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壁之外,蓝沐羽站了起来,看着紧闭的铜壁,心中很是复杂,本想查看个究竟,但怎料到石洞中的女子竟然传法与王子铭,再一个就是,蓝沐羽对教皇的所作所为更加的感兴趣了。
“也不知道这前辈传法对师弟来说是福是祸。”蓝沐羽看着旁边盘坐在地还在领悟阵法的王子铭自语说道,“还有就是这教皇到底是什么人?”这是蓝沐羽一直想弄明白的问题。
不一会儿,王子铭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怎么样?”蓝沐羽关切的问道,生怕出现问题。
“这阵法当真玄妙,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理解。”王子铭笑着说道,他完全没想到这次收获颇大,“还有这阵法真可谓是亦正亦邪。”王子铭说道。
“怎么个亦正亦邪法?”蓝沐羽听到王子铭的话心中不由得一紧,赶紧问道。
“师兄,虽然这阵法可以通过吞噬他人生命精华来起到攻击的作用,但是你想,要是把这一特点用在对敌之中呢。”王子铭笑着说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蓝沐羽有些惊喜的说道,“以对手的生命精华来攻击敌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王子铭点头说道,“虽然在单打独斗之中难以发挥效果,但是以寡敌众之时必定是一大倚仗。”
“没想到这一趟最大的受益者竟然是你。”蓝沐羽笑着说道,再看着八岁的王子铭,蓝沐羽也相信他不会误入歧途,走上歪路的。
“哈哈,也是,师兄,那我们赶紧回去吧。”王子铭说道,“我已经在纪录盘里面纪录了我们深入百米的证据,也是完成任务了。”
“好,估计这几天,你我又要突破了,我们抓紧时间。”蓝沐羽说道,便带着王子铭离开了洞穴。
“呼。”王子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松的说道,“终于出来了,在那洞穴之中真是要憋死我了。”
“师弟,你先跟我去一趟山下十里外的小村子一趟。”蓝沐羽说着,便往山下走去,“我要去见一个人。”
“哦,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弟弟是么。”王子铭跟在他后面。
“没错,他叫吴阳,你一定会跟他相处的很好的。”
……
远处,一颗白杨之上,教皇穿着一身灰白色的长袍远远的看着蓝沐羽两人离去,“是那个有殿主气息的孩子。”教皇皱了皱眉说道,说着他抬起了右手,仔细的看了看,只见他袖口之上绣着一片脉络清晰的金叶子。
“七夜噬灵阵,就是独孤家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阵法,怎么能就这么消失。”教皇低头喃喃说道,随即又望向蓝沐羽离开的方向,“阵法是消失了还是被他人所得。”
“殿主,那又怎么样,就算你么有关系,但这是在我的大陆,在我的领土之中。”教皇握紧了拳头说道,随即就要追上去。
“教皇,你还是这么不要脸,以大欺小。”就这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使教皇的动作停顿下来。
教皇转过身来,看到说话之人,不由得心中一惊,“石淋,你竟然还没死。”教皇眯起双眼。
“教皇,你不死我怎么会死呢。”石淋嗤笑道,“你作恶多端早晚有人收你。”要是蓝沐羽此时在场,必定能认出来,这人就是当初他在学院后山见过的那个老人。
“当年独孤兄妹集万千生灵的力量对我发起攻击,不还是失败了,四十多年来,我已经要恢复到当年的鼎盛时期,甚至更强。”教皇自负的说道,“到时候谁还是我的对手。”
“教皇,你明知道这片大陆的存在就是为了外面那个大世界的稳定,你要强行占为己有,那是不可能的。”石淋说道,“再说等外面大世界不再稳定,你这方小世界还有什么用。”
“你给我闭嘴。”教皇狰狞的指着石淋喝到,“当年我只不过是得罪了护殿使,就被发配到这里,你知道我的痛苦么。”
“一日入奴星,终生不翻身,我靠着自己修炼到无极之境,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报仇。”教皇双眼怒瞪,这时的他跟在万人面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你的仇不是报了么,何必那么执着。”石淋不解的问道。
“你懂什么,你一个放逐者。”教皇不屑的说道,“我的仇人是独孤手刃的,也就是这样独孤代替他成为新任的护殿使。”而后教皇看天空,“第二年,我被他植入了役星符,这就是我要杀了他们,夺取奴星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石淋明白了一切,一旦被植入役星符,那么终生不得离开,一旦离开到了外界,完整的天地秩序就会杀了他,所以教皇要炼化这颗星辰,置于体内,这样就不受役星符的束缚了。
“石淋,你现在也是武尊之境,不如你我联手吧。”教皇说道,“到时候你我君临天下,定有作为。”
“联手,那是不可能的。”石淋说道,“就算我不为了天下苍生,我也要为筱琦报仇。”而后石淋释放出强大的气场,压迫着教皇,“来吧,这一战在所难免。”
“你是为了独孤筱琦,真是笑话。”教皇笑道,“要战便战,无须多说,四十年前你打不过我,四十年后你一样不是我的对手。”
“废话少说,今天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的。”石淋大喊着冲了上去。
随后此地不时发出巨响,树木成片倒下,就连山上的魔兽都是战战兢兢,四处逃窜,这还是两人故意克制,不使力量外泄,不然的话,这座山都将被铲平。
“放弃吧石淋,你是打不过我的。”教皇在交手之中说道,“虽然我要想杀你有些麻烦,但还是希望你放弃吧。”
“想我放弃就是做梦,我就是拼死也要拖着你。”石淋说着开始燃烧自己大道修为,就是要拼命了。
“你疯了。”教皇喝到,想抽身后退,但是却想深陷泥沼一般,难以行动自如,这时他也终于是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