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躁警察愣了一下,冷笑道:“臭小子!还不老实交代?是不是想去拘留所再交代?”
我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右手,说:“这个真是凶器!”
毛躁警察立刻就怒了,大声喝道:“给我把他带回去!”
夏琪马上护到了我的身前,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你怎么不调查清楚就要把人带走?”
毛躁警察哈哈一笑:“上次就是你们两个吧?这有什么调查的?这小子是凶手!莫非你是从犯?把这个女孩子也带走!”
王小根急了:“你怎么能这样?你还是不是个警察啊!”
毛躁警察大怒:“劳资不像警察?”
毛躁警察说完,直接吼道:“把这小子也带回去!”
泪珠儿在一旁马上嘤嘤的又哭了起来。
毛躁警察愣了一下,问道:“你哭什么?难道这小子是你情郎?”
泪珠儿一怔,没想到这警察问这么直白,马上摇了摇头,但似乎又觉得不妥,马上又点了点头,但似乎还是感觉不妥,竟然不知是摇头好还是点头好,只好低下了头不敢出声。
警察才不管这些,呵呵的笑了一下,说:“你这小姑娘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你要不说我就带他们三个走了啊?”
泪珠儿一急,马上抬起头来,说:“他是我情郎,他是我情郎!”
泪珠儿说完这话,似乎有些羞涩,马上再度低下了头。
毛躁警察看了看王小根,然后对泪珠儿说:“你这小姑娘可没什么眼光啊?找谁当情郎不好要找一个从犯?莫非你也是从犯?”
王小根本来还沉浸在泪珠儿那话语的喜悦之中,但毛躁警察这一句话却让他马上急了:“你别瞎说!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是从犯?”
毛躁警察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的。”说完毛躁警察马上就大手一挥:“把这三个人给我带回去!”
泪珠儿却马上急了,说:“我是从犯,我是从犯!把我也带走!”
我是真真切切无语了,这泪珠儿看来是真的对王小根倾心了啊!
毛躁警察也愣了一下,看着泪珠儿,说:“我还从没见过主动认罪的呢!你看刚才这小子…”毛躁警察指了指我,又继续说道:“这小子就不认罪!非得让我指出来!”
我呸了一声,说:“我有何罪可任?我是正当防卫!”
毛躁警察嘿了一声,说:“你小子还敢顶嘴?把这四个人都给我带回去审!再打电话让人来收尸!”
毛躁警察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了。
四周马上过来了三四个警察,让我们跟着毛躁警察走。
我丝毫害怕的情绪都没有,之前老是担心杀了人住监怎么办,但真的杀了人,却一点畏惧都没有。
我看了看王小根跟夏琪,说:“你们没必要跟着我过去的。”
夏琪紧紧拉着我,似乎生怕我消失了,一句话都不多说。
王小根却是笑了笑:“你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己兄弟!不就是走一趟警察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朝他笑了一下,知道有些话,不必多说。
四周的人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道,都是略带惊惧的打探着我。
我坐着警车到了警察局,还好的是没人给我们上手铐。
毛躁警察先下了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才让我们依次下了车,跟在他身后。
看着前面大摇大摆的毛躁警察,似乎跟自己解决了一件大案子似的,我不由感到有些好笑。
但我这一笑,毛躁警察马上就转过了头,吼道:“笑什么笑?特么的给劳资老实一点!”
毛躁警察正在训斥我们,我就看到警察局里出来了一个女警察。
说实话,我从来不觉得女人穿上警服会漂亮,毕竟人靠衣装马靠鞍,警服这么普通常见,即使女人生的再漂亮,穿上这个也会立马普通起来吧?
但这个女警察却完全颠覆了我的想法,她一身合适的警服没有半点突兀,在她身上简直胜过了任何奇装异服。
下面长长的裤子虽然掩盖了那肯定异常动人的长腿,但却给人一种想扒起来看看的冲动。
女警察个头不低,没穿高跟鞋,英姿飒爽的走了过来。
那女警察听到毛躁警察正在骂人,显然心有不满,说道:“庞光,最近涨脾气了啊?学会训斥人了啊?”
我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庞光?膀胱?这真是好名字啊!
那毛躁警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马上谄笑着回过头去:“素素,你怎么在这儿?这不是几个杀人犯嘛,我训斥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警察局的威严。”
女警察愣了一下,看着我们,诧异的问庞光:“你说他们几个杀人?你没搞错?”
庞光马上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当然没搞错!我一接到报案就马上去了现场,只见现场一片混乱,地上惨死着一个青年男子,这男子面目全毁,足见杀人者的心狠手辣!我仔细查探,谨慎询问,终于得知这几个小子就是杀人凶手!他们几个一开始也是拒不认罪,但我…”
女警察似乎没耐心听庞光说这么多:“别废话了!说重点!”
庞光马上点了点头:“重点就是,我确定他们就是凶手!他们也供认不讳!”
女警察点了点头:“既然他们都认罪了为何不铐起来?”
庞光马上点了点头:“我给忘了,我给忘了,我这就铐。”
但我显然不愿意了:“我只是承认人是我杀的!我可没认罪!”
女警察皱了一下眉头:“人是你杀的不就等于是认罪了吗?难道杀了人不是犯罪?”
我撇了她一眼:“杀了人就一定是犯罪?我那是正当防卫失手错杀!”
女警察看着我:“你怎么正当防卫?又是怎么失手错杀?”
我哼了一声:“全河带人要砍我的手,还暴打我的几个朋友,我为了保护我的朋友和保住我的手,就奋力反抗,一不小心就打到了那个人,然后就把他打死了!”
女警察皱了皱眉,说:“全河怎么会跟你们几个过不去?”
我没好气的说:“因为我把他儿子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