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她就这么隔着那扇玻璃门似在自言自语:“以前小时候我有个梦想,希望自己能有一天能够像个普通人一样能跑能跳能自由活着,后来换了心脏之后,我又有另外一个梦想,希望每天和你躺在一起,相拥而眠,我知道我有些不知足,既然上帝帮我实现一个梦想,又何必贪图另外一个。”
流水声依旧,洗手间内鸦雀无声。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厌烦?”
“啪。”洗手间房门被人推开,男人头上,身上,手上,满身都是水渍。
池宛能够感受到他体内散发的寒气,可见他刚刚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
莫誉泽毋庸置疑的扣住她的后脑勺,没有给她半分思考的机会一口吻住她的唇,强势霸道的撬开她的唇舌,越发用力的攻城略地。
池宛被他的一吻弄的有些发懵,诧异的眨着两只眼睛,惶恐的瞪着他的眉眼。
莫誉泽将她抱起,温柔的放在床上,就这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羞赧中面色微微桃红的女人,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我想把最美好的今天保留的更完整,未来我们会有很多个如此美妙的夜晚,但新婚之夜,我更想和你静静依偎。”
“……”
“但是我现在后悔了,也许你说的对,洞房花烛夜,理所应当做什么,春宵苦短,我应该做男人女人该做的事。”
池宛未回过神,他的身体已经欺压而下,较之前一刻的温柔,这一分这一秒,好似被释放了枷锁的猛兽,她的睡衣是被强行撕开的……
翌日天色晴好,莫家的早餐桌上,莫夫人总是忍不住的抬头看向自家的两个儿子。
莫誉毅坐在轮椅上,面色未有丝毫波澜,专心致志的用着早餐,对于自家母亲那明晃晃的视线打量全然的视而不见。
莫誉泽则是翻着报纸,昨天清一色的头条新闻便是莫家大少的婚礼现场,整个篇幅基本上找不到除了婚礼细节外的任何时事新闻。
莫老放下刀叉,掩嘴轻咳一声,“你一直不停的往他们身上瞅什么瞅?”
莫夫人笑而不语的收回眼神,剥了一颗鸡蛋,才开口道:“怎么不见小苏和小宛下来用餐?是还没有起来吗?”
莫誉毅:“……”
莫誉泽:“……”
莫老道:“也对,怎么都不下来吃饭?”
当莫老抬起头的刹那,这才发现自家两个儿子脸上那可谓是精彩纷呈的痕迹,一个是从额头到下巴都是齿印,一个则是满脖子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
莫誉毅尴尬的解释道:“我如果说这是不小心摔伤的,你们会相信吗?”
莫誉泽绷着那张脸,面瘫的表情中无人能窥视他是否有心虚,他正经道:“我是真的摔伤的。”
“我从大哥脸上不均匀的牙齿印看来,应该是摔到了池小姐嘴上吧。”莫誉毅打趣道。
“我从二弟脖子上那深深浅浅的痕迹看出,你也是摔到了小苏的嘴上吧。”莫誉泽回复道。
“大哥,虽说干柴烈火难免有些激动,可是池小姐身体不同常人,你可不能太过野蛮伤害了人家。”
“二弟,你身体如此不便,最好还是能忍则忍,免得一个用力过度,真的从床上摔了下来。”
“大哥——”
“够了,说够了没有?”莫老一一巡视过两人,啧啧嘴,“虽说床弟之事是好事,但这么赤果果的在我们两位老人面前秀恩爱,还是要适可而止。”
“你们父亲说的没错,别看你父亲现在还精神抖擞,他现在已经没了年轻时的耐力体力,毕竟人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们以后说话时也注意一些,免得他心有不甘。”莫夫人捧着水杯阴测测的说道。
莫老面色一沉,咳了咳,“吃饭,等一下让厨房把早点给两个孩子送上去,累着了,可要多吃一点。”
“……”