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失望的看着桌面,“这好酒是喝不到了。”
顾启凡打个电话给墨大,没一会儿送来一瓶,外表泛着古老光晕,酒瓶的标记已经泛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异样绚丽的光芒,“各位长辈,这是小婿最好的酒了,如果还入不了各位的口,那只能是遗憾了。”
酒瓶的木塞嘣叽一声打开,酒香开始慢慢弥漫在空气中,三长老深吸一口气,暗道,光闻着是还不错!
端起酒杯,满怀期待的抿了一下口,心情瞬间好起来,“不错!”要不是里顾启凡远,三长老真想拍拍他的肩膀,好样的!虏获了三长老的酒鬼心。梅晗看着喝了酒,心情高昂的老人,这才出来一天就已经显现出各种不习惯了,就跟孩子似的,总以为别人的父母最好,不会骂他、打他,其实去了住几天,才发现还是自己家自在。要是不让他们出来,定是将巫医族闹得鸡犬不宁。
大长老开始发话了,“我们下一站要去西欧,所以你们别担心,”深深的看了一眼顾启凡,虽然这酒不错,但是还是要警告一下,“还有你小子,一定要好好照顾我们大小姐,要是知道你欺负我们大小姐了,等着吧!”
“各位放心,欢迎随时监督。”顾启凡诚意的向八大长老说道。
梅晗在桌子下握着顾启凡的手,挑眉,我娘家人很多哦!
顾启凡回笑,多了好,有人护着、疼着。一个月后,德国一个小镇,一个消瘦的女子,穿着暗灰色的外套,宽大的裤子,半长不短的头发随便扎起,看不清面容,抱着刚刚采购一周的干粮,快速的往小屋走去,时不时的疑神疑鬼的往道路两边的人群瞄去,有些居住在这一带的人,早已经习惯了,认为这个亚洲人一定有心理疾病。
刚到门口,门旁的风铃突然响起,女子惊吓的看着四周,又听到一声后,惊恐气愤的将肇事的风铃一把扯掉仍在地上,并狠狠的踏上几脚。然后推开门,重重的关上。
屋内,没有过多的家具,地上随处可见脏乱的衣物与纸袋,昏暗,一个简单的白炽灯发出昏暗的光,唯有这样她才会觉得安全,女子将环保袋中的东西焦躁的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从里面找出一块面包,无声的坐在椅子上,啃食。
“叮铃铃,叮铃铃,、、、、”女子身子一僵,还啃着面包,猛然回头看着电话。
然后一个自信张扬的年轻女子的声音响起,“您好,我是林言彦,我现在不在家,有什么事,请在嘟声后留言、、、、、、、”
一个担忧的声音,“小言啊,我是妈妈,最近怎么没有往家里打电话啊,妈妈很担心。”
林言彦听着自己曾经的声音,一滴泪水打在面包上,抹掉眼泪,站起来将电话按灭,蹲在地上默默的啃着面包。
骤然的敲门声响起,斜睨着瞪大眼睛,看着房门,面包掉在地上,她反射条件的站起来,快速的将能挪动的椅子放在门后抵挡,快速的拉开木质窗子。看见面前的人,恐惧的一步一步往后退,终于崩溃的坐在地上呜呜哭泣。
墨小五一个手势,后面的人破窗而入带走了林言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