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溜达了无数圈之后,冬冬终于等到上许诺的航班,耐心被耗光的冬冬却在看到许诺的一刹那飞扑过去,她本来是想好好质问许诺的,现在脚却不听使唤,心也不听使唤,一切都没按自己预想的来,原来见到自己想念的人,会如此的情不自禁。
许诺心里高兴地乐开了花,他本来还怕这个脑子少要筋女友会不来接机呢!现在发现自己居然在她心里这么重要,一把抱起了她转了个圈。什么吵架,什么质问,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冬冬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许诺,她已经承担不起失去他的后果了。所以,她跟自己说:不要猜疑,不要吵嘴,不要生气,这一刻,只要和他在一起。
许诺问:“等很久了?”
“多久我都等,只要你回来!”
许诺原本想解释飞机晚点的事也没好意思再开口,顺着她的思绪:“有没有想我?”
“想,每分每秒都在想。”
许诺很少听她讲这样的情话,于是他也被带动了:“我也想你,每分每秒。”
冬冬紧紧抱着他点也不想松开。
“宝贝,我们先回家吧,这儿好多人看着呢!”
冬冬这才回到现实中,不好意思地松开手,两人就这样依偎着回到家,小别胜新婚,虽然还没结婚,两人却缠绵很久,久到忘了时间,忘了一切。
只是欢快的时间总是特别短暂,闲下来总会话些家常,于是,那些暂时忘却的小心思,又活跃起来。
“许诺,为什么你比项助回来得晚呀?而且这么多天也不给我电话?”冬冬假装不在意在问。
许诺翻过身来:“我还没问你呢,我不在的这几天你都去哪鬼混了?”
“我鬼混?谁都知道我是乖乖女。”冬冬强调自己。
“在我这儿你也敢说自己是乖乖女?”许诺坏坏得笑。
“都是你把我变坏的,不许岔开话题,你每次都能把话题转到我身上,今天不管,说说你跟那位徐小姐的风流韵事吧。”冬冬眼角闪过一丝狡黠。
许诺知道项英漏了风:“小道消息还挺快的吗,什么时候跟项英无话不谈了?”
“你不知道,项助可生气了,跟所有人都欠她钱似的。”冬冬不知道,自己正在转移重心。
许诺乐得接下她的话:“是吗,那她要是知道你跟我的关系,不知道会不会吃了你?”
“所以我们以后要小心啊,千万不能被发现了。哎,我又被你带歪了,我问你跟那个徐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她当我向导,陪我逛了几天S市。”许诺说得轻描淡写。
“就这么简单?”冬冬当然不信。
“当然没这么简单,我想让项英死心,又不想你受伤害,所以把她先支了回来,现在她有了假想敌,知难而退就好了。”
“可是,徐小姐…….”冬冬还想知道得更多。
“你放心,我跟她说了我有你了,其实她也是为了应付她父母。”
“那万一有一天项助知道真相呢?”
“以她的性格,发现我有了目标,应该会马上寻找下一个目标吧!”
“可是她在你身上花了这些年?”冬冬想起项的那张脸,又有不忍:“许诺,我有时觉得你好残忍。”
“对你我不会的,你放心,我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所有的爱只给你一个人,好吗?”
“嗯,我相信你。”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凌冬冬现在就是这样,虽然她也觉得许诺这样做对项助不公,但她还是选择站在许诺这边,不仅因为项助对她的刻薄,更多的是她盲目地信任着许诺。许诺放弃徐总千金对她的说服力太大了,对她来说,这就印证着许诺对她是真爱,不是吗!
