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沐羽没有多说,握着寒冰剑便冲了上去,路奇一看,发出一声冷哼,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漆黑的大刀。
“我倒要看看你这细身剑怎么打败我这宽刃刀。”路奇也拿着大刀向蓝沐羽发起了进攻。
“叮。”刀剑相撞,蓝沐羽的剑险些脱手,“不行,不能跟他硬碰硬。”蓝沐羽想到,硬碰硬自己肯定是要吃亏。
想着,蓝沐羽开始凭借剑的灵活多变来攻击路奇,刚开始路奇是手忙脚乱的抵挡剑招,但是到后来路奇便渐渐的适应了蓝沐羽的攻击,毕竟蓝沐羽并不会什么高深的剑法。
“小子,接招。”经过多次的交手之后,路奇终于抓住机会发起了主动攻击,只见那漆黑的大刀在他手中抡了一圈,然后砸向蓝沐羽。
“躲不开了。”蓝沐羽心中一紧,事情发展的太快,只能被动的抵挡了,想着蓝沐羽把剑一横,身体一侧,想尽量的把路奇的力量卸去。
路奇双眼微眯,明白了蓝沐羽的想法,当即将刀一翻,把砍变拍,狠狠的拍着蓝沐羽的后背之上,将蓝沐羽打倒在地。
“小子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乖乖的滚回去吧。”路奇没好气的说道。
蓝沐羽拄着剑,缓缓的站了起来,盯着路奇,口中说着的还是那四个字,“我要你死。”随即再次拿剑出击。
但是每一次都毫无例外,手中的寒冰剑被路奇打落在地,自己也是被击倒在地上。
“咳咳。”蓝沐羽再次挣扎着站了起来,捡起了寒冰剑,口中说道,“我要你死。”随即又一次冲了上去。
“该死,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么?”路奇有些生气了,大声喝道,“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来吧。”
刀剑相碰,蓝沐羽抽剑,欲要以伤换伤,但是这一想法别路奇看破,立即收回手中的刀,以刀把敲在蓝沐羽的手腕,寒冰剑再一次掉落。
寒冰剑掉落之后,蓝沐羽没有收手,右手并指,“玄技,草木皆冰。”一指点出,路奇面色一变,这一切发生的很快,他来不及阻止蓝沐羽,只好运转玄气至刀身之上,然后再以刀身抵挡蓝沐羽的攻击。
蓝沐羽一指点在路奇的大刀之上,只见这刀上瞬间布上了一层冰层,非常迅速的蔓延至路奇的手掌之上,一下就吃了个大亏。
“气死我了。”吃了亏的路奇越加的愤怒,直接弃刀不用,双手捏印,“赤血印。”狠狠的打在蓝沐羽的胸膛之上,将他击退。
“咳咳。”蓝沐羽大口的吐血,他之所以还没死也是得益于齐申的练体效果,况且他练体的效果比王子铭好很多,不过他还是身受重伤。
“沐羽。”一旁的韩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要跑过来,此前,她多次劝告蓝沐羽放弃,但是蓝沐羽就是不听。
“别过来,现在这是我们师兄弟的事。”蓝沐羽喘着粗气说道。
“小子,你和你那师弟一样,都是个废物,还想伤我,简直是做梦。”路奇不屑的说道,“你成功的惹怒我了,赶快准备好遗言吧,我好送你们师兄弟上路。”说着还向着王子铭的方向看了看。
“你敢。”蓝沐羽双眼都冒出了血丝,王子铭是他来到阳城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他的师弟,他也早已经习惯了王子铭这个师弟的存在,到现在两人就犹如亲兄弟一般。
“贝贝?”突然蓝沐羽感觉胸口心脏处出现了异常,他还以为是贝贝在做什么。
突然,蓝沐羽心口出出现蓝色的光芒,随即一颗蓝色的心脏飞出,这个场景很是怪异,蓝沐羽亲眼看着自己的心脏离开身体。
“这是怎么回事?”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惊的说不出话来,就连蓝沐羽自己都是满头的雾水,只是感觉这场景很是熟悉。
这颗灵心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蓝沐羽在碧水镇追击林家人的时候,现在则是第二次。
蓝沐羽伸出手来,虚托这这颗淡蓝色的灵心,“现在应该怎么做。”蓝沐羽陷入了迷茫之中。
一旁的路奇只觉得这灵心很是诡异,所以毫不犹豫的举刀砍向这颗灵心。
灵心有灵,起码贝贝还在里面,只见这灵心泛出蓝色的光芒,使在场的人都感觉道一股寒冷之意,使路奇也是为之一顿,给蓝沐羽留出了躲闪的机会。
“这股冷意。”路奇不由得抖了抖肩,“不能再玩下去了。”打定主意后,路奇露出杀意,不管怎么样今天都要把蓝沐羽斩杀在此,他有些害怕了。
“我知道了。”蓝沐羽看着手中的灵心,明白了大概是怎么回事,“原来只要我以玄气催动,这灵心就可以自行攻击。”蓝沐羽点了点头,再一看路奇已经向着自己赶来,蓝沐羽只有拼死一搏,以全身的玄气催动这颗灵心。
蓝色的灵心发出柔和的光芒,接下来又是一个十分诡异的画面,本来行动迅速的路奇,现在仿佛陷入泥沼,动作缓慢,并且身上缓缓出现冰霜。
“这是什么奇怪的功法。”路奇不解的问道,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寒气入侵,在损伤经脉,并且令他难以动弹。
“路奇你今天死定了。”蓝沐羽手一抛,将灵心置于此地,自己则拿起了寒冰剑,向着路奇走去。
“小子,有本事你收起这灵心,我们正大光明的比试比试。”路奇有些害怕了,现在他就是待宰的羔羊。
“正大光明?你也配?”蓝沐羽嘲笑道,然后便靠近路奇,一剑又一剑可劈出。
路奇只能举起刀,被动的抵挡,“这种能力对你消耗不小吧?”路奇开口问道,而后愤怒的喊道,“等你支持不住之时,就是你丧命之时。”
“你没这个机会了。”说话间,蓝沐羽已经劈出十几剑。
“当。”突然路奇的大刀被蓝沐羽的寒冰剑斩断,掉落在地。
“武宗武器?怎么可能。”路奇惊讶的喊道,现在他可真是手无寸铁的羔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