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肤浅的人!”】
“要不你背着他走?”黔西挠头,把事情说的风轻云淡的。
“你那么大劲儿你怎么不背着他走呢!”脏活累活都是归自己。
“我不是个女的嘛!”
“我可没把你当成是个女的。”骞赫哼笑。
“那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你认识他吗?”奇怪吧,第一次见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睡得好好的就要把人家背走,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可能、大概、应该,认识吧。”黔西尴尬的笑笑,谁知道是不是,要是人家就是在这儿睡觉的话那就尴尬了。
“你又不认识他,那咱走呗。”骞赫起身,瞎闹腾。
“你要这样想,万一是有人要害他呢,咱不是还救他一命嘛。”要是他真是自己要找的人呢。
不过也不对呀,不是说神兽嘛,可这是个人呐。
“不管了,快点儿。”黔西特工下达指令。
“干嘛呀!难不成我要一直背着他!”骞赫不满大喊,真是,这丫头疯了吗。
“帮个忙嘛!”黔西心累。
就在黔西谆谆诱导的时候,躺着的那位发出虚弱的几声,黔西很是不相信的转头去看,可又不像,没有半点儿醒来的迹象。
“难道出现幻听了?”晃晃脑袋,可能是休息不好的缘故。
“你就是不背是吧,好,那我自己来成吧,反正这条腿大不了不要了。”就在黔西进行道德绑架的时候,石床上的人变身了。
“我去!”骞赫眼睛瞪得像铜铃,至于黔西,腿有点儿发软。
“那是、是、那是、啥啊?”怪兽吗?
石床上的人在一霎变成了一只……黔西哪个视角看过去是一只怪兽,白色的还有黑色的花纹,毛绒绒的,很大。
“那是一只老虎!”还怪兽,真是佩服这姑娘的想象力。
“老虎。”黔西说给自己听,四大神兽里确实是有老虎。
“现在怎么办?”骞赫问。
“你看你就是不听我的,刚才赶紧背着走多好,现在可是重了不止一倍啊!”
骞赫想逃跑,身心无力的看了一眼黔西,一下瘫在地上。
“我不行了,哎哟,全身无力,像是中毒了。我们快些走吧,去城里看大夫。”
“呀,真是,应该给你颁奖的。”揉揉太阳穴。
看着有人在石床后面走出来,黔西复又揉揉眼,反正自从来了以后从来没化过妆,怎么都舒服。
一身素衣黑纱,头发被玉冠高高束起,跟刚才躺着的人长的很像,可是从哪儿来的,进来以后没发现还有人呢。
“你是谁啊?”黔西高声问,并拖着骞赫往后退。
那人先是打量了黔西一下,到看见黔西腰间的玉佩,直接行跪拜大礼。
“属下参见君上!”
黔西是一头雾水,骞赫更是如此。
“你,认错人了吧。”黔西挠头,这误会了。
“这玉佩?”那人指着黔西腰间的玉佩。
“哦,这个是一位老先生送给我的,你认错人了。”
黔西摘下玉佩,递给那人。
“你先站起来吧。”跪着怪难受的,而且自己也不是他的主子,也受不起啊!
“这是君上的玉佩啊!而且也是君上的脸。”那人看着玉佩神伤,“啊,君上在五万年前那场战役中已经仙逝了。”
黔西看他自己说的怪愉快的,也是不忍心打断他。
“是我认错了。”那人把玉佩还给黔西。
“这玉佩你认识啊?”
“是,我主子的,不过既然现在它在姑娘手里那就说明有缘,姑娘拿好。”
黔西看一眼骞赫,凑过去,“你先出去。”
骞赫不可置信的指指自己的那张帅脸。
“嗯,我有事和这位公子说。”
“不是,你俩刚认识有一刻钟嘛,你知道他是个好人还是坏人,而且我为啥非出去呢,你不能因为有个新人就要抛弃我啊!”极其不满意,要抓狂了!
“你哪来这么多话,你在洞口等我,有事儿我叫你行吧。”好说歹说才把人哄出去。
“姑娘有什么事儿?”
“你叫什么?”公子这种话是实在说不出口的。
“我叫白映泽。”
“我叫黔西。”
“姑娘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的,一个叫然碌的老头儿让我寻找四神兽,准备跟妖魔两族开战。”黔西长话短说,那个贱人,就给了一刻钟的时间。
“可你是一个凡人吗?你跟苏晴君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长的如此相像?然碌清神为什么又要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呢?”白映泽一回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我算是一个凡人吧。我也不知道我跟说的那个人是什么关系。当然也就不知道为什么长得像。至于这个任务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要交给我,可能是看着比较顺眼吧。”黔西一个一个回答。
“那既然是这样,我便跟姑娘一路吧,算是有个照应。”
“好呀,我还得去找你剩下的小伙伴呢。”
黔西露出自己的小白牙冲白映泽一笑,好歹有战友了。
“但是,那个……”黔西指指石床上的老虎。
“那是我的原体,我在此处被囚禁了五万年,就为了等这个时机。”白映泽轻挥手,石床上的老虎不见了踪影。
“那个时机是我吗?”
“是,等你。”白映泽笑。
“那我们走吧。”黔西率先走出去,就看见骞赫蹲在洞口玩儿自己手指头,着实可怜。
“走了。”黔西摸摸头,把人拉起来。
白映泽站在原地看着回头看过来的骞赫,心生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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