冬冬现在对项助是既可怜又害怕,觉得她像是颗定时炸弹。她对项观察入微,自己又尽量保持着低调,生怕让她看出她和许诺之间的关系刺激她。
还好项助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现在许诺回来,她的一颗心直扑到许诺身上。
许诺似乎也开始冷落起项助了,尽量不和她单独相处,做什么事都要叫上冬冬,他想表现对冬冬的重视,冬冬却因为怕露馅而很排斥,但对于项助来说,这是许诺表明要疏远她的表现。各怀心事的三人在工作中屡屡摩擦,但又表现得心平气和。处在这样奇怪的氛围里,冬冬感觉快要窒息。
许诺很快找到打破僵局的办法,因为新产品上市要对各分销渠道进行推广,这些琐事本来由事业部来做,但许诺坚持项助因为全程跟踪了合同,所以对后序分销具有指导作用,鉴于对新产品的重视,项助会全程协助事业部的推广工作。
这项决定一石激起千层浪,事业部对这位傲慢的项大助理一向颇有微词,但又敢怒不敢言;项助看透许诺是铁了心要流放自己,而罗总终于在沉寂一段时光后又看到了一丝曙光。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许诺是为图一时之快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曾警告自己不可再犯轻敌的错误,现在,却也因为爱情冲昏了头脑。他信得过自己一手带起来的事业部骨干,却没料到失恋的女人,是会失去理智的。罗总很快活跃起来,借着关注新产品的名义,想跟事业部搭上关系,但事业部的小李这些年跟着许诺吃了不少这老家伙的暗亏,对他是敬而远之;罗总见小李无望,转而对项助献起了殷勤,出人意料的,难缠的项助这回却对他没有摆出臭脸;嗅觉异乎灵敏的罗总立刻打定主意,开始了任重道远的攻坚战。
许诺沉浸在喜悦中,有时在办公室也和冬冬调情。他突发其想,把冬冬叫进办公室。
“许总,你找我?”冬冬习惯了在公司的公式化。
“对啊!”许诺轻咬下唇,邪恶地看着她。
“有什么吩咐?”
“把门关上。”
冬冬走过去把门带上,却发现后面一双手从腰间伸过来,一只环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把门反锁上。
“你要干什么?”冬冬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说我想干什么?我觉得你晚上的时间都给我都不够用了怎么办?”
“这里是办公室!”
“是我的办公室。”说着,许诺把她转了过来,双唇覆盖上来,手伸进了她的上衣一阵乱摸。
冬冬心里嘭嘭跳,她脑海里只想着:万一有人敲门怎么办?万一敲门的是项助怎么办?但她没有机会说,因为,这会连舌头都不是她自己的。
许诺像只贪婪的狼,不顾周围的凶险,吞食自己的猎物。他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当他想着更进一步的时候,终于被冬冬挣脱。
“你疯了吗,许诺?”
“哎,你真扫兴!”
“你真是的,这是公司,让别人知道,我怎么做人啊?”冬冬喘着埋怨着。
“好了,好了,我就是太开心了,跟你闹着玩的。”
“有你这么闹的吗?”
“那我都闹了怎么办?”
“下次不许!”
“是,我的凌大助理。”许诺看着衣衫不整又一本正经的冬冬,总是不忘调侃她。
吃过这次大亏的冬冬学乖巧了,之后每次进门都把大门敞开,而且,小心谨慎的样子让许诺总有总想再捉弄她一次的感觉。
许诺以为清除了项助,自己可以二十四小时跟冬冬在一起了,但这姑娘突然事情多起来,而且都是同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看哥哥凌夏。他见识过凌夏的冲动和拳头,不想跟这种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人多打交道。但冬冬三天两头的以看哥哥为名向他请假,让他飞醋横吃。
“凌冬冬,我说,你这哥哥也看得太勤快了吧?”许诺抱怨着。
“他心情不好,我不应该多关心他吗?”冬冬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去上那个培训班的事,要是让他知道,会取笑自己多少天呢?
“我觉得奇怪啊,你跟你哥这个年龄不应该都是独身子女吗?噢,你们是同父异母,还是同母异父?”
“去你的,你可真会联想,我们只有一对父母。我爸我是连面也没见过,我妈去世的时候我还小,要不是看照片,我都记不起他们什么样子了。”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你是个超生儿,黑户。那我将来是要娶个“黑人”哪?”
“我像非州来的吗?不过户口我还是有的,听邻居说我妈为了我的户口花了很多钱,找了很多关系的。”
“我怎么觉得你跟你哥一点也不像呀,你看他五大三粗,你怎么这么小鸟依人呢?怎么看也不像是亲生的呀?”
“你才不是亲生的,我跟我哥不像怎么了,不是说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吗?”
“我要跟你亲生,那不**了吗?开玩笑了,别生气了。”
“以后不许跟我开这种玩笑。”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