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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驱散了炎热,乌云遮挡住了太阳,天气变得清凉起来。路上的众人无不佩服扶师父的道术高明,互相议论着他们自己当时在消灭旱魃的过程是如何英勇。
回到梧桐镇,阿信在房子里一直整理着从方守忠哪里获得的记忆,不知不觉被方守忠的事情感到好奇,又觉得好笑。摇了摇凌乱的想法跑去扶师父房里问扶师父:“师父什么是爱什么是情啊?”
扶师父正在和笑影聊天,阿信突然闯进房间,又这么一问,扶师父感觉非常莫明其妙,就问:“你脑子进水啦?”
阿信听到扶师父这样说,笑着回答:“我忘了啊!师父你不懂爱情!”
笑影被师徒俩人的对话逗的哪里还有淑鬼形象,小嫩手伸出食指,指着扶师父和阿信笑得前俯后仰着,把放在客桌子上的浴火剑扔了一下,浴火剑快要从客桌上掉下的时候,笑影又出于本能反应,用指着他俩的小手按在浴火剑上。抬头看向扶师父和阿信发现他俩都在看自己,笑影露着整洁的美齿,笑容僵在小脸上,抽了几下嘴角,嘿嘿一笑说:“你俩真的好搞笑啊!”
扶师父板着脸不知道怎么说,看了下阿信,和阿信对视了一下相互笑了一声。扶师父对阿信说:“你也知道师父一心向道,没有过喜欢的人也没有过和女人交往的经历。你问我这些我哪里知道!”
扶师父心里想:“我的确没有喜欢的人,只有爱的人,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孩现在就思春啦?”
阿信小声嘀咕着说:“你不是每次都告诉我,让我有什么不懂的来问你吗?这个问题怎么这样…”
接着扶师父又说:“你看上次笑影姑娘哭了,我都不知道如何哄她开心呢!”
笑影听到扶师父说她上次被急哭的事情,小脸突然一红,低着头说:“你俩还好意思说啊!都怪你俩。”
扶师父突然想到什,问阿信说:“阿信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怎么今天问这个问题呢?”
阿信嘿嘿一笑说:“师父我去哪里看姑娘啊!咱们这里就姑奶奶一个女的,不过她那凶狠样,我可不敢看上。我是在方守忠记忆里感受了些关于爱和情的东西的。”
扶师父一拍桌子大声说:“你怎么偷窥别人的秘密,你可知道那样多危险多可耻多可悲。”
阿信不服的顶撞道:“我只是想借用他的经历来丰富我自己的阅历,这样我就可以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上顽强的生存下去…”
扶师父赶紧打断阿信的话,说道:“你这小子,偷窃别人的秘密,还那么多理由。男女感情的事,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信哦了声后看着笑影,意思是你应该知道吧!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笑影看阿信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自己,赶紧摆着双小嫩手推辞着说:“我还小,我还是孩子呢!不知道你问的问题的答案。或许燕大哥知道吧!”
阿信被笑影的可爱的样子所着迷了一下说道:“多啊!你俩都没有哪方面的经验,问你们没用。对了师父,我们前面时候给方掌柜报丧啊!我可是好久都没吃好饭!”
扶师父大声对着阿信说:“你这小子快了啊!为了你的饭局就不顾人家的感受?明天再去吧!让方掌柜一家好好休息一晚上。”
笑影好奇的问:“你俩说什么呢?”
阿信把今天除旱魃的事和对方守忠的尸体用读尸术确认身份的事情和笑影说了遍。笑影用那双小嫩手拖着头问:“什么是读尸术啊?”
扶师父指着阿信回答笑影说道:笑影姑娘,读尸术就是可以从死者的尸体上,知道死者生前最深刻记忆的一种法术。本来是让阿信去使用读尸术确认死者是不是方守忠,没想到他竟然去偷窃人家别的秘密。”
笑影听到这里,拿起浴火剑护在胸前,露出一副遇见流氓的样子,让人觉得非常可爱,凶狠的对着阿信:“离姑奶奶远点!原来你是个偷窥狂啊!”
阿信被笑影突如其来的恶搞弄得不知所错,挖了挖头说:“就你啊!都姑奶奶级别啦,我还没那个品味。”
扶师父见阿信越说越离谱,就大声说道:“你小子耍混也不分人,以后不要对笑影耍混。”
“知道啦!”阿信无力的回答到。正要出去,突然想到什么,就回头又问:“姑奶奶你认识方守忠吗?”
笑影奇怪的盯着阿信说:“你今天怎么啦!我哪里认识什么方守忠啊!我认识的人用俩只手就能数出来的。”说完把浴火剑放在桌子上,伸出两只小嫩手在阿信面前晃了晃。
阿信又说:“我怎么在方守忠的记忆里发现有凰敏呢!算了,不去想那些让人琢磨不透的感情了。还是睡觉最重要。”
梧桐镇东北边的陨冰城,曹梁曹大帅正在和新霸占来的小姨太太屈娥在床上做成人活动。只听得娇声从帐内传出,床吱吱嘎嘎的摇摆着。
就在这要紧关头,突然砰的一声从房上掉下来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来,落在桌子上。或许是功夫没有到家吧,直接把桌子踩了个稀巴烂,跌倒在地。
这到把在床上做成人活动的曹大帅和屈娥吓个够呛,不过却解救了马上支撑不住二人活动的床不至于塌了。
曹大帅从床头拿起手枪这才胆子大了点,对着帐外喊道:“外面是什么人?”
那个把桌子踩烂的东西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对着帐内的曹大帅喊到:“老子不是什么人,老子是天神,这次下凡是给你指条出路。”
曹大帅听到对方说话后,确认对方的位置,把手枪上堂,从床上跳出来对着自称天神的就开了俩抢。嘴里还说:“你给老子就在这吧!”
结果让曹大帅大跌眼福,子弹是打在自称是天神的胸口,不过子弹从这个天神的身上穿过去,打在了窗户上,却没有给天神造成伤害。
那个自称天神的得意的拍了拍子弹穿过的胸口,开口说道:“曹梁你这会见识到本天神的厉害了吧!”
曹大帅吓得双腿发抖,扔掉手枪,不由自主的跪下给他面前的天神磕响头,嘴里还说着什么天神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之类的求绕话。人就是这样,大部分人遇到不如自己的人,就往死欺负,遇到比自己强的人,就去现在的曹梁这样。
屈娥在床上用手揭开帐帘,探出头瞅了瞅这个天神,突然屈娥从床上跳出来,不顾走光,上前抱住天神的大腿哭的非常伤心的说:“天神大人替我做主啊!小女子的父亲被这个大恶人折磨致死,又霸占小女子的身体。还望天神大人替小女子做主啊!”
在屈娥身后跪着的曹梁本来就非常害怕这个天神,再加上屈娥的告状,吓得尿了一腿。曹梁跪在尿坑里辩解道:“天神明见啊!我没有折磨这婊子的爹,是那老头不抗打。我也没有霸占这婊子的身体,这都是她自愿的!”
自称天神的用脚踢开抱着大腿的屈娥,对着曹大帅说:“你的家务事老子懒得管,老子今晚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明天就会有天命之人来收你的陨冰城,到时候你乖乖把城交出来就行。”
曹大帅哆哆嗦嗦的问:“天神这是为什么?这可是我的亲手打下来的家业,怎么说交就交,我不服。”
自称天神的上前一脚把曹大帅刚才仍在地上的手枪踩成铁片,用手指了指变成铁片的手枪说:“不交给天命之人的后果就是这样!”说完后,自称天神的在房子里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