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不如劳烦娘娘带我在宫里走一圈吧。”洛思看着黔西喝下最后一口汤。
“要说这曼殊宫公主应该比本宫熟悉吧。”所谓饱暖思**,吃完就困实是人之常情。
“我得有五六万年不曾来过了,且看现在这样,娘娘也应该做了不少改动吧。”
黔西叹气,实在不想跟这老妖婆多费口舌了,唤进鹰儿。
“带洛思公主走走,本宫回去休息了,好好招待着。”黔西摆起架子。
“是,娘娘。”
黔西一边笑一边往寝殿走,太过瘾了。
回到寝殿,坐到梳妆案前,镜中人便是眼前人,一年前还是个小特工呢,如今以成人妻,倒也不错。
自己动手一一摘下头上发饰,放进匣子里,洗净脸,脱下身上的喜服,换上轻纱睡袍,无趣的趴在床上等骞赫回来。
起先还寻了本书看,只是越看越困,便昏昏睡去了。
隐约中听见骞赫抱怨,“这可是大婚之夜,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这丫头怎得如此没心没肺。”
“你说谁呢。”黔西一脚蹬过去。
“没睡呢。”骞赫三下两下脱去袍服,只剩里衣,虚压在黔西身上。
黔西呼吸有些紊乱,半闭着眼,也不说话。
骞赫轻挥手放下床幔,所谓金台红蜡,烛影摇曳,交颈缠绵,十指紧扣。
黔西醒来时正对上一双含情脉脉的眼,脸上一红,拽起被子连头带脚捂了个严实。
“你不憋得慌吗?”骞赫好心劝慰。
“不用你管,出去。”黔西闷声闷气的。
“害什么羞啊。”骞赫把手伸进被子里捏了黔西腰一下。
“你出去,我穿衣服。”
骞赫无奈,起身换好衣服,殿外候着。
黔西一件粉袍加身,本想开门叫鹰儿梳头,一眼就瞧见蹲在石阶上的骞赫。
“怎么了?这衣裳好看啊。”骞赫站到黔西前面。
“鹰儿呢?”
“什么事儿啊,夫君帮你。”骞赫兴冲冲的。
“让鹰儿给我梳头发。”
“我来啊。”骞赫拉着黔西进殿。
坐在案前,黔西心里惴惴不安的。
“总要学的。”
黔西一直习惯梳一个马尾,在二十三世纪的时候惯了,而且简便利索,自然是首选。而骞赫选择的也是这发型,自然是认准了简单了。
“疼疼疼,我这是头发,不是线,死拽是会疼的。”黔西抗议。
“你还是吧鹰儿叫来,让她给我梳一个比较有技术含量的吧。”黔西实在受不了了,头发快让他薅没了。
骞赫权当耳旁风,听不见听不见,在历时一个时辰后,黔西已经生无可恋了,好在梳的还不错。
“好了,收拾一下,怎们去游历吧。”黔西浑浑噩噩的站起来,冲骞赫做了一个鬼脸,愤愤的收拾包裹。
“现在凡间是什么季节了?”
“正当落叶时节。”
黔西琢磨一下,不带棉衣了,时下再买吧,省得沉。
凡间正值中秋,一片热闹繁华之景象,集市上不少卖吃头的,这自然是不能給骞赫省银子了。
“少吃点儿,小心吃的难受,到时候我可不管你。”骞赫在后面跟着,这丫头吃东西一直就没数,老是到难受的时候的找自己心疼。
“知道啦,不吃了,你带我去庆阳楼吃早膳吧,他们的灌汤包好吃,我惦记了好久了。”黔西拉着骞赫的衣袖。
“好好好。走。”
黔西在前面蹦蹦哒哒的,景象甚是温柔。
早膳在骞赫的制止声和黔西的叫嚷声中结束,婴儿拳头般大的包子黔西吃了五个,还喝了一碗甜粥,加上一筷子粉丝和牛肉,再吃就要难受了。
“臭骞赫,刚与你成亲你便不让我吃饭,真真是好狠的心。”黔西进行了一番谴责。
骞赫只得忍住,谁让是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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