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梅晗的命就是我的命!”
“随你吧!”无奈又心疼,儿孙自有儿孙福“家里你放心!”
“谢谢,爷爷!”
站在高高的楼层上,点燃一支烟,舌头有些发疼,这样心才能更好过一点,害怕、担忧、恐惧、软弱,自认为这些感情都会随着年龄的成长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或者说从未出现在他的生命了,可是今天极度混乱的情绪让他认识到这才是真正的自己。
昏暗的角落,只有烟头来点亮,念灭烟头,整理好有些褶皱的衣服,又是那个顾启凡。
外面每隔三米就有保镖把守的病房,这一楼层静悄悄的,病房内,突然从天而降一名男子,慢慢的弯下腰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梅晗,眉头微皱,嘴角紧抿,轻轻将眉头抚平,声音小的似有似无“小飘,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你要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知道吗?我就要走了!再见!”
身子慢慢探下去,就要对准红唇,突然看见梅晗眼角的泪水溢出,上官宇拓僵硬犹豫的看着眼前娇嫩的红唇,听到细微的脚步声,轻轻的吻上她光洁的额头,再见,小飘!
病房的门被打开,顾启凡的脚步突然迟疑,扫视整个病房。
“啊!不要!”梅晗被惊醒,突然做了起来,做了一个梦,梦见孩子向她招手,她无能为力的看着孩子走远,拉不住,拉不住!好没用!愤愤的甩着自己的手。
顾启凡快速将挣扎的梅晗搂着,轻声安抚,“做恶梦了?”
梅晗点点头,乏力的靠在他的怀里。
佣人端上热腾腾的汤,顾启凡扶着梅晗坐好,“喝点汤,来。”拿起白玉汤匙送到梅晗的嘴边,渐渐的梅晗的身体暖了起来,舒服多了,还是觉得乏力。
两人睡在床上,顾启凡将他小心的搂在怀里,轻触她的小腹。“还疼吗?”
“不疼。”就是心顿顿的疼!
“有你,我就足够了,知道吗?你就是我的乖女儿、小棉袄、小情人,你看我女儿长得多漂亮啊!”
梅晗流着泪笑着,心酸,心疼这个男人“嗯,我长得随爸爸!哈哈、、呜呜、、、,别对我这么、、这么、、好!”疼疼疼!蚀骨的疼,知道他很喜爱孩子,好多次自己睡着了,还能感觉到他在抚摸自己的小腹,这个傻子,真的好傻!怎么自己就这么幸运碰上了呢?
“我不对我乖女儿好,对谁好?宝贝乖乖,快睡吧!”拿着柔软的毛巾将她的泪水擦干,看着梅晗瞪大大大的水汪汪的的眼睛“不困?”
“嗯!都睡了好久了。”
顾启凡打了个哈欠,往下退退,正好将脸放在梅晗的颈窝,闻着馨香,喃喃的说道“那妈妈哄我睡觉。”说着微闭着的双眼看着她。
梅晗一愣,妈妈?妈妈!内心一震,这是在告诉她,她是他的依靠,是他的仰仗,是他最柔软的爱,你怎么可以倒下,刚擦干的泪,又要涌出,微笑着就像他照顾她一样,拍拍他的身子“宝贝睡吧!乖乖的,做个好梦!”
话刚说完,顾启凡就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梅晗揽过他的肩头,这辈子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离开,她很自私,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对她这么好的人了,抓住不放手,死也不放手!
某大楼上,直升飞机的桨隆隆的转着,坐在驾驶舱内的石落,气愤的看着走来的上官宇拓,大声喊道“真不考虑一下?就这样放弃?挣一挣也许会又不一样的结果!你怎么就这样放弃了!”
副驾驶坐的雷格无奈的看着石落一眼,少爷下定的决心谁都改变不了,带好耳机,调好仪器等待出发。
上官宇拓坐上直升飞机,“走吧!”
“你他妈就是疯子!我怎么就和你在一起玩耍了这么多年,疯子!”石落发泄的大骂只想将他骂醒,什么都不说直接就将半壁江山拱手送人,辛辛苦苦卧薪尝胆的蛰伏了二十多年,就换回来十几天的掌权时间,就是一疯子。
上官宇拓大笑道,“正好我们是疯子和傻子!”
“你他妈以后别说认识我!我嫌丢人!”还是将直升飞机起飞了,徐徐飞向远方。
小寒和墨小五墨小六以及众多重要的官僚们,坐在一起,想为现在这个诡异的局面找个理由,但是很可惜没有!
现在上官家族除了上官宇拓与在外躲避的上官玖,上官家族的其余人已经死绝了,但是现在最诡异的局面就是,上官宇拓不带任何东西简简单单的潇洒的走了!弄得一众人猜不到他的意图。
众人都疑惑这是做什么意思,上官玖在外躲避上官老头时,带走了大量的现金和支票,以及一只精锐的部队和武器研究人员。
你回头看看上官宇拓带来什么?等于什么都没带,彻底的将权势放到一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上官宇拓去旅游了!南方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只是换了一个主子而已,连一个陷进都没有发现,或者说是这个陷阱很深,没有人能发现。
后来众人才知道他带走了什么!
三天后,梅晗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是静养,携着众人回到北方,再次期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例如程双瀮宣布对出娱乐圈,让大批粉丝伤心落泪。
书房内,程父看着眼前还绷着绷带的儿子,“你确定?”还以为儿子宣布退出娱乐圈只是儿戏,等伤好了再复出,没想到现在竟然又提出从政的要求。
“是的,爸爸!”程双瀮十分确定现在的决定,他不能这么没用下去,每一次她受伤他都没有能力保护她,眼睁睁的看着她流血,无能为力,这种滋味真不好受。
“可是你的性子不太适合从政,你还是在娱乐圈混比较好。”虽然说这次的事故儿子性子有了很大的改变,深沉多了,但是都谁知道一个人的本质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爸爸,没有什么适不适合,只有试了才知道!您不也是不适合?”要不然程母也不会不放心的跟在身边提防着了。
程父被说得哑口无言,这么多年自己一心只为做实事,很少关心交往的艺术,要不是程母早就不知在哪了“行,但是有意要求,要从基层做起!”
“没问题!”程双瀮的政治生涯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