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碰头。”】
“骞赫,当真不看往日的情面了嘛。”洛思站在阴森森的牢屋之中,隔着牢门轻声问骞赫。
“我一直就在看着往日,所以没有对你处处忍让,可这次,是你过分了吧。”骞赫示意映柯将牢门打开。
“哈,是啊。”洛思抬眼自嘲一笑,眼中已蓄满泪水,“妖人无心。”
“你也别怪我心狠,我骞赫自小便是这样的人,你再清楚不过。”骞赫就是这种有仇必报的人,对报仇这种事儿就像走个过场,只是为了震慑那些不自量力的人。
血泪两行,只道无心有情,失魂落魄而归。
“我告诉你啊……”
骞赫捏住黔西的肩膀,“好了,我知道了,你再说我就把你嘴封起来,让你消停两天。”
骞赫话音刚落,黔西便红了眼眶,“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看上别人了,看我现在无依无靠身体又不好,便想自此弃了我。”话中竟还有些哽咽。
骞赫直接看笑了,这丫头越来越会演戏了,怎能如此可爱,上前捏了一下脸。
“你还捏我。”黔西伸手指着他,“枉我真心待你,原来你是如此之人。”
“是我的错,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待会儿来陪你用午膳,乖啊!”骞赫摸摸黔西的长发,看四下无人,便附身亲了一下,然后去了大殿。
留黔西一人站在原地害羞兮兮,。
魔界暂时安安稳稳,甚至于温馨,可白映泽够苦逼的,天天的就是修养,只要一踏出木香宫的宫门,不出三步,绝对会被药王给请回去,按神位都是一个级别的,药王的年龄要大,白映泽真能认栽了,谁让是天宫最牛的尊神下的命令呢。
“我什么时候能走啊!”白映泽趴桌子上仰天长啸。
“自然是然安天尊什么时候下了令你什么时候再走,天上多少神仙想在我这儿躲清静,你倒好,还抱怨,在那种不见阳光又潮湿的地方待了五万年,不好生调养一下,你这一身的修为不要了。”药王戴着金框的放大镜挑选药材。
“我真的不想要这种清净,我还有事儿要办。”
“你还能有什么事儿,好好调息就是你现在最大的事儿。”药王把一竹筐的要推到白映泽面前,“把这桔梗给挑出来。”
“我得去找人。”白映泽作腾那一筐药材。
“好好挑,等着用呢。”药王给了白映泽一巴掌,“这自然不用你劳心,天宫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神仙,那三个娃娃总会找到的,你就安心的调息,要是不听话那我就揍你。”
药王摘下放大镜挂在脖子上,晃晃悠悠的去找道德天尊下棋,临走还拿了包丹参作为小礼物,真是太有礼貌了。
白映泽愤恨的挑药,并想怎么逃跑才不会被发现,“你整天老想着怎么跑干嘛呀。”
“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来看看你嘛,五万年不见了,看看长成什么样了。”说话的这位是墨绾上仙,一位永远说不完的上仙,看着名字儒静,可这人被誉为这四海八荒最能闹腾的。
“还是一如既往地帅气,而且帅气之中又多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白映泽就算心不在焉也可以不要脸,这是本质。
“呵,五万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眼睛不好使,近几年可能快瞎了,你没让药王给你看看嘛。”墨绾坐下。
“是啊,这五万年不见,你这嘴好像更臭了,是不是整日里思念我所以忘了整理仪容。”白映泽毫不示弱。
“可不是嘛,你这走了,我是日日想你,想的还胖了许些,弄的我甚是苦恼啊。”墨绾拖过盛着桔梗的筐。
“我说呢。看着你快成了球了,是不是走起路来都方便了不少,来回滚便行了,省下不少力气吧。”白映泽把竹筐拖回来。
“在那潮湿阴冷的地方待了五万年没废吧,来站起来走两步给我看看。”两个有身份的人都不甘示弱,那竹筐便在两个人中拖过来拖过去,拖过来拖过去,最终成功起飞,落花般散落,很是唯美。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愤怒的药王在咆哮,因为输了棋心里本就不爽,回来还看见两个小崽子把药撒了一地,更是气愤,便把气撒在了两人身上。
“都怪你,要不是你一直跟我抢药也不会撒。”墨绾一边擦药炉一边儿埋怨白映泽。
“那谁让你一个劲儿的说我啊,你要不说我我能跟你抢嘛,不要一味抱怨别人,也要在自己身上找找错啊。”白映泽潜心教导。
“哼,祝你这一世都住在木香宫,再也不要出去了,看见你便莫名的心烦。”墨绾扔下手中的抹布,拍拍手,大摇大摆的走出木香宫,剩下白映泽一人快气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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