啊…它都陪了我那么久了…我刚把它从家里带到京城来的时候,它才只有一点点大的…可是,可是现在它都出嫁了…”
“既然这么舍不得,我们明天就去把它要回来,好不好?”
“好,呜呜呜…”
自从飞羽阁的工程开始后,隔三岔五地的就有人上户部来拿钱,看着这银子有去无回的,让奸商秦悠那个叫心疼哟!虽然这是国库的钱,可是这也是百姓上缴的税收,而她在京城里更是鼎鼎有名的缴税大户呀!让人拿着自己辛苦得来的血汗钱去建什么不必要的破宫殿,这感觉就像是在被割肉一样难受。
“王爷,您说这国库里的钱能不能支撑到工程结束啊?”秦悠有气无力地翻着账本。
“你也用不着这么杞人忧天…”撑得到就怪了,这要花钱的地方哪只是修建宫殿啊。
“我真的希望是我自己想多了。”
“秦大人…下官有话要和秦大人说…”
“晏、晏大人啊,”秦悠见晏树走到她身边,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躲得老远,“我现在很忙,晏大人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可以吗?我、我现在要出去一下,啊!疼…”
看见秦悠脑门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暮轩心中顿时一阵紧张,这人走路都不看前面的吗?
“秦大人还请小心点啊…”晏树一脸歉疚地说道。他为什么老是这样,一看见他就跟躲瘟神似的?
“多、多谢晏大人关心。”秦悠捂着撞疼的脑门,慌忙地逃出了户部。
他可千万别在这儿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出来,王爷夫君还在呢,还是赶紧走人的的好。
“啪!”
“嗯~这什么东西!”秦悠本来好好地走在御花园里,突然被被一张不知道是从哪儿飘来的纸贴住了脸。
“诶?女诫?”谁、谁在抄这种东西!
秦悠看了一眼四周,地上、树上都飘着这样的纸,简直就是女诫满天飞啊!
肯定就是那人在抄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
“你是…”沈梦熙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着这个正盯着她发呆的官员。
“清、清、清…”秦悠“清”了半天也没勇气把清澜两个字给说出口。
“你这个人也真奇怪,盯着本小姐看很好玩吗?”虽然她长得的确是倾国倾城,就像她的姐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