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家什么时候会公告消息?”记者采取着迂回战术。
“这事要听上面的吩咐,快则就这两天,慢则需要等到陈老出院。”秘书长尽可能的朝着病房走去。
记者喋喋不休继续追随,“能说说什么人会突然袭击陈老吗?陈家怀疑是谁做的呢?”
“这话更不能靠怀疑谁就定罪谁,毕竟这种罪容不得马虎行事,请各位配合一下,这里是病房,病人需要安静休息。”秘书长跻身进入病房。
记者再一次被拦截在外,一个个却不肯善罢甘休继续留守在外面。
秦苏站在窗前俯瞰着院子里还在争相追逐进来的媒体,不明道:“出了什么事了?”
莫誉毅换上军装,按照莫家的安排,今天他需要做一个专访,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以为意道:“不过就是一些记者无聊罢了,与我们没有什么关联。”
秦苏没有听见病房外有任何异样,也没有过多的关心,替他将外套扣上,这是她第三次看见他一身戎装加身,莫誉毅的身材很好,比起轩辕澈而言,他多了份军魂,仿佛魂魄中带着人见人惧的戾气,总有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威赫感。
“叩叩叩。”助手敲了敲门,道:“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莫誉毅戴上军帽,嘴角戏谑的上扬些许,“如此看来,我还是风采不减当年。”
秦苏掩嘴一笑,“少贫了。”
莫誉毅未曾顾忌身后正等待着他出发的助手,直接抱住自家苏苏便开始啃了啃她的嘴,小巧的红唇总有种带着蜂蜜的感觉。
秦苏羞赧的推开他痞笑着的脑袋,一本正经道:“等一下可别说糊涂话。”
“是,领导夫人。”莫誉毅昂首挺胸行下军礼。
病房恢复安静,秦苏继续站在窗前,院中的躁乱好似平复了。
“叮。”手机铃声在寂静的空间内被放大些许。
秦苏看着号码,似曾相识的一串电话。
“秦小姐,您还记得我吗?”男人听见电话接通提示音,忙不迭的开口道,生怕对方一个不耐便挂断了通讯。
秦苏记得这个声音,却有些模糊,不确定道:“钱老?”
“是我,您还记得我,真是天大的幸事。”钱老激动的道。
秦苏坐回躺椅上,阳光有些炙热的落在她的脚踝上,她问道:“钱老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应该不是跟我叙旧吧。”
“很是抱歉这么冒昧打扰您,只是我别无他法,自从叶主席离开过后,协会一团糟,这也就罢了,昨天亚洲区十国联会上我们C国被R国打的一败涂地,实在没有法子,我才冒昧给您打电话。”
“听钱老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这个忙?”秦苏未曾思索直接拒绝道:“很抱歉,画画书法只是我的兴趣,而不是用来攀比的庸俗东西。”
“我知道您不会同意靠这种方式博噱头,可是秦小姐,关乎我国艺术家的颜面,我请求您能不能出手相助一把?”
“如同你所讲,C国地大物博,难不成还找不出两个有本事的大师?”
钱老尴尬的顿了顿,随后叹口气道:“我跟您实话实说吧,那些大师不是没有,而是他们自恃自己能力,要的只有个人画作,而不是团队